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狂奔了,只感觉风在耳边呼啸而过,顾凡和苏慧都在拼尽全力奔跑,尤其是苏慧她的轻功了得,逐渐和顾凡拉开了距离。
“我的天,当初我就应该学点轻功。”顾凡忍不住抱怨了:“苏姐你太过分了,回来也不教我。”
苏慧没好气回答:“还不是怕你学会了造反,涨我房租。”
这话说得,好像苏慧将顾凡当成敌人一样防范,差点让顾凡无语。
“好了,我们休息一下吧。”顾凡和苏慧都是年轻人,还是练过的,所以这么奔跑问题不大,但是顾父和顾母都上了年纪,有刚刚经历爆炸的冲击,不能再这么折腾了。
苏慧看顾母疼痛的样子,然后检查了一下,发现腿部有伤势,好像伤及了骨头。
“那就麻烦了!”顾凡没有关心顾母的伤势如何,而是回头看了一眼黑暗的森林,竖起耳朵听着动静。
作为父母自然不想连累子女,就说了一句:“小凡,你别管我们了,你们先走吧。”
苏慧立刻表态:“说什么呢,我们之所以来这里就是为了带你们安全回家,否则我们来这里做什么?”
顾凡没有回头,双手抱臂,表情肃然,脑海中盘算着怎么才能逃出去。
如果前面身陷重围,还有顾卫海的帮助下逃出生天,那也要对亏顾卫海事先在周围埋藏了炸弹,而且运气好没有炸到顾凡他们。
现在呢,顾凡知道一件事,他们早晚会被追上,早晚会再度陷入包围中,到时候要如何脱身。
思来想去,顾凡下了一个决定:“苏慧,麻烦你带着我父母离开,我来引开他们。”
“好,那你小心一点。”苏慧明白顾凡的用意,既然有命运基石护体,那就不用怕了,正面刚就是了,最重要的是保证父母的平安无事。
顾川山不乐意了:“说什么呢,我是父亲,保护子女是我的责任,应该让我留下来。”
只见顾凡直接捡起一块石头,然后在手心里捏碎,然后淡淡说了一句:“老爸,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争执了,如果你有我的本事,你也可以留下来,如果没有,请你赶紧配合苏慧走,我们真的没时间。”
“这……好吧……”顾川山看到了自己儿子的决心,心中一片欣慰,能有这样一个儿子真的引以为傲。
苏慧有些担心:“顾凡,虽然你有命运基石护体,但你还是要小心。”
“放心,我会量力而行的。”顾凡刚刚说完,就脚下一蹬,然后冲向了另一个方向,同时还特意弄出了动静,吸引追兵。
看到自己的儿子独自上路,顾母有些担心,而顾川山就安慰了一句:“儿子长大了,已经是我们的依靠了,你就相信顾凡吧。”
苏慧点点头:“放心,我最了解顾凡,他不会有事的,而且只有我们尽快逃出去,他才能安全。”
听了这话,顾母点点头,然后她和顾川山一起跟着苏慧走了。
与此同时,血狼在追击的过程中听到了动静,而且很大,感觉是故意闹出来的。
“怎么会?为什么不隐藏行踪?”血狼觉得这很反常,一般逃命的人肯定会拼命掩盖自己的动向,可是什么顾凡没有,而是弄得这么明目张胆,这家伙应该知道血族的听力很好。
血狼想起了第一次遭遇顾凡的场景,也是顾凡和苏慧故意弄出动静,将一个吸血鬼吸引过来,然后干掉。
于是血狼不由去想,难道这又是顾凡设置的一个陷阱。接着血狼又觉得不对,这一次来的吸血鬼很多,顾凡这一套已经不起作用了。
突然一个带着面具的女吸血鬼站在了血狼的身边,发出得意的笑容:“顾凡这个人很聪明,绝对不会故意弄出动静来的,他是在吸引我们过去,目的嘛,自然是为了让自己父母可以逃走。”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血狼很惊讶,然后看了看带着面具的女吸血鬼,又问了一句:“那以你之见,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是不上钩了,既然顾凡希望我们跟着他的脚步,那我们偏偏就不,我们将重点放在搜索其它方向上。”说完之后,带着面具的女吸血鬼发出了得意的笑容:“顾凡也是一个蠢货,他在身边还有可能死死保护好自己父母,可是他偏偏自作聪明,和父母分头走,那就别怪我了。”
血狼恍然大悟:“没错,顾凡命运基石护体,我们就算追上了也拿他没办法,要动就动他父母。”
“走吧,但愿我们能找到顾凡的父母,到时候就看顾凡跪地求饶的样子。”带着面具的女吸血鬼哼了一声,然后脚下一点,高高跳跃而起。
血狼也追随那个带着面具的女吸血鬼,看着那秀丽的背影,心里暗叹:“顾凡啊,你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得罪女人,尤其是得罪这一个。”
其他吸血鬼看到血狼和女吸血鬼往另一个方向去了,顿时不明所以:“奇了怪了,他们没听到动静吗?”
“管它,我们赶紧追过去吧,好立功。”吸血鬼们一个个显得迫不及待,甚至差点发出了欢呼的声音,心里振奋的好像胜利就在眼前一样。
这一次的追杀,对吸血鬼而言只是很平常一样的小事,但是这些吸血鬼没有接触过顾凡,一个个都报以轻松和轻敌的心态。
然而在没有人注意的情况下,有一个吸血鬼躲到了暗处,小心翼翼观察四周,确定没有人发现他,于是他拿出了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喂,我这里有情况,不知道为什么,血王召集了很多吸血鬼在追杀一个叫顾凡的,我现在只能和你们说那么多,我将定位发给你们。”说完,这个吸血鬼立刻挂断了手机,心跳的那叫一个紧张刺激。
随后这个吸血鬼调整了心态,追赶大部队去了,但他心中还是有余悸,作为一个在x组织卧底多年的,还成功获得赏识成为吸血鬼的,只怕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