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痛,除了忍耐,已经别无选择。
麻醉剂已经不能用,而且那东西,用多了只会对身体有害无益,他自然是不希望医生给她注射。
但,看着她痛苦的眉心,他,又有些于心不忍。
大手轻轻拂过她白皙精致的脸颊,希望能够减去她的一些痛苦,然而,他非常的清楚,这根本就起不了任何的作用。
一旁的封蓓蓓看着也是揪心不已,那可是枪伤啊,从那么深的肉里取出子弹,她光是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
“哥哥,要不,还是注射一点麻醉剂吧?”她实在是有些不忍心啊,这样太可怜了。
“不用。”封爵一口拒绝。
麻醉剂那种东西,顶多只能维持几个小时,一旦时间过了,还是会很痛,而且还会对身体造成不同程度的损害,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
封蓓蓓也知道,麻醉剂最好是少用,可是,看着病床上的人,她实在是不忍心。
感觉到背部传来的疼痛,景鸳的意识也被逐渐痛清醒,一睁开眼,就看到眼前那充满疼惜的俊脸。
“封爵……”
昏迷前的一幕,又再次闪过她的脑海,看着眼前毫发无损的男人,景鸳一颗心也是落下了。
她还以为,自己会死,看来老天并没有收了她。
看着缓缓睁开眼睛的她,封爵平静的脸上,除了眼底那抹不明显的痛楚外,便看不出其他情感。
大拇指在她脸颊处轻轻磨蹭着,内心,却是翻腾不已。
他缓缓低下头,将额头抵在她眉心之间,俊眸轻闭,像是在感受着她的存在。
在她中枪的那一瞬间,他有多么的害怕,怕她会从此醒不过来。
“你是笨蛋吗。”额头,就这么抵着她的眉心,静静的过了很久很久,封爵低声开口,声音变得有些沙哑。
再睁开眼,一双星眸已经渐渐染上了一抹湿润的猩红。
封蓓蓓一直站在一旁,第一次感受到,哥哥为了一个女人,声音变得哽咽……
对于封爵眼底的那抹不明显的猩红,景鸳显然没有察觉到,因为此时的她,真的很疼,根本就无法集中精力去感受任何事。
“好痛……”
听到她的呻|吟声,封爵这才将额头从她眉心之间抬起来,疼惜的看着她。
“再忍忍。”除了这句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减轻她的痛楚。
要忍过这种枪伤带来的疼痛,至少也需要一个多星期,她背部的疼痛才会逐渐减退。
一旁的封蓓蓓看着,也是忍不住开了口,“景鸳,你背后的是枪伤,医生说麻醉剂已经不能再用了,所以你只能忍着了。”
要是她,估计要疼得抓狂了,说不定宁愿死都不想忍耐这种疼痛,太遭罪了!
听着封蓓蓓的话,景鸳眉头蹙得更紧了,这样的疼痛,要忍多久?
。
几天后。
景鸳和安之若是在同一家医院。
每一次,董静薇过去看望她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提起景鸳,自然而然,安之若也就知道了景鸳枪伤住院的事。都不想忍耐这种疼痛,太遭罪了!
听着封蓓蓓的话,景鸳眉头蹙得更紧了,这样的疼痛,要忍多久?
。
几天后。
景鸳和安之若是在同一家医院。
每一次,董静薇过去看望她的时候,总会时不时的提起景鸳,自然而然,安之若也就知道了景鸳枪伤住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