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溪说着说着很伤感,一滴眼泪滴落了下来。
“为什么那么说呢?我说过今生不管怎样也不会委屈我老婆孩子。我既使什么也不要,我一定能再挣一份家业。”
松一鹤指腹轻轻擦试着她那即将滴落的眼泪,把手指用自己的舌轻轻舔了一下,轻轻的一笑说:“泪是盐盐的,我想要酸酸的,女人带有酸酸味的时候,感觉才好,我不要咸咸的。”
谷小溪听后,微微一笑,笑的清纯甜美,柔和娇媚,忘记了自己身上的痛。
“你以后可以什么都不干,你就吃喝玩乐,当然不及你现在的奢华,那样我也养的起你。”
谷小溪的那种自信的圆圆美眸笃定的看着松一鹤。
男人微微一笑,那微微转过的侧脸带着温柔骄傲的笑容。
“爱的就是我老婆这一点,理智上第一次见到你就能跟你这里得到一生的安全感,喜欢你跟女汉子一样的性格。”
这一评价让谷小溪一瞪眼,怀疑的眼光看着他,真不相信这是他说的,她有那么汉子吗?她都觉得生活快让她支撑不下去了,她必须这么支撑。
那双圆圆的眼睛让松一鹤有点看不下去了,把她的眼一蒙:“那是别看我了,有我老婆,我以后什么都不干了,让老婆养着真好。”
就在两人吴浓软语,唧唧哝哝的倾诉着爱情的时候。
苏特助进来了。
俯下身在松一鹤耳边耳语了两声。
松一鹤淡定如初的动也没动,只是把谷小溪给往紧的抱了抱,两人挨的更近一此了,说:“老婆,闭眼睛睡觉吧。”
谷小溪知道他有事了,这个深不可测的人做事总让人摸不透,她永远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做什么?一种神秘的魅力。
然后他给谷小溪把被子往上拉了拉,手一轻抚她的眼睛,谷小溪不闭眼也闭上了。
“让他们进来吧!”
“一哥哥,多日未见,想死小妹了。”
这一声娇媚的快滴出水来的媚音,谷小溪闭着眼睛也知道风儿来了。
松一鹤并没人理风儿的话,而是向着来的带着一身潇洒飘逸的男人很平静的说:“冯总大驾光光临,真的是感谢啊,让小弟有点受宠若惊了。”
冯泽雨一听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说:“一鹤说的太过了,我是听大姨回去讲你这里的情况,不放心过来看一看。”
松一鹤一听,两眼深邃冰冷如无底的深潭,让人一不小心就能失足落水一样的可怕。
“是吗?这回亲眼看到是真的了吧!不行了,身体垮蹋了,一时难以恢复了,什么也干不了了。”
声音听上去冰冷而悲怆,让有心里都隐隐做痛。
风儿那双娇媚的美眸立刻两眼秋水汪汪,大有滴落之势。
“一哥哥,怎么会这样呢?”
她走过来往松一鹤的床头,看了一眼谷小溪,这个安详的躺在病房中的女人,苍白的面色一点也不影响她的美,反而增添了她的几分媚。
她头一拧,看到她就想到自己的头还疼,她厌弃的看了谷小溪一眼。
愈近又远的站在了一边。
她一看松一鹤闭上了眼睛再无交谈的意思,只是给苏特助摆了一下手,苏特助接过冯泽雨手中带来的水果及几盒子燕窝。礼貌的说:“冯总坐说话,风儿坐这里。”
风儿一看,而无趣的过来把冯泽雨的胳膊一拉。两个亲密的坐在了沙发上。
“冯总又泡上了我风儿妹妹,那可是一个摇钱树啊!”
松一鹤具有嘲讽的话还没等冯泽雨回答,风儿就把话接了过去。
娇媚的声音可怜巴巴的,一脸的不快,娇嗔的说:“一哥哥,你都把挣钱的好事都给了蓝言了,可里还有我的份啊!”
松一鹤一听这话,身子往正的躺了躺,眼睛睁开望向窗外,一脸的无辜的样子说:“风儿妹妹,你可尽冤枉你哥哥,你现在有冯大总裁这个靠山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现在一个半残废的人了,还能做什么?”
风儿一听很直白的说了一句:“骗人。”
松一鹤美眸一转,深邃的眼底透出淡淡的不满,但是,并没有多说,而是静了下来,这种安静反而增加了室内的诡异。
“松总,我想问一问,我上次来看好的那个渡假村的项目被你给撬了,松总这样做事是不是有点不的道啊?”
冯泽雨的话说了有点冷而重,与脸上的那脸平静如水的样子不想配。
他看上去闲适淡定,无波无澜的看着松一鹤。
松一鹤嘴角一勾,带上了点邪魅的笑容,笑不达意,两眼冰冷而深沉的看着他说:“没办法,要不中国怎么有句古话叫近水楼台先得月呢!这是说的这件事啊!”
松一鹤这一句有点无赖的话让冯泽雨还真的堵在了心里。
他面色平静的无波的说:“松总裁,这回下了血本了了吧,独立投资啊!运用了蒋家的财富了吧!”
“冯部操心太多了,我结婚后死里逃生,总算有那么一点点补偿吧!谁都知道生命无价,要不你拿命去换。”
松一鹤左眉一挑不屑的看向冯泽雨。
“我自叹不如弟弟的魄力,哥哥我干败下风。”
冯泽雨这话那是发自内心的话,他从小就知道眼前的这个对手非常的不好对付,松氏三兄弟中他谁都不怕,唯独这一人让他头痛。
不折不扣的腹黑之人。
“那就没办法了,这个世界的竞争原则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你也就别委屈了。”
冯泽雨被松一鹤双无赖又响当当的话气的满肚子生烟。
谷小溪的一只手抓住了松一鹤不老实的在她脸上滑来滑去的手指。
冯泽雨看着两人温柔爱昧的样子,把脸转向一边,跟风儿悄悄的说了一句:“累了吧,稍等一会。”
风儿还是委屈巴巴的看着松一鹤。
谷小溪睁开眼,松一鹤把她的眼一捂。
悄悄耳语说:“闭上眼睛省省心。”
就在这时,松一鹤的电话铃声响了,是爷爷打开的,松一鹤只接了一下就说:“爷爷,我知道了,这里可是与松氏无关。”
“……”
最后他还是皱着眉头答应了。
然后把手机一合,住床上一扔,招了一下手,苏特助过来轻轻把松一鹤扶起,用靠枕靠在他背后。
“冯总怎么着?一定要投入资金吗?你如果这么愿意的话,我当然没意见,不过这赔挣问题,我可不保。”
“不会的,我相信我弟弟的能力与为人,我们铁路方面合作的不是很愉快吗?”
冯泽雨当然知道与松一鹤打交道的风险了,此人太过诡异,也亏得他这么说,铁路问题让松一鹤多拿走了好多让他说都说不出来的钱,因为许多方面他是顺理成章的捞走了。
这回也是受老太爷的把委托,好像想把他这个孩子牵制住,怕他跑的太远了。
冯泽雨出颇为满意的又分得了一杯羹。
最后一牵风儿的手,走到谷小溪的跟前,温柔的说了一句:“小溪,委屈你了,好好养伤。”
“送客!”松一鹤毫不客气的一句逐客令,冯泽雨却一点也不尴尬的走了。
这里又一个人来了,一来就带上了嘤嘤的哭声。
松一鹤眉头一皱,看向过来刷存在感的蓝言。
“哭什么?”
蓝言过不就爬到了松一鹤的身上,也不顾谷小溪就在眼前,真心不要脸。
“一鹤,亲爱的,你怎么这样了,你的病不是好了吗?你可把我心疼死了。”
说完哭声更大了。
松一鹤看也没看她,对苏特助说:“带着蓝言却把我的病历取过来,我想看一看。把病情问清楚了过来和我说一说。”
蓝言回来的时候,再也不哭了,只是情绪蔫蔫的有点不开心。
过了一会,她就对松一鹤说:“一鹤,我有事先走了,改天我再看你来。”
松一鹤,把眼睛一闭,睡着了一般理也没理她。
所有的人都走了,室内恢复了安静。
谷小溪睁开眼睛,疑虑,奇怪,担心看着他。
“是不是有点难,你什么时候又上新项目了,我怎么不知道。”
松一鹤一拧她那小巧的鼻子说:“你怎么可以知道?是不是觉得你老公整天都在泡妞?”
谷小溪不好意思的一笑,还是关心的问了就了一句:“我怕你遇到困难。”
看着谷小溪关心的眼神,他又是一笑,眼里尽是温柔,把左眉一挑说:“与冯泽雨的关系,你不要理会,知道你看到他会不舒服,所以让你闭上眼睛睡觉了,以后再看到他你就睡觉,相信你老公的能力吧!有挑战性的事情是我喜爱的。”
“可是你的身体。”
“我脑子又不坏。”
松一鹤眉宇间的自信,让谷小溪心里放松了不少,她开心的点了点头。
可是她知道松一鹤的身体确实不好,从刚才蓝言的表情就能看出,此女人不会与一个病的起不来的男人来往的。
也不是真的叫探试来了。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一丝愁惨覆盖了她。
松一鹤不再做那些循规蹈矩的事情了。
他与谷小溪一起回到了家中,他不再动松氏任何财富,一切都交与两上哥哥了,
这倒让两个嫂子开心极了,一直视松一鹤为拦路虎的两位嫂子这下什么话也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