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知道他最讨厌的就是她和尚哲灏在一起,可偏偏,她像是故意的,一定要和他唱反调!
闻言,景鸳神情怔了怔,愤怒的眸子瞬间转换成了痛楚,直直的看着他,“男人?你算什么男人?”
她突然转变的口吻令封爵微微怔了怔,注意到了她眸光里的痛楚。
“是男人会看着自己的女人去死吗?说到底,我不过就是你圈养的一只宠物,只要你一个不高兴,随时都可以拿一根绳子来限制我的人生!”她怔怔的看着他,眸光因痛楚逐渐染红。
一只宠物?
封爵被她的话所震住。
她对他来说,怎么可能是宠物,就算是宠物,那也是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国宝!
每当危险逼近她,他的心仿佛就要被窒息一般,狠狠的煎熬着。
看着她眸光里的痛楚,封爵的神色微微缓和了下来。
他知道她还在意天台上他对她的冷漠与无情,多少次,他也想要解释,但这样的事情,他却解释不出口。
该怎么说?说他那么做只是为了假装让莫北川知道自己不在意她吗?
如果他说了,她就愿意去相信?
如果她真的选择相信他的冷漠与无情,那他再解释,在她眼里,也只会变成是他的一个理由或借口罢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景鸳就是在等他的一个解释。
他的不解释,在景鸳看来,变成了无从解释。
而这个无从解释,归根到最后,便成了事实。
“随你怎么想,宠物也好,女人也罢,只要你再见尚哲灏,我就一定会把你绑起来。”
他平静的看着她,眼底没有一丝波澜。
他的话,让景鸳心底狠狠的刺痛着,她斗不过这个男人,怎么都斗不过!
索性闭嘴,一个转身便躺了下来,身体侧过去,看都不愿再看眼前的男人一眼。
只是,在转过去的那一瞬间,景鸳的脸上,滑落了一滴冰冷的泪,冷到可以刺穿她的脸颊。
站在原地看着病床上的女人,封爵的心口也是极度的烦躁不已。
一遇到她和尚哲灏的事,他的情绪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
手机铃声响起,他有些不耐烦的掏出手机,声音很是冷冽。
“少爷,该出发了。”电话里响起霍倾恭敬的声音。
今天下午,要去一趟的C市参加一个很重要的酒会,临走之前放不下眼前的这个女人,这才过来一趟,可,却因为尚哲灏,两人之间再度陷入这样的局面。
“知道了。”封爵冷沉的回应了一声,随即挂断电话,目光直视了病床上的人儿一眼。
一想到他走的这两天内,尚哲灏随时都可能来这里染指他的女人,封爵就有一种不想去C市的冲动!
但,这个酒会他非去不可。
沉思了片刻,封爵走了过去,将病床上的人儿一把抱起,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再次被他抱起,景鸳有些诧然,此时此刻,她实在讨厌他的触碰,不想靠|他如此之近!
“你又要干什么!?”景鸳挣扎着,就要挣脱着从她身上下来。封爵就有一种不想去C市的冲动!
但,这个酒会他非去不可。
沉思了片刻,封爵走了过去,将病床上的人儿一把抱起,然后转身离开了病房。
再次被他抱起,景鸳有些诧然,此时此刻,她实在讨厌他的触碰,不想靠|他如此之近!
“你又要干什么!?”景鸳挣扎着,就要挣脱着从她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