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落一走出宫门了,那一刻,她的心情突然间豁达了一些,并不再像之前那般不郁了。
落一回到自己的家里的时候是什么人也都没有想到的,可是了她自从蒙那人的手里被救出来后,一直都是在皇宫里的,所以大家一时间见到落一之后,都是各种的亲热问候。
就是小志也回来了,是小志自己逃回来的,还带官兵去将那些抓了他的人,好好的围剿了一下。
只是让落一感到遗憾的是,彦风华不在,说是回家了。
对于彦风华的家,落一从来没有听过,不过落一想指不定人家回去见情郎了呢。
她这都想回来的,人家一个真正只有十几二十岁的小姑娘当然也会想家,所以落一虽然没有见过彦风华终也释然了。
不过让落一没有想到的是,南宫临并没有在当天夜里跟着她来到这里。落一多少会有一些不高兴,却也知道有一些事并不是自己可以强求的。
她明明是知道,南宫临应该是在忙公事的,可是她却忍不住的会想,南宫临会不会去见岱问歆了,然后像所以男人在知道自己妻子怀孕的时候一样,经常露出傻傻又幸福的笑。
落一越想越不高兴了,也许是老天真的看她过得太幸福了,才会让她遭这么一劫的吧。
本来不是好好的吗?只要过了明天她就可以在天宫里天下无敌了,一个人住那么大的皇宫,想想就很爽。
越想落一的脸上就越发的不虞起来。
“你傻皱着个眉干嘛,不就是个男人吗?纠结个啥!”虽然自南宫临伤好后,他就不再偷偷的进宫了,可是那里面的消息他依然能在第一时间里得到。
“老头,你说我能怀孕吗?”
经过岱问歆那事,落一突然间想起一件很可怕的事,她这全身是毒的,能活到什么时候,都不知道。
更何况是孩子呢。
可是如果没有孩子的话,那她又要怎么办?难道真的像古代的这些女人一样,自己不能生,就努力的给自己的男人安排女人?落一做不到,更不想做。
“希望不太大?”柳云峥听了落一的话,也是认真的拿起她的手好好的把过脉,然后说出了这一句,落一早就猜想到的可能。
说着,落一就更苦了,样子也越发的萎靡了起来。
“怕什么啊,你家老头一辈子也没有生一个啊,而且你看看你,还不是长这么大了,难道你不准备给我养老吗?”
柳云峥觉得自己又要开始怒落一不争了,
柳云峥的话,落一曾经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在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里,她哪里敢想像自己把领养的目标定在皇宫里呢。
“那岱问歆不是生着一个吗?帮着养好了,要是将孩子放在那个恶毒的女人手上,那还不得养坏了!”
这不是挺好的一个办法的吗?想着柳云峥又拍了一下自己这个子不争气女儿的头。
“活该你想不开!现在连智商都没有了,可不就得自己给自己找难受吗?”
柳云峥气的,不再去看落一,却又不放心就这样离开。
“你见过你爹给人看过妇科?”
柳云峥忍不住的想,自己在落一的心里难道就真的是那么的万能,连这点了事都能做。
一想,柳云峥的心情到是好了很多,心情好的话,那就要去找个美女看看。
要是换以前的话,他太晚了不想出去,就会拉着落一两人小酌几杯的,可是现在,他柳云峥才会找她呢。
看那满脸为不郁的样子,还有那脸上的疤,一时间整个人就更多丑了,连原本的气质都没有了。
爱情害人啊!
柳云峥的话让落一又是郁闷了一下,可是她终究没有再找大夫看,虽然她没有学过妇产科,可是一些基本的道理她还是知道的。
她这样的子的身体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怀上了的,而且就是怀上了,又有那个胎儿能带毒的活到出生。
落一终是叹了口气,不再想,直接去睡了。
而让落一更没有想到的南宫昭来了,他变了一个人,落一看得出来南宫昭变得更加的和煦了,像一个阳光的大男孩一样。
落一想,也许是因为没了了来自母族的压力了,南宫昭终于可以做他自己想做的事了,那样自然是高兴的。
而且他这次一来,并不像这前那般,与她曾那么多的曾经,只是偶尔随意的扯个两句。然后大部分的时候,是他一个人在那里安静的看着她忙着。
看着这样子的南宫昭她反而有点不好赶人了,算起来,南宫昭在大部分的时间里真的就是不去打扰她的。
就那样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差点就要被落一遗忘了,不过他也偶尔会好奇一下落一在做什么,然后像无间的朋友一样,靠得近近的看着,时不时的问上一句。
然后落一就很是慷慨的与南宫昭将着自己这香水的做用,原理。
南宫昭是听得津津有味的,可是这让赶了一夜工,终于将手上的事忙完了的南宫临来了。
他知道落一是不开心的,可是他用了一夜的时间,将岱问歆怀孕的事情对着天下瞒住了,而且在第二天里,他还很镇定的反驳了大家,岱贵妃有孕的传言。
然后就让这个世界的人以为岱问歆,像是岱家势力下的所有女人一样,被落一给灌了鸠酒了。
反正落一已经骗了那么多人了,也不外乎再多加一个,而且他相信,落一那个假鸠酒的事,很快的就会传开了的。
那样一来,岱问歆的死就会受到人们的质疑,尤其是岱家,这样一来,岱家的势力也许就不会那般的压力着他了。
不过实在是让他想不到的是,经过清理后的朝庭,居然做势最大的就是那岱家,虽然平日里不显山露水的,可是没了那一些势力的遮掩,反而让它显得一家独大了。
南宫临做为一个皇帝又怎么可能任着岱家一家独大呢,所幸岱家现在还是异常安分,只是在对岱问歆的这事上,有一些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