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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慕云的治疗在这短短的几天似乎有效果,但似乎有没有效果。
说没有效果,无非就是她的记忆依然一片空白,每每尝试着去深想的时候,大脑便是钻心的疼。如此反复,渐渐地,她便不敢再想了。
但有进展的是,她开始做梦,这大概就是慕云口中所说的进展吧,只不过每一夜她都会被一场又一场的噩梦惊醒。
前几个晚上她梦到了大火和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被火烧的面目全非,痛苦地伸出手让她救她,可她看不清那个女人的样子,想要问她是谁的时候,却总是在这个当口惊醒,只留下遗憾和无力,以及那被泪水彻底浸湿的枕巾。
而今晚,她梦到了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背对着她,拿枪指着自己的太阳穴,一遍又一遍地跟她说对不起。
木怡良在梦里很想去救他,可根本来不及。
“嘭”的一声,男人倒在了血泊之中,而她亦惊醒了。
泪流满面。
“又做梦了?”睡在身侧的男人心疼地抬起她下颚,这才发现她双眸红的吓人。
木怡良摇摇头趴在钟离霆身上,呢喃道:“就是梦到一个男人,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死掉我很难过,特别难受。”
钟离霆轻抚着她的发,幽幽问道:“那个男人长什么样的,你看清楚了吗?”
木怡良摇头,又哭了,“就是特别难过,他死了,其实我如果早一步上前或许他就不会死,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死对他才是最好的。”抬起臻首,木怡良怯怯地看着钟离霆,犹豫了半天之后终是问道:
“离霆,这个男人是谁?”
“他叫魏冥夜。”话到此处,钟离霆忽然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魏冥夜,他永远也不可否认的是,这个已然死去的男人不仅会在秦卿的心里占据着分量,就连他,都会常常时不时地想起来。
“把你拉下地狱的男人,钟家流落在外的孩子,我的大哥,也曾是你最信任的哥哥。”终是叹了声。
“魏冥夜……”
木怡良默默地趴在钟离霆的胸口上,呢喃着没有在说话。
关于这个男人和秦卿的恩怨,赵慕云之前就对她说了,所以他们之间的事情她一清二楚。
合眼,脑海里努力地把这个男人的背影对上,恍惚间,那个一直背对着他的男人缓缓地回过了头,他的脸在她的脑海中和魏冥夜对上了,她渐渐清晰地看清了男人的面容。
他在对她笑,然后哭着对她说,“小雪,真的对不起。”
双眸,猛地惊醒。
木怡良将脸埋入钟离霆的怀里不敢再细想。
“我们不治病了。”漫长的安静之后,钟离霆如是说道。
木怡良抬眼,眼泪汪汪地看着他。
“我不忍看你太痛苦。其实这样挺好的,你看即使你失忆了,还能和我在一起的不是吗?”
“……”
男人的话刚说完,木怡良内心一个猛颤,这才恍惚想起那个早已被自己跑到九霄云外的男人。
“木寒。”
她慌乱地坐直身子,看了下手机上的日期。
三天之后就是她和木寒的婚礼了,她真是糟糕,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自己消失了这么多天,木寒估计都找疯了吧。
“怡良……”钟离霆自后把她抱住,把她的手机拿开放到床边,“海上都没信号,外面的人发信息打电话都收不到的。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木怡良笑着把话岔开,“没事的,我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秦卿。离霆,明天让慕云加大药量吧,我能承受。”
“真的?”
“当然是真的,而且即使做恶梦了也有你在身边,我不怕的。”
“好。你明天等疗程结束了我带你去镇上吃好吃的,你觉得怎么样?”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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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廷国际
“我说大小姐,我们当时说过的,只是形婚。形婚的定义就是形式上是夫妻,本质上都是各玩各的。”钟文彬瞥了眼一直坐在他这个代理总裁办公室里不肯走的木子说道。
“我我知道啊。”木子心虚地回道,“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最近因为我们之间的互动变少了,外面的媒体都在猜测我们是不是在闹不和,所以为了免去他们的怀疑,我只能常常来这里走走了。等会儿我和你回钟家,今晚也谁在你那里。。”
“什么!”钟文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木大小姐,我难得趁我哥哥不在的这几天没人管的时候,可以四处厮混的,你一个女人掺和不好。”
“有什么不好,大不了我带上我的女朋友……”
“……免了,我不喜欢女人。”合上笔记本,他戏谑道:“你该不会真的爱上我了吧?你不是喜欢女人的吗?”
“我当然喜欢女人,你不也喜欢男人吗?”木子凑到他跟前,神秘地问道:“说真的,你跟女人试过没?”
钟文彬沉下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形婚定义是,婚后私生活互不干涉。”
木子撇撇嘴,不以为然,“不然我们晚上试一试?”她真的是为了帮大哥探到所谓的消息什么都豁出去了,自家大哥一定要给她颁一个劳模奖。
“我要照顾六岁小少爷。”
“哼,我就知道你没这个胆量。你们这群基佬哪个没有上过女人的?你不过就是怕罢了。”木子傲娇地哼一声,“改天我去你们那圈子宣传宣传,就说钟文彬怕女人。”
“晚上去你那还是我那?”钟文彬沉着脸说道。明明知道是激将法,但还是沉不住气。
木子不惧迎上,拍了下桌面,“去你那!”
“好!”
“好什么好啊。”办公室的门忽然打开了,赵慕云笑着走了进来。
木子尴尬地把头偏开,道了声:“我先去趟洗手间。”然后一溜烟跑没了。
赵慕云狐疑地看着钟文彬,见他没解释也不追问,只交给他一份文件说道:“派人帮我准备这些药,两个小时之后我要回垦丁。我先去休息一下,这几天待在船上喂都不舒服了,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怎么过得了。”说完又神神叨叨地直接躺在了沙发上,不久便睡去了。
门外,一直站着未曾离去的木子默默地听着,等内里声音安静下来,她叹了声,小心翼翼地离开了。
“哥,我应该知道怡良姐姐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