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幻想着想与谷小溪结婚的男孩。
“唉,阿男,可能吗?今生遇到的好人真多了,到最后也许独身过一辈子了。”
她独自诉说了一句,走了,开上车了,新的。
驱车来到大唐盛世酒店,嚯,那个气派,那真是大红球高高挂,彩带飞扬,大红喜字分列两傍,一个巨大的吹气的拱形门如一道彩虹,在酒店的前面,礼仪小姐穿梭如飞。
她与那个主办方家长打招呼:“你好,恭禧,恭禧。”
男人微微一愣,不认识她一样。
感觉到自己的尴尬,都马上礼貌的说:“谢谢,谢谢,里面请。”
那也没有把自己的表情完全掩盖住。
其实本来也不熟悉,只是她看着他胸前戴着父亲两字的红花,旁边一个娇艳的中年女子是母亲。
再一进入大厅,更是宾朋满坐,男人们都身着笔挺的西装革履,女人们花枝招展,展示着自己的最美丽的一面。
如果说有不同的是,谷小溪的衣服还是有些不同。
更多的女人们都身着秋装了,而她着的是夏装,主要是因为自己就这件衣服最满意,所以只好美丽动人了。
真正的到有暖气的季节也就无所谓了,室内会跟夏天一样热。
说实在的美丽就要冻人。
所以她一进入立刻抢眼了。
一个礼仪小姐落落大方的向她走来:“这位小姐,跟我来,你的位置应该在10号间。”
“噢……”
谷小溪看一看自己手中的牌子,还真讲究啊。
一进来,她觉得有些不自在,想走。
可是里面的人很热情的给她让了一个坐。
而且还叫上了她的名字:“谷小溪,里面请。”
弄入到里面,想出来都不好意思了,她本不想往里走。
耐何让人连推带拉,客气的倒让她推脱不掉。
从在里面的她刚好能看到外面,而且这个角度很刁,应该外面不会注意到里面,一个比较隐避的地方。
谷小溪内心还暗自高兴,她干什么都想低调一些。
桌子上的人们似乎也没有再注意她了,都安静的做着各种小事,无非都摆弄着自己手中的手机。
一人手中的手机想了一下,这是刚来叫着她,对她特别热情的男人,他只对手机说了一句话:“好了。”
然后手机一挂,看了看外面,不动声的玩了起来。
谷小溪仔细的看了看此人,自己好像根本就不认识。
时间不久,饭菜端了上来,同时新郞与新娘也来了,外面一片热闹。
没人去看婚礼仪式,因为刚好开饭了。
谷小溪刚来看到仪式现场。
突然让她惊讶的是,走来的一对丽人好熟悉了,或者说太熟悉了吧,尤其是那个男的,身穿一身洁白的礼服,整个侧脸看上去异常的高冷,如尊雕像一般,高贵典雅,修长的身材在一身洁白的衬托也如一个王子一般,只是手上牵着一个身着大红礼服的美人,那女人笑靥如花的走来,只是难以掩盖她那一脸的娇蛮与霸气。
走到她身边时,挽着男人的手臂贴的更紧了,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了,她娇滴滴的叫了一声“一鹤,看一看我的婚纱还好吧!”声音又软又甜直叫人心头发酥。
男人一脸的冷漠,好像在参加一个陌生有的婚礼一样,只不过是走一个过场。
两人向前和着音乐走去。
松一鹤与陈阿娇?
这是他的第几次婚礼了,那种结婚热情还那么高涨吗?
难道自己吃的是他俩人的喜酒,难怪如此的气派。
那种迎宾曲狠狠高亢激昂,如一把锋利的刀子刀刀拉在她的心上。
她刚好咽下的一口饭一下子就卡在了嗓子眼里,嗓子火辣辣的痛。
她捂了一下自己的脖子,拿起桌子上的饮料瓶子,不顾失态的仰脖子把饭冲了下去。
立刻冲下去的饭来到了后背心扎的难受。
她抽出纸巾擦了擦嘴。
那个男人很殷勤的递过了第二张纸巾,她顺手扯了过一来。
她不知道自己的脸色此时已经苍白如雪了。
扶了一下额头,她心烦意乱,心绪如麻的再也不能凝神。
那个男人在她旁边对她悄声的说:“谷小溪,这两位也是既将结婚的一对碧人,不过今天是那个女人陈阿娇的干儿子结婚,他们过来应该是捧场来了,顺便在那个设计好的景致面前照几张结婚照。”
噢,是这样啊,女人还有这么大的干儿子。
谷小溪怒极而不受控的说了一句:“这叫什么事啊?年轻轻的跟哪儿弄这么大的干儿子,太不正经了吧!”
男人却不以为然的看了她一眼,盯着外面说:“谷小溪有所不知,这陈阿娇小姐的干儿子可不是这一个啊!”
刚想要起身走的谷小溪反而被这些恶心的事所感兴趣的坐住了,她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
那苍白的脸色冷冰冰的说:“潜规则吧!不会你也是被潜的那个吧!”
谷小溪一说出口立刻就后悔了,干吗说一个不认识的人这样难听的话,这不是故意的找事吗?
她想扯出一丝微笑说一句对不起。
谁知那个男人好像没有生气,而是很遗憾的表情摇了摇头说:“谷小溪说错了,我倒是想,你看一看我这模样,都怪娘生的不行啊,能被陈小姐给潜上,那可是平步轻云啊,不用奋斗也财源滚滚啊!”
谷小溪一听气的鼻子都歪了,这都是什么人啊?她把手气的放在自己的唇上轻轻的咬了一下自己的指腹。
松一鹤啊松一鹤,你不会也是被潜上的一个吧!
她看向外面的眼睛不自觉的斜睨了一下,一脸的鄙夷。
看不到新郞与新娘,而是看到的是女人挽着松一鹤爱昧而矫揉造作在那里搔首弄姿拍照。
怎么觉得女人的眼神老是看向自己这里,倒不见松一鹤往这里看。
她怎么觉得这事都让她恶心,真特么的难受死人了,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儿正要与别人接吻,这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给谁都接受不了吧。
她想冲出去给那对男人一人一个耳光,可是一想到松一鹤,她心又软了下来。
爱到深处,爱到痴,爱到呆,爱到傻,爱到再也不能自拨。
她觉得只要他好,自己什么都无所谓了,已经由最初的那种高尚的爱情追求而步步后退了,退到再也不能退了,退到自己的爱已经是任人宰割,退到自己的爱变成任他施舍了。
她按着自己的太阳穴,生怕自己控制不住的冲出去。
忍受着一种受伤而煎熬的心,在热油锅中不断的翻涌。
就在这时一个醉汉撞了进来,那吃醉的身子有些脚下重心不太稳的扑到了她们的桌子上,碗筷声掉了一地。
所有人都站了起来,拉开椅子往后一退。
然后有两个人上去就把那个进来的人一按。
谁知那个醉酒人力气还很大,把两个人一掀,骂骂咧咧的说:“特么的又给我安排这事,这个谷小溪她明明是我的,你们又把我支开。”
谷小溪一听来人提到了自己的名字,抬眼一看是陈四。
她惊愣之余,阿四就上了桌子,过来就要抓谷小溪。
谷小溪吓的尖声大叫了一声。
她一掀桌子布钻到了桌子下面。
外面的那个高冷的正在拍照的男人头一甩,看向这里,把正要与他接吻的女人一下子亮了一个空,那正深情的女人一下子吻在了他的臂头。
女人大概过于用力,这一下子还让臂头给把牙给垫在唇上,自己的唇立刻流出血来,女人也大叫一声:“啊。”
男人并没有理会看,甚至没有看她,而是把她挽着他手臂的那一手一甩,朝着发出叫声的方向走去。
他看到了阿四。
谷小溪他们那个屋子已经乱做一团,刚才与谷小溪说话的男人脸一冷,寒气袭人的说道:“阿四,上次让你给弄的连工资都扣了,这次又是你,这次扣了钱一定要你还。”
然后他一扫四周愣神的那些人,大声一呵:“还不给我拿下。”
居高临下的那个阿四抬脚,一脚一脚利索的把那些人都踹开了。
嘴里还发生的叫声是:“谷小溪是我的,阿娇说了,我爱谷小溪。”
两人一起跑动的身影怎么看怎么跟上演了一部逃婚的大片一样。
一个高大冷峻的身影带着一个娇小美丽的女人,如一幅唯美的画图,有人拿出手机照了起来,更有刚才专业的摄影师不失时机的捕捉着这美丽的瞬间。
他在桌子上一边大跳一边痛声疾呼:“小溪啊,你别躲啊!娇娇说你是我的,我会好好爱你的,今生有你足矣。”
这个大吵大闹的人正在跳呀跳啊闹,看来这个阿四还是一个练家子。
谷小溪正悄悄的从桌子下钻到了门口,猛的往起一站,跳了起来,玩心四起了一样的开心了。
她向着阿四大叫了一声:“阿四!我在这里,拜拜了您呢!”
那几个人一看谷小溪,立刻一齐喊:“谷小溪跑了!”
谷小溪提脚上的高跟鞋,一扬,一跳,做了个鬼脸。
向外跑去,这一动作刚好撞到迎面赶来的男人。
她一看这个身着洁白礼服的男人,不由分说,一拉他说了一声:“快跑。”
男人居然真听话,跟着两人就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