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灵儿闲暇时爱做小曲儿,一日,她听闻民间有许多情语,便将其收集,记为故事。并自个儿在林间作曲,开创了有史以来结合了文、事、乐,这三者的结合,凤灵儿便将这种艺术称为剧。
这剧一出便震惊八方,不论男女老少皆知,皆听,而听完者,无不赞叹凤公主的才艺,就连一些古板顽固、严厉苛刻的乐师、文人也皆自愧不如纷纷从各个角落赶来只为见凤公主一面。这便出现了后书记载的城门一条龙的景观
江湖第一大才女便自然而然的落入凤灵儿的囊中,无人敢在她面前卖弄文章及琴乐了,而她的真面目却无人知晓,只听得宫中传出,说是自这剧一出,公主便大病不起,长年卧倒在榻上。
”你这只冷酷无情的黑鹰岂会懂这世间至真至美的情语?”白铃撇一眼喃喃自语的墨月,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
“哦?那白衣女侠便是懂咯?”墨月不恼,只是转头微笑的对白铃说道。
“情么?落日桥头愁情苦,月下湖边叹情难。”白铃有些自嘲道,眼眸不经意间透露出哀情。
墨月并为说什么,只是一鞠躬,手自然而然的做出一个“请”的姿势,白铃回过神后,轻轻笑笑,便交叉双手于身后,如风飘进,墨月不慌不慢地起身跟了去。
大堂內,满座皆是屏住呼吸静心观看剧的观众,舞台位于大堂的正中央,四四方方,足有七八宽的样子,台中有俩人,一男一女,女子身着百花曳地裙,头戴宝蓝点翠珠钗,红唇欲滴,歌声婉转凄切,句句透人肌骨,人妩媚异常,歌空灵凄美。
在他身边的男子,一席紫袍,宽松却不失风度,头髻高盘,一缕发自然垂下,随风飘舞。他时不时应着身旁的女子,偶尔与女子拥抱,偶尔背着女子哀叹,又时而走到离那女子最远的另一侧。
俩人配合的很好,就真的似情侣般,众人皆随着他们的分分合合而哭泣开心。
情语估摸着也只是讲一对男女因巧合而相识,通过了解便坠入了爱河,本该美美满满,却因男方要做官而分了去,那女子又因思君太深而天天回想起与爱人相伴的点点滴滴,说过的每句话便为台上所述的情语。
白铃和墨月虽到了大堂內,转了转却并没发现华容和瑾瑜的身影,墨月看着没人便想离开,却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拉着他的衣袖阻止他离开。
“我们就看看嘛~”墨月转头,只见白铃正笑嘻嘻的看着他,眼如月牙,齿如霜,墨月愣了一愣,似是惊讶她竟对这剧如此着迷。
“哎。。。”墨月轻叹一口,无奈为何这丫头虽人长大了,心却依旧未长大,永远还是那夜下的一颗明珠。
他拉着白铃,白铃拉着他,俩人寻了一处位便坐,静静地欣赏起这剧来。
此刻,台上正上演离别时的场景,舞台上的女子凄悲的歌声,余音袅袅,随着歌声,那女子开始跳起,百花曳地裙转出一圈又一圈的白花,漫天飞舞的花瓣飘满整个大堂,在座的所有观众被这突如其来的花雨震惊,再看看中央翩翩起舞的女子,仿佛花中仙子,哭诉着爱人离去的悲痛之情,愁思与爱慕在歌中挥洒的淋漓尽致。
白铃眼神迷离,思绪不知飘向何方,正当所有人看着台上的美人,陶醉于其中时,她却环顾四周,看见所有人留着口水,眼眸放大,轻轻冷哼,这轻的便是墨月也听不见的。
此刻的墨月虽看着这么美的景色,却也不像众人那般,他只是默默看着这一切,无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仿佛眼前只是过往云烟般。
“都说男人瞧见美人便会有反应,我却见你丝毫未有反应,莫非你是短袖?”白铃眼眸一眯,渐渐靠近墨月,几乎是靠在他身上的,她一手轻轻抚摸着墨月的胸膛,当靠近墨月的耳根时,她微呼一口气,再将手慢慢顺着他的胸口滑了下去,语气尽是挑逗之意。
“住手。”墨月轻轻突出,却依旧不能掩盖住他语气中的一丝颤抖,他面对白铃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不明白,这种感觉是什么,只觉得的耳根开始发烫发热,他只知道,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开始调息自己体内正慢慢沸腾的血液,渐渐地,在他的调息下他呼吸开始平稳,这一切结束之时,便是歌已唱完之时,女子身旁的男子渐渐上前,搂住女子。
“我并非短袖,只是白大女侠可知道男女授授不亲?”墨月撇眼看向白铃,白铃渐渐收回双手,身子坐正,嘟囔着嘴。
“没意思,没意思,我自是知道墨大侠取向正常的很,要不然怎么会身旁美女如云呢!”
“哦?墨月不才,怎么觉得白大女侠这句中溜出的竟是酸味呢?”墨月抿嘴一笑。
“你个死墨月,我是吃那些美貌女子的醋!要是那些女子都是我的该对好,呵
呵。”
墨月苦笑,却并没在意,白铃的性子一向都这么不太一样,他接触过这么多女人,了解各类女人的心思,却唯独看不破这女子,她时常一个人望着窗外出神,却又不似闺院女子的哀怨神色,她偶尔豪迈却又不似豪迈女子般光有一身武功却莽撞,她偶尔会撒娇却又不似那些春楼女子般糜烂,妩媚,总之,这个女人,太不寻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