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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女人轻轻地用手推开他,臻首偏开,趁着男人失神的空当跳下了桌子。
“我今天例假……”她尴尬地说了声,视线偏开,不敢与男人直视。
木寒笑了声,又搂上她的腰说道:“好,我们以后有的是机会。”说完又趁她不注意的时候在她的脸上吻了下,说道:“我还有事,晚点再来陪你。”说完便径直走出了书房。
木怡良望着他的背影,确认自己接触危机的她身子软到在沙发上,半晌没有回过神。
不是说好的木寒是她的丈夫吗,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排斥二人间的肢体接触,这么久了,每每要亲热的时候都会觉得不舒服。
估计是久病初愈加上失忆所以才不习惯吧。
她如是安慰着自己。
脑海中又不自禁响起方才在中廷时见到的那个唤作钟离霆的男人。
那个从骨子里散发出来冷漠的男人当真让她有些许好奇。
书房外头
木寒刚刚把书房的房门关上,荣哥看他的面部表情旋即明白了一切。于是缓缓上前,轻声说道:“先生,人已经准备好了。”
木寒点点头,转了个弯,开了位于最角落的一间房间。那里的门上了锁,钥匙由荣哥一手掌控。
荣哥走到房间处,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了,开了门,他做了个引导的姿势把男人引进了房间。
长廊外头的光亮一点一点地照入那黑漆漆的房间里,恰好照到了床头上,一个被帮着的清秀男人脸上。
那个男人许是被下了药,此刻正昏昏沉沉地处于半梦半醒状态,可那面色潮红,全身****的模样却是像极了一个被吓了迷药的样子。细细观察,那男人眉眼间还隐约的与某个男人有些神似……
荣哥看着自家先生走进去,一步一步地脱去身上的衣裳,他笑了笑,复又把门关上,锁死。
这道门是特质的隔音房门,饶是内里动静再大都外界都听不到半分。
晃着手中的钥匙,他笑着走了,还这长廊角落一方宁静与诡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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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怡良在第二天还是忍不住心中好奇去了中廷国际,打着日子无聊陪伴木子工作的名义,实际上,却还是希冀着能看到某个人,再看看那双眼。
只是来了大半天,她看到的除了木子漫长的广告拍摄之外便再无其他,心中烦躁更添了些许。
“我先走了。”不堪这心中烦闷,她赌气地离开了广告拍摄地,一路直出门口,站在中廷的大门,刹那间不知该去哪里。
在这台湾人生地不熟,除了木家,她当真不知道该去哪里。
“怡良姐姐,你怎么在这里。”身后传来清脆的声音,木怡良回头时,殷盛皓带笑的脸霎时间映入眼帘。
他的身旁,站着的自然是钟离霆。
木怡良忽然变得有些许局促。
“我陪木子,但是她一直在工作,我就自己出来了。”干巴巴地解释道,臻首死死垂着,一直不敢看钟离霆那打量的眼。
“那正好……”殷盛皓一把直接握起她的手,“我和爹地要去吃饭,你也陪我一起好不好?”说完回头,渴求似地看向自己的爹地。
“爹地,可以吗?”
钟离霆短暂沉默之后点头。
殷盛皓乐了,拼命地搓着木怡良的手,道:“怡良姐姐,你的手和妈咪的手好像啊,肉肉的,暖暖的,好舒服呢。”小家伙不生分地把手放到脸上蹭了蹭。
身后的钟离霆却看的不自觉眸色加深。
他和秦卿相爱那么多年,她的手他握了又握,亲了又亲,那种感觉他又岂会不知道。
默默走在身后的他忽然伸出手,直接拉住女人的另一只手,握着捏着,眼神一狠,力道加深。
木怡良吃痛咬牙,“钟先生,您抓疼我了。”
钟离霆深深地看着她的脸,手依然未有放开,眼里的打量变成了心痛,而后心伤。
“爹地……”
殷盛皓摇了摇他,他这才回神,惊觉失态的他放开木怡良的手,道了声,“抱歉。”说完便径自上前钻入车内,稳稳地坐在驾驶座上不再看他们。
“不好意思怡良姐姐,自从妈咪走后,我爹地就是这样时而正常时而糊涂……”
女人呆呆地跟着他钻入车内,望着男人沉默的后脑勺,幽幽叹道:“没事……”
一路自是无言沉默……
只是,让她未曾预料到的,孩子口中所说的吃饭地点,竟然是他们钟家……
“怡良姐姐快进来呀。”殷盛皓的心情似乎特别好,下了车便牵着女人把自己的房子各个角落跑了个遍。
木怡良跟着他看尽每个角落,总觉得似曾见过,但当要认真搜寻时,记忆力空空如也,根本找不到任何有关这个房子的蛛丝马迹。
“吃饭了。”从下车开始便钻入厨房忙成一团的男人站在花园口对他们喊了声。待他们回之后便转身径直回去了。
等木怡良在殷盛皓的带领之下来到饭厅时,男人早已坐姿优雅地坐在主位上等他们了。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她局促地坐下,尴尬地不知是该先拿叉还是刀,乱成一团。
“怡良姐姐,你吃啊,快吃。”殷盛皓扒拉一口饭之后对她说道。
“你们这里没有下人吗?”女人亦小心地喊了口那牛肉,一边感受着个中美味一边问道。
“妈咪走后爹地就不要下人了。”殷盛皓说了声,被钟离霆眼神警告之后再也不说话了。快速地把饭吃完之后,他放下刀叉,对他们说道:“怡良姐姐,你慢慢吃,吃完了再来找皓皓。”说完,便快速跑了。
于是乎,这诺大的饭厅复又只剩下他们两个大人。
尴尬,漫天的尴尬在二人之间蔓延开来。
“你什么时候进木家的?”男人一边优雅地切着牛肉,一边问道。
“啊?”她呼了声,尴尬地扯出一抹笑,“他们说我五岁被送到木家的……”
“他们说?”男人深邃的眸瞥了她一眼。
“寒说我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所以关于木家的一切都是他们告诉我的……”
钟离霆神色暗了暗,却没再说话。
两人短暂的谈话复又安静了下去。
待木怡良好不容易食不知味地把盘中餐吃的一口不剩之时,她小心翼翼地站起身,“钟先生,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我去找皓皓了。”
“……。”
见钟离霆没回答,她又说道:“那我走了哈。”
可转身的那一刻,身后的那个大力却还是将几欲狼狈逃离的她给扯了回来。
重心不稳地身子跌落男人怀里,如小鹿受惊般的水眸迎上的,是他似乎看穿一些的眼,刹那间,所有物事都好似静止了般,只剩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