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却不知是在哪里醒来,这种感觉相当的不好。
左伊夏被虏来时,经历了直升机、飞机,最后降落在一处私人机场,然后是漫长被关在封闭车子里的一长段车程。
等到她来到这处私坻时,她已经完全晕了头,她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哪个国家,哪片大陆版块。
这里的建筑物袭承欧式风格,私坻里的佣人有华人也有白种人,甚至她还瞅到也有黑人。
她被关在一个房间里,她能看到的也只有这么多。
她长长呼了一口气,温热的水并没有缓解多少她腰间以及某处的酸痛,一早起来,她也只有清洗自己这件事可以有意义的做下去。
她心里默默想着,她难道要放掉浴缸的水,看水涡的方向判定自己在南半球还是北半球不成?
可是,左伊夏看着眼前巨大的堪比游戏池的浴池,她决定还是放弃放水这种不靠谱的事。知道在地球哪边又有什么用,就算她是数据流,以聂先生的本事轻易地就可以斩杀她,把她的逃跑掐死在萌芽里。
她裹着被子进浴室时,聂胤辰就当着那么多女佣的面,冷冰冰地对她说,“别想逃跑,你跑一次,晚上我多睡你一次。”
左伊夏该捂着脸娇羞躲进浴室吗?
NONONO,那你也太小瞧她了,她挑眼打量了一眼聂先生的身材,特别是腰身至某处,然后想当淡漠地说了一句,“保重,我看你得多补补。”
成功激怒他之后,左伊夏迅速跑进浴室里,死都不出来。
聂胤辰气得脸都变色了,这叫那些终年只看到他一个表情的女佣们惊得差点没把手里的布料捏碎。
只有一张圣母脸的白姨淡定些,她像是什么都没看见,安静地默默地给聂少爷换床单。
而这时,她抬了抬金丝边的眼镜,突然发现洁白床单上一处可疑的落红。
她是经验丰富的老人了,所以很明白那处颜色是什么意思。她偷偷地将慈祥和蔼的视线撒向聂少爷,此时聂少爷也正盯着床上那抹红色。
只是她不明白的是,聂少爷为何眯着双眼,一副咬牙切齿状?
难道是不满意那个女孩初次生涩的表现?
可是两人累到过午才醒又算是怎么回事?总不会大多时候是在聊天聊了一晚上吧?可虽然不承认,但也必须默认寡言少语的聂少爷可不是什么很好的聊天对象。
Anyay,白姨暗暗点头,还算是正经人家教出的女孩,她板着一张圣母脸,高尚的头颅稍稍向浴室方向偏了一下,少有地给里面那个女生加了一分,虽然左伊夏在她那里仍然还是负分状态。
“白姨,帮我看着她。”聂少爷恢复了平日的冰冷,他看了一眼被女佣穿好的衣服,不甚满意的自己稍稍整理了一下,这才出门。
聂少爷有很多公事要忙,至于左伊夏吧,她只能无所事事。
她不管走到哪里,都有一个有着严肃脸孔,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女佣跟着她。
电话不许用,手机更不用想,电脑绝对是没有网络的,IPAD也是无网络状态,电视放的是录制节目。
她别说逃出去,她连通往外面的大门在哪个方向她都不确定,因为还不等她多走几步,那个严肃脸的女佣就会走过来,拉长了脸没有半点客气语感地说,“左小姐,请您回去。”
左伊夏不听继续走,结果那位严肃脸女佣走到她面前,“啪”的一个手刀落下,生生劈断了一个五厘米左右厚度的实木桌子,左伊夏看了一眼,立即识相地回头老实地跟她走。
左伊夏被关押的这处私邸,面积相当大,从楼上可以看到,房屋之外还有相当大一片树林。如果早上能看到,甚至可以看到林深雾重的景象。
放眼望去,旁边只有林子看不到明显的公路,这处地方怕是有大片地方都属于私人土地范围,不然就林子里那不时跑动的矫健四蹄动物的身影,最少也该引来几个放空枪的猎人才是。
左伊夏就像是被关在城堡里的公主,所有吃喝用度都是顶级的,但想出门半步,就完全是做梦。
严肃脸的白姨许是怕聂少爷真是兑现承诺,左伊夏逃一次,他多XX一次。
那什么太多伤了身体,所以她对左伊夏的看管相当严格,差一点做到连左伊夏如厕都要站一旁严肃脸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
白姨的严防死守似乎很有成效,很快识相的左伊夏放弃了直接逃跑。
她无聊地跑到花园里,跟着园丁种起花来。
黑人园丁奥克斯看到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孩和他学种花,他也是相当高兴的。
左伊夏拿着小铲子在肥沃的土里挖了一个坑,然后貌似不经意地问了一句,“这里是哪啊,土壤还真是肥沃。”
“是啊,新……”奥克斯园丁的话还没完全从肥厚的嘴唇里吐出,就听严肃脸的白姨咳了一声,奥克斯立即合上肥厚的嘴唇再也不敢和左伊夏发出一个音节。
“新?”左伊夏心想着,难道是新加坡?或者是新几内亚,好吧,这些也只是想想,她并没猜到自己所在的地方。
她只得把目标转向别的人,可别人早学乖了,一看到白姨跟在背后,就闭上嘴什么也不敢说了。
左伊夏安静而沉默的一天就这样度过了,晚上她睡在之前那间卧室里,床单已经换掉,房间里多了许多女人的东西。
左伊夏说想躺在床上看电视,白姨点头,十五分钟后,一台100多吋的电视装在床前面的墙壁上。
左伊夏无聊看着韩剧昏昏欲睡。
可真等她想躺下见周公时,白姨却生硬地将她摇醒,严肃脸告诉她,“少爷快回来了,你不能睡。”
左伊夏看了一眼时间,都凌晨一点多钟了,他回来又怎么样,就算她肯配合,他一个重伤员工作到半夜还能有体力那什么什么吗?
可显然她担心多余了,聂少爷回来后,自己解开他那禁欲的领带,吃了一顿饭,洗了一个澡,然后脱掉浴袍把她压在床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问,“今天跑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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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其实可以分开从后面看起,这样又是一种味道的书。
小剧场要考虑一下再说,谢谢,看了留言立即从被窝里爬起码字,正能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