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休息的时间并不很长,小憩之后精神还真爽快。
带谷小溪去参加酒会,让她多少有点意外,她以为参加竞标会有她。
松一鹤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说:“给我准备的衣服呢?”
这样的风景总让她有点不习惯,她慌乱的眨着眼睛,想移开这片诱人的风光。
“哦,都在衣箱里,你去洗澡,我再熨烫一下,上面恐怕有折了。”
松一鹤点了点头,说:“那我先洗澡,一会你再进来。”
他一转身,就觉得背后一道火辣辣的目光盯向了他,他自信的扫了一下自己精壮健美的胴`体,嘴角上浮起一丝得意。
谷小溪的脑子还停留在原地,那健硕的六块腹肌,再向下滑就是最下面那两块,还有陪衬下那片……
她摇了摇头,警告自己不要越来越色,会很危险的,会越陷越深的。
入戏太深不好。
脸也有些红,拿起熨斗来到窗前边看风景边熨烫起一件淡兰色的衬衣。
卫生间的门忽的打开,裹着一条浴巾的松一鹤手里擦着头发走了出来,说:“衣服好了吧,你去洗澡吧,我再休息一会,一会叫我。”
其实昨晚呼呼大睡的是谷小溪,松一鹤几乎一夜未眠的查看行程人关的所有资料,又对每一个行程进行了认真的思考。
这样的不眠夜他经历的多的去了。
穿戴整齐的两人,彼此互望了一下,松一鹤似乎颇为满意,到让谷小溪脸一红。
松一鹤一只手扶她的臂,很温柔低沉有带着磁性的声音问了一句:“是不是与我在一起特别紧张。”
“嗯”谷小溪很老实的点头回答了一句。
“为什么?”
松一鹤左眉一挑。
谷小溪眼扫了一下那双乌黑而深邃的星眸,一低头,面对那个问题,不好意思的微微一笑说:“怕惹你不高兴。”
“哦……”
他上来轻轻的一揽她的肩,低头用温柔如水的眼睛盯视着她,脸上带着一抹的安慰说:“别想太多,没那么多事。”
这句话又给了谷小溪一个恍惚,在自己很无助的时候遇到这个人,总警告自己别陷的太深。
却怎么总有那么的多的香饽饽在诱惑着她。
她经常信以为真。
酒会是谢灵风也就是Tom举办的,真让谷小溪想不起他中文名字叫什么,这次来才知道原来是他。
谢家可是当地最著名的家族了,是当年东晋时那个谢家的后代。
唐代有句诗曾说:“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看来时过境迁。
唐代的谢家是寻常百姓的,如今的谢家可又不再是寻常百姓了。
大浪淘沙,几世沉浮,再次浮出水面。
酒会在一所豪华的会所举行,若大的会所,外面停满了豪华的轿车,盛装男女进进出出,恐怕整个C市名人,与各地顶尖人物都汇集到了这里,非富也贵。
谢灵风在门口负责招待,他一看到松一鹤的时候非常客气了招呼了一声,客气而官方的说:“久仰大名,常听家父亲提起。”
等他那双狭长的细眼看向谷小溪的时候,微微一愣,再看着笑容灿烂的谷小溪不敢相信的轻声问了句:“是Jerry吗?”
谷小溪立刻兴奋了,大声叫了声:“Tom”
谢灵风立刻上去深情而愉悦的把谷小溪一下子抱起,在原地转了一圈,入下在脸上猛亲一口用美语说:“Jerry,怎么后来一下子不见你了,真的很想你。”
谷小溪一回头看到松一鹤微皱的眉头。
赶快用中文回答说:“一言难尽啊,你现在过的好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谢灵风那张精致的美脸一脸无害,把肩一耸动说:“当然是最近了,你和张扬清都回来了,我一个人觉得没意思就回来了。”
“张扬清?”
“是啊,他好可怜啊,到处找你。”
谢灵风的确像美国有一样不拘小节,也不顾谷小溪身边男人的情绪,大谈张扬清。
松一鹤看似很自然的上去牵住了谷小溪的手,很有兴趣的聆听着两人的问候。
谷小溪轻咬了一下嘴唇。
她不知道如何制止谢灵风说的张扬清。
男人似乎看出了门道一样。
松一鹤很适时机的插嘴说:“让谢先生先忙,客人这么多,我们里面去了,有话以后慢慢说。”
本想还说什么的谢灵风一听,也“呵呵”一笑,说:“是,里面有活动,先进去吧!一会我找你。”
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他还说了一句:“今晚可是有很多帅哥哦,可以好好物色一个了。”
谷小溪给他的回答是狠狠剜了他一眼。
那人只是轻轻一笑。
来到里面一片的灯火辉煌,升平盛世。
松一鹤主动走到自己助餐区,给谷小溪拿过一杯带着橙与蓝的鸡尾酒,很绅士的递给她,让谷小溪恍若看到中世纪欧洲的古堡王子。
她笑盈盈的接了过来。
他很体贴的给她找了一个座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