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一鹤往自己大班椅子上一坐,往后一靠,双腿放在了桌子上,然后拿出一支烟,谷小溪一看条件反射一般的把火就给他点着了。
男人那张英俊害人的脸一脸的惬意,把眼一迷在那里开始吞云吐雾开来。
立刻室内一缕缕淡淡的烟香蔓延开来。
他张颇为享受的俊脸表面安静的呆着,然后吐出一口烟圈,那串绝美的烟圈让谷小溪看的都入迷了。
此人不怎么吸烟竞能如此高水平的喷吐出美轮美奂的烟圈,连吸烟都真心让她崇拜。
“还没看够吗?你老公的本事多的去了,今生慢慢看吧!”
他睁开了那双迷离的美眸。
烟雾中的他用那双带着邪魅的泛着桃花的眼,火辣辣的利刃一般的开始在她身上扫来扫去。
扫的谷小溪身上都一激灵一激灵的。
一丝红晕飞上了脸颊,她低头检查自己,都怀疑今天自己是不是穿差衣服了,或者把扣子系错了。
她正值内心发毛时,只见松一鹤两眼一眯,把烟蒂用力一捻,如同对它带着仇恨一样,将它彻底的扔掉。
身子潇洒优雅而带着慵懒往起一站,大长桌后面走了出来,带着蛊惑的声音低沉而柔软的开口了:“今天很漂亮哈,看来是有预谋要勾~引你老公了,怎么着我也不能让我老婆白来一趟吧。”
如此简单的话,在他的口中吐出带着浓浓的色诱。
谷小溪在他这种坏坏的邪魅面前,惊慌的如将受到一个陌生坏人的性侵一般,紧张的把胸部衣服一抓,两只圆圆的美眸如一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般的慌乱的眼神看着他。
殊不知,如此之动用却更激发了男人体会荷尔蒙的快速增加。
他都觉得一股火由腰间快速的窜起,烧向他的每一块肌肉。
拳不自觉得用力握了一下,躁热让他解开洁白衬衣领子上的两道扣子。
嚣张霸气带着诱人的健硕胸惹隐若现的展现出来。
任见过他一身美~体世面的谷小溪此时也是心开始狂跳不已。
男人已经走了过来,把有些慌恐害羞的谷小溪一抓。
“都老夫老妻的了,你还放不开吗?
一只用力的手把她从沙发上带起,她乖乖的来到他那温柔的怀抱。
那只手很不老实的就来……
谷小溪一缩,男人的脸一沉,很不高兴的说:“怎么,你也想躲,是不是真的看上你的张扬清了。谷小溪我俩可是夫妻,真正的!”
男人此时在谷小溪面前提起张扬清显然是故意的。
让谷小溪内心一尴尬,动作上自动也就老实了许多,因为她内心真的再没有了张扬清。
她的双臂轻轻的搂住那精瘦的男人的腰,看到男人不高兴了,她赶快把个人的那点点可怜的锋芒收拾起来,内心骂了自己一句:谷小溪,你算完蛋蛋了。
赶快很巴结的把脸贴在他胸上娇滴滴的说:“真是的,问题是也不分场合,你说这是什么地方。”
松一鹤一听这柔柔糯糯的声音,内心立刻放松一全部张开了,他重重的把唇放在了她的头发上,一边安抚她羞涩的问题,说了一句:“哦,这个问题不是太简单了吗,这是我们的地方,想干什么自然要干点什么。”
此前他的内心有点紧张,这紧张绝不是今日了,现在的他越来越想要她,只有这个时候,他觉得内心才是愉快的,本来今天上午他是要会见一位欧洲客人的,她来了,他把重要一事都推掉了。
他岂能放过她。
她却一无所知。
爱丽斯的事情把松一鹤的内心弄得也是腻腻歪歪,所以这两天他内心不是不紧张,他与谷小溪的婚姻虽然从来都是藕断丝连,但是毕竟也是一波N折了,对于他来说他也不想经受这种打击。
每一次的波折都是对他内心的深深撞击,只是每一次他都把受伤的心隐藏起来,如果说把那颗心拿出不看的话,应该伤的惨不忍睹了。
没有一个人喜欢这种伤害了,他松一鹤也不过是一个凡人,只不过是他对松家对松家人都有责任感的凡人。
他也特别的希望松家能理解他,但是,在某种情况下他也必须理解松家。
他何尝不知道谷小溪的痛苦,何尝不知道她的痛苦全是无辜来承受。
这更加剧了他的痛,因此每每遇到这样的事的时候,他只有拥抱着她,与她在一起的时候,内心才稍好受一些。
他就喜欢这感觉
所以每每在这个事情,他的心就有着一种疯狂的爱,如同一种自欺欺人般的安慰。
同时他也很想用行动告诉他的小溪,他是爱她的。
因此,谷小溪这一回正在赶快了他的这种心情,他自己不要放过了。
谷小溪对男人是了解的,但是,有时对于一个人的内心细微变化谁也摸不清的。
谷小溪本性是一个比较矜持的女人,是让男人把她的搞晕了。
没有一个女人能经受的住自己爱的男人的蛊惑。
很快谷小溪就迷失了自己的本性,被他拉了上了他的轨道。
每一个人都恐怕难以抗拒自己内心那种本性的先天的东西。
谷小溪那双眼带着梦幻般的朦胧看着他,更加剧了男人的征服力。
真想一口吞了她,把她吃抹的干干净净。
谷小溪从迷离中醒来发现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她好像睡了一觉了。
他再看男人早已不见影子,只听见外面噼里啪啦的键盘声。
她动了一下自己,哪儿哪儿都有点痛,她都不想看自己了,一定是姹紫嫣红了。
她轻轻的一动,外面就传来了:“你醒了吗?别懒在床上了,起来吃饭了。”
此男对她的**习性一点比当年不减呀。
她气的赖在床上不动。
她眼睛闭着,回味着他……
“怎么,要我帮忙穿衣服吗?”
谷小溪一睁眼,看到了男人带着那张妖媚的脸,正斜依在门框上用一种嘲讽的脸看着她。
她内心一紧,此男说话一向不算话,指不定又要出什么重大问题。
她一咕噜起身,抱着衣服钻进了浴室里去了。
泡入浴池的时候,才发现正如自己所感知的那样,身上已经如在一块洁白的丝绸上完成了七彩刺绣,最最忍受不了的是男人最爱要脖子上来几下,来体现他曾经的男性魅力。
温热的水气又让她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只听有人在外“当当”敲门。
“是不是等我进去。”
声音未落门已开。
谷小溪想自己把门锁死一啊。
她不解的看着他问:“你怎么进来的?”
男人好整以暇的把双臂一抱,两眼立刻带上色~眯眯样子看向了她……
盯的她如一把薄剑一样入木三分。
谷小溪慌乱的看了一下水中的自己,有一种难逃一劫之感。她往水里钻了钻。
忽然她低声的叫了一声:“哎呀,腰疼了。你快出去。”
她痛苦的一声,男人的眼神立刻就了,他三步两步的跨了过来,急切的问:“怎么个疼,快说,要不要去医院。”
|“不是,你快出去,看看我衣服。”
松一鹤听话的跑出去了。
趁这个空当,谷小溪慌乱的把衣服乱七八糟的穿上了。
松一鹤再次进来,看着她。
然后她“嘻嘻”来了一声。
“我哪也不疼,就是衣服穿的太乱了,帮忙整理一下吧!”
松一鹤立刻回味过来,此女子欺骗了他。
气的他一边用力的给她撕扯衣服,一边咬牙切齿的说:“好你个小女人敢骗我,看我下回怎么整治你。”
一出浴室松一鹤就接到一个电话,他看了一下号码不熟悉,他随意的把手指一划,与对方接通,然后他便沉默不语,最后只是很淡漠的说了一句:“好了,我知道了。”
谷小溪看出了松一鹤瞬间变化的神情,好奇心驱使她问了一句:“谁?”
松一鹤看上去没有生气的说了一句:“一个客户。”
谷小溪看了他一眼没再往下问。
松一鹤继续坐在了自己的电脑前说了一句:“看茶几上的饭凉了吗,要不要用微波炉打一下。”
谷小溪才想起他要自己吃饭。
她静静的端起饭菜看了一眼,还是很丰盛的,就往卫生间走去。
这里的一切设施都俱备。只是厨房与卫生间隔了一下,这里的卫生间也是异常干净的,记得在松氏的时候,清洁给的女人们最头痛的就是他的卫生间的清扫。
清扫他的卫生间那有按照一定的程序来进行的,差一点都不行,他卫生间内都有着极淡的古龙香水味。
就在她进入厨房的时候,他说了一句:“过几天有个婚宴你陪我去。”
这些个应酬她实在不想去,似乎每次她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总有这样或那样的事情要发生,没有一次对于她来说是愉快的,记忆忧深。
可是做松一鹤的夫人这样的事是必不可少的,或许一生中会更多的,自己必须把这些不愿做的事做好。
她没有说话。
今天来了,她就不打算要走,因为那个电话引起了她的怀疑。
应该与蓝言说的非常的吻合。
她的消息是封闭的,蓝言的消息不是封闭的。
松一鹤很安静,有她陪伴看上去也很惬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谷小溪把他伺候的非常周到,在他生活中没有比谷小溪管他更舒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