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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一个二十岁的年轻女人,模样身子都很美。深夜要洗澡的时候,却抱着一个成年男人的腰身说让他留下。

这事搁狗身上狗都会留下,更何况一个单身多年的男人。

景盛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指并没有直接放下,而是将门给打开。腰身上的细胳膊明显一紧,趴在他背后的女人身体微颤,似乎还有极低极轻的哽咽从后面传来。

在他转身安慰这个动辄就哭鼻子的傻女人之前,景盛朝女佣扫了眼,“出去。”

待室内只剩两人,他拉开薄欢缠在他腰间的手。转身垂眸盯着破涕为笑的女人,情不自禁地抬起手指将她眼角挂着的金豆豆刮去。

他突然低头,离她特别近。

男人鼻息间的气息全扑在她脸上,薄欢不偏不倚没有躲开,在她心里景盛和她离得近是表示亲近的意思,她喜欢这种感觉。

“知不知道你刚才那句话意味着什么?”他问。

其实就是一句普通的话,但景盛就想用这句话满足心里的意.淫,证明她对自己的依赖和好感,会让他很舒服。

“不要走,”她声音有些急切,说完望了他一会儿才后瓮声瓮气地补上,“景盛。”

“阿欢。”他喊这两个字的时候语调格外温柔,景盛潜意识是想说另一句话但怕薄欢听不懂,最后只掀起唇角笑了声,“我们,来日方长。”

薄欢和以前一样喜欢喊他叔叔,他和八年前一样由着她的性子,她开心就好。但他打从心底没把薄欢当后辈当孩子,在景盛眼中,薄欢只是个女人。

“阿嚏——!”

景盛眉头微抽,嘴角的笑有些僵硬。用手抹了把点点湿意的右脸,泛着笑意的眸子盯着不知所措的女人,“没看出来,挺会打喷嚏的。”

薄欢听不懂他用表扬的口气说了什么,就像她不知道为什么景盛突然就离她远了些。

女人又打了个阿嚏,景盛知道她该先去泡个热水澡,毕竟人都在他家了,就跟刚才说的一样:来日方长。

他抬手自然地去解薄欢身上这件大衣的扣子。

女人老老实实地站着,除了偶尔打个阿嚏扭一下脑袋都懒得动。在她心里已经将景盛归为长辈了,此时就像姐姐帮她衣服一样。

景盛瞅了眼不准备自己动手的女人,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她,“真不动手?”

薄欢哦了声后便举起两只细胳膊等着。

他愣是被这个动作弄怔住,想了半分钟才明白过来。第一次伺候人脱衣服,两手抓住毛衣的下摆直接往上提,毕竟他腿长,这个动作不难。

只是随着毛衣往上,她最里面那件秋衣露了出来。就在毛衣遮住她头顶时,秋衣已经提到她细腰上。

他是个有教养的男人,移开眼继续给她脱着毛衣。似乎想到女人此刻被毛衣遮住眼,他就算变身禽兽她也不知道。

遂,垂眸肆意打量她细腰上下的大片雪白,往上是三排突出的肋骨,往下是因为细瘦而高起的腹沟股,平坦的小腹在被下.身的绒裤遮去。

随着女人的呼吸,她胸口很轻的鼓动。

景盛口干舌燥,手指覆上她第三根肋骨上,偏冷的细腻触感让他手指因激动而颤抖,他正想将搭在第三根肋骨上的衣服往上挑开时——

“景盛!”

皮肤上突然一热,让视线被毛衣遮住的薄欢感到害怕,就跟毛毛虫落在身上一样可怕。

“我帮你把衣服扯下来。”他很快的平息紊乱的气流,将内衣扯下来的时候,顺手将毛衣脱下。

薄欢乖巧地跟他说谢谢,正要去浴室时被男人的大手扣住小肩。

“刚才,”景盛尽力抚平胸腔四窜的火,但眸中聚着促狭的笑,声音出奇的低沉,“很抱歉。”

女人回头,一副不解。“嗯?”

“女人的身体是不能随便给人碰的。”他轻声解释,却是一副调.戏的姿态望着她。

薄欢想了想他这句话,可能是那块骨头上还残留着他指腹划过的战栗,所以想明白过来。朝他笑着点头,“姐姐也说过这样的话,不过,是你没关系的。”

这句没关系莫名的让景盛有些窝火,他只想在言语上捉弄她而已,想看看她羞涩会是什么样……什么是没关系?换做其他男人把她捡回去后乱摸她身体,是不是也是没关系?

然,薄欢这句没关系只是单纯地想回应景盛先前那句‘很抱歉’。

他眸子有些暗沉,声音较之低沉有些冷,“其他男人碰过吗?”

女人并没意识到他已经不悦了,认真思索着景盛的问题,她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爸爸和哥哥也没空理会她,大多数情况都是自己洗澡,不过姐姐偶尔会帮犯懒的她脱衣服。

皱着眉想了许久,薄欢摇头,“没有。”

景盛松开扣在她肩头的手,心里很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和一个傻子在这种事情上较劲,对于薄欢这样的女人想占便宜太容易了,而后知后觉的他给了八年的时间让人占便宜去。

将还在不停打阿嚏的女人推进浴室。

薄欢却在关上门的瞬间抓住他手腕,“你就在门外等我好不好?”

“嗯。”景盛点头应的轻快,如果他是个女人,薄欢绝对会直接让他进去陪她。

女人终于放心地走进去,景盛很有教养地替她关上门。

他并没有老老实实地坐在浴室门口等一个女人洗澡,毕竟他不是变态,没有窃听女人洗澡声音的劣习。

让人将煮好的姜汤和粥送上来,他对薄欢的喜好很清楚。

夜里,自然是应薄欢几度声泪俱下的挽留睡在一张床上。景盛‘无可奈何’只好用了两床被子,毕竟薄欢是个傻女人,他得多照顾着些她的名声。

翌日

偌大的盛家都等着看一出好戏,从佣人到大清早闻讯赶回来的大小姐和三小姐,几乎都等着楼上房里的动静。

二爷带女人回来,在盛家是头一遭,据说二爷这些年在景家也从不碰女人。

悬挂着的古老吊钟到整点敲了声,提醒着上上下下到了用早餐的饭点,盛老爷子让人将早餐延后。

老爷子欢欢喜喜地带着盛伊和盛珊等着。

盛家一族虽然殷实富庶但嫡系子孙向来单薄,老爷子是单传,等到老爷子这一辈倒是有一儿一女,儿子只生了两个女儿后因故离世,女儿倒是给景家生了个儿子。

盛伊和盛珊都已经嫁人了,姐妹俩对这个弟弟的感□□很是关心,毕竟是盛家唯一的独苗,再者景盛这三十年来都单着,在S市的时候倒是有些玩伴不过也都是男人们,不免让两姐妹有些担心。

愣是等过了九点半,景盛才带着薄欢下楼。

薄欢一看有这么多人,吓得直抓男人的胳膊。当时被一大伙人围着冷嘲热讽的场面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让她多少有些害怕再次面对这么多人。

景盛让佣人都下去,才牵着薄欢走向坐在孙女中间的老人。

“喊姥爷。”

“姥爷。”

“喊大姐。”

“大姐。”

“喊三妹。”

“三妹。”

许是人少了,坐着的三人都面色和善,两个漂亮女人更是笑的温柔大方。薄欢心里的紧张少了许多,听从景盛的话乖巧地喊人。

老爷子和俩孙女面面相觑,这喊人喊得有点意思。面前这个穿着盛珊衣服的女人看着跟未成年似的,若说她是不懂事就算了,但他盛二爷还能不懂事吗?让一未成年跟着自己喊姥爷大姐三妹合适吗?

坐着的都是人精,三人心中明了景盛的意思,敢情是带回来见人的?

不一会儿五人就坐在餐桌前,盛家吃饭的规矩没景家多,桌上还是可以小声讲话的。

盛家唯一的单身男突然带女人回来,一顿早餐怎么可能吃的平平静静,老爷子是比较能端着没在人前发表意见。

盛伊喝了口热牛奶,拿着揶揄的眼神盯着景盛:“听人说,昨晚你没回房?”

“谁说的?”景盛没有正面回答,继续给薄欢夹着小汤包。

盛伊在这件事上坚决不退步,“你要没做能有人说?”

“还真就是不能说了!”毕竟没做。

“哦~?”盛珊像是听懂了似的,朝对面的男女挤眉弄眼,“没做不能说,我懂的。”

盛伊一经提点,也是明白过来,噗嗤声捂住轻笑,“背后说你没回房的人简直太坏了,毁了我们家小二爷的清白身谁赔得起?”

景盛扫了眼她二人并不吭声,倒不是没话反驳,只是不想开口。

薄欢吃东西的时候从来不带耳朵,她吃包子很快,那种小汤包基本上一口一个,她熟练地倒拿着包子一口就将汤包的肉馅汁水咬去,剩下的面皮堆一边如同小山包。

她好些天没好好的吃东西了,早餐也是这些天来的唯一一次,低头吃的很快,偶尔景盛会在她耳边轻说声慢点吃,她听话地点头,可不知不觉里又变快。

盛伊只觉得这个未成年弟妹吃东西跟老鼠似的,有种不声不响一个人躲着吃的感觉,不免笑问道,“阿欢姓什么?”

倒是好奇谁家的姑娘是这样吃东西的。

薄欢正一口吃完最后一个,抬起头来就对上盛伊打趣的目光还有那个问题,她恍然无助地朝景盛看去,“景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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