“轻点,呜~”还未等傅纪言讲完,便感到下身一阵痉挛,顿时感觉浑身无了力量,如一潭软泥般瘫/软在此时正卖力压在她身上的人儿身/下。
感受到身下人的抽/搐,顾洺嘴角有些上扬,看着傅纪言在自己手中绽放,有些说不出的愉悦,这个小家伙儿,经过自己这近两年的调/教身体真是越发的出落和水灵了。
“洺~”傅纪言面色潮/红地微微睁开眼睛看着正压在她身上女人,瀑布般的长发垂在胸前,白皙的皮肤在暴露的空气以及灯光的照耀下有些晃眼,若不是顾洺这个可恶的女人有这个恶趣味,每每做这种事的时候总喜欢开着灯,将两人互相赤裸的身躯暴露在灯光之下,她从刚开始的青涩羞赧地推囊拒绝,到现在半推半就地应了顾洺的无理要求。没办法,对这个女人她是没办法抗拒的,她是知道顾洺的手段的,反抗她自己的下场可能是一无所有,甚至比一无所有更惨。
顾洺不满傅纪言的微微走神,手指突然在内里弯/曲,傅纪言失声惊呼一声,“啊!”遂回过来神,对上顾洺充满欲望的眸子。只见顾洺眼眸流光般转动,嘴角似乎噙着坏笑,另一只手突然从傅纪言腰间抚了上来,在到达那出落得落落大方的C/罩杯停了下来,食指指腹不停地在傅纪言胸/房打着圈圈,正当傅纪言迷离之际,却出其/不意地按住了那□□的樱/红,激起了傅纪言心里的热、火。此时上一刻还在下面大动作的手却适时停了下来,不再有进一步动作。傅纪言显然不满顾洺此时的行为,知道自己的不专心惹怒了她,赶忙迎合般的环住顾洺的脖子,将顾洺的头压力下来,声音有些难以自持地在顾洺耳边说:“洺,快点,我想、要、”
顾洺像是得到自己想要地答案似的,吻上傅纪言的唇,小舌在傅纪言的檀口中肆/意横行,挑、逗、占据、甚至是宣布主动权。手上的工作也并没有停,一时间千军万马挺进傅纪言的内里,引得傅纪言不断痉挛,另一只手也丝毫不怜惜一般的肆意蹂/躏这傅纪言的胸房,这种快活与痛苦的双重体验,恐怕傅纪言早已习惯,或麻木,或不在乎,或忍受。
一夜的疯狂一直持续到午夜两点,顾洺这才在傅纪言身上收了手,看着眼下的人儿已经被自己服侍的晕眩过去,说不出的得意。刚才正卖/力为她耕耘地手指指尖轻轻碰触傅纪言的脸,慢慢往下,她的眉毛弯弯、鼻子高挺、嘴唇薄薄,仔细看来确实与傅湛有那么五分相似,傅湛的确算得上美男子,即使都四十多岁的人了,还仍然是英俊挺拔,面容俊朗,想来自己当初嫁给他的时候,不光是为了他的钱,他的容貌也是在自己选择的范围内。不过似乎,傅湛的这个女儿却是让自己更有兴趣,更有胃口也不一定呢?
顾洺想及此,向熟睡着的傅纪言微微靠近,唇印在她的额头上,邪魅一笑:“小家伙,你逃不了我的手掌心的,兴许就是这一辈子”随即拍拍傅纪言粉红的小脸蛋,“我会一辈子让你成为我的宠物,把你圈养起来的。”柔声说完,顾洺把仍在大床另一头的被子扯了过来,给傅纪言盖严实,下了床,穿了宽大的睡袍,给傅纪言带上了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顾洺从来不在傅纪言房间里过夜,正如傅纪言从来不要求她一样,也正如傅纪言从来不敢反抗她一样。从第一次她威胁傅纪言,夺走傅纪言的第一次的时候,傅纪言是挣扎的。但是此后傅纪言从未挣扎过。
她记得那年,傅纪言刚满十五岁。三年前,顾洺被傅湛以傅氏集团董事长夫人的头衔给娶了过来,那年顾洺二十五岁。傅湛是业界出了名的花花公子,风流成性,果然事业与身边的女人都是同步成长的,傅湛从来不缺少女人,身边的女人总是三两天换一个,但是傅湛从来未带回家来,大概傅纪言知道在父亲心里至始至终是有她死去妈妈的重要位置的。可是就在三年前的一天,傅湛出乎意料地把顾洺带了回来,那个女人一头波浪似的卷发,肤如凝脂,她的眼睛笑的时候像月牙一样好看,却像月牙一样没有温度,傅纪言第一次见她就忽略了她那美丽到极致的容颜,感觉的脊梁发凉,这个女人一定不简单。父亲还是带了女人回来,尤其是带了这样一样魅惑到骨子里的女人回来,十六岁的傅纪言有些害怕傅湛身旁的这个女人,一时间竟挪不动腿。
傅湛见傅纪言傻站着,便笑着向傅纪言招招手示意她上前:“来,纪言,过来这边。这位是顾阿姨,以后她会住我们家,你以后要对她有礼貌哦。”傅湛摸了摸此时已经快长到170个头的傅纪言,果然女儿是长大了,自己是否也该定了心呢?
傅纪言还是杵在那里一动不动,气氛有些尴尬。
这时顾洺却先她一步走到傅纪言身边,用手轻轻地抚上傅纪言的后颈,被碰到后颈的傅纪言身体有些轻颤,但是仍僵直的不敢动。顾洺感受道傅纪言的惊颤,嘴角露出微笑,柔柔地说道:“原来你就是纪言啊,我听你爸爸常提起你哦,以后我住在这个家里可要请你多多关照啊。”说着手从傅纪言的后颈抽离,却有意无意地轻触到傅纪言的唇。
这时傅纪言的脸更红了,但顾洺却像是未察觉一样,转过头朝傅湛笑了笑,傅湛也走了过来,环住顾洺水蛇般的腰,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回了房间。
只留下傅纪言一人木然地呆滞在那里。这个女人的到来,是悲还是喜呢?傅纪言有些担心。
果然顾洺和傅湛顺利地举行了婚礼,顺利地成为了傅太太,也奠定了她在家里的地位。傅纪言本来就不喜多言,性格恬然,“温柔、懂事的像她母亲”这是傅湛对她的评价,她也就遵照着以往的生活轨迹与顾洺相安无事地生活着。
不过顾洺似乎并不满足这种死水般生活,看着身材高挑、愈发出落的傅纪言,很多时候顾洺又想冲过去地念头,顾洺可不是个乖乖女,相反,她聪明、有心惊、由狂野开放,许是这样才掳获傅湛的心,让傅湛再也不对外边的野花有异样的想法。顾洺知道自己是个双,对她来说男人和女人都是一样的,不过床上的感官刺激确实不一样,不知道把傅纪言这样的乖乖女掳上床又是如何一番滋味呢?顾洺有些时候看到傅纪言穿着睡衣在自己跟前来来晃晃,总是有些臆想,每每这时候,她都给自己倒杯红酒,微微抿上一口,邪魅一笑:来日方长不是吗?若是傅纪言要是此刻知道顾洺这样的想法,哪里还敢出现在她面前,恐怕早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所以顾洺总是若有若无地撩拨傅纪言,比方浴室的门从来不锁,她和傅湛的房间是有独立浴室的,可是她却选择到外面的浴室来。有时候不知所以然的傅纪言进了浴室,却看到未着一丝衣裳的顾洺,傅纪言年纪小,哪里看过别的女人身体,立马羞红了脸,一动不动。相反,顾洺却落落大方的走到她面前,好像裸着的不是她一样,挑起傅纪言的下巴,在傅纪言耳边微微呵气,声音魅惑:“你脸红什么?”傅纪言哪里懂得应付这种局面,“我、我、我”了半天之后羞红了脸落荒逃窜。
这种事情时长发生,比方顾洺总是有意无意地将她逼到墙角,有时候揩她油水,年纪小的傅纪言出了躲避顾洺,别无他法。谁叫她就是这种天生软弱的性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