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溪这一躺就是一周了,她实在受不了了,再躺下去不瘫也瘫了。
她与两个孩子通话后告诉他们自己再在没事,陪爸爸在国外工作。
总之对孩子是胡说八道吧。
松一鹤每天晚上都会来的,这是一个他安排的秘密的地方。
连很久不来电话的松天鹤都来了一个电话。
松天鹤现在主要是在进行治疗。
其实他知道自己的病,医生说了,他能活在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所以他现在很少给谷小溪打电话,最近谷小溪自己的事也是焦头烂额,差点把她弄疯了,现在又这样。
一个女人能承受这样的压力与打击还顽强的活着,真不容易了。
谷小溪坚持下地走路。
医生劝阻也不听。
这个医生是谁呀,可怜的张扬清啊,总是在小溪危难的时候他出现了。
苦B的张扬清!
就要这时她接到了小尹打来的电话。
她想了一想,小尹的为人还是可靠了。
然后她说了一句:“你过来吧!”
小尹过来的时候。刚好张扬清来了。
张扬清面对谷小溪的不听话无奈的摇了摇头。
小尹快言快语的说:“大夫你真好脾气哦,哪个女人嫁了你一定非常的幸福。”
张扬清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小尹一边看张扬清与谷小溪检查伤情,一看把那张小细眼一眯问:“怎么样?好些了吗?你老婆是干什么工作的?”
她一边串的问题,张扬清一个也没回答。
倒是小尹也不在乎不不厌其烦的说:“我这个人吧,就特别喜欢你们做医生的,噢,不,应该是崇拜!崇拜。谷姐,张大夫是你同学啊。”
谷小溪不为别的,也为她这一串的问话而不忍不话了。
“嗯,张大夫是院长?”
“噢……”
一听院长两字,小尹的脸都激动的红了。
她这个崇拜男神一般的抱着自己的双手近距离的看着张扬清。
两只眼睛都亮的发光了。
“您这么年轻,就这么不简单,让我都无地自容了。”
小尹那夸张的表情,一点也引不起张扬清的兴趣,到是让谷小溪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
不过小尹那么近距离的看着张扬清,好像欣赏一件青花瓷一般,边谷小溪都觉得她的动作好大胆哦。
再一看人家张扬清却无动于衷。
平静的做着他的各种事情。
“哎呀!”
谷小溪故意大声邪乎的叫了一声。
“怎么了?弄痛你了吗?”
张扬清的汗都冒出来了。
满眼心疼的望着谷小溪,一时手停在空中不敢落下了。
小尹也立刻爬过来,两只细眼盯着谷小溪,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
“谷姐,疼了吧!”
然后她把眼睛缓缓的转到了张扬清的脸上。
“谷姐,很疼吗?看把张大夫给吓的汗都出来了。”
她不知道张扬清是心疼的,而误认为是吓的。
她这个的好处,机灵,见机行事的能力超强,应变比一般人快。
抓起谷小溪床头的一条毛巾就给张扬清擦。
谷小溪早忘记了刚才这一叫,想既刻制止她说:“别……”
小尹一边给张扬清擦汗,一边与谷小溪斗嘴说:“我……怎么了?不就用了你一条毛巾吗?就脏了你了?等一会我给你买条新了。”
这一句话让谷小溪那双圆眸瞪的大大的,手一抬,半天弄的说不出话,只是干瞪眼看着小尹那体贴柔和关心般的动作。
“你……你……哎呀!小尹,你就胡来吧!那是我的擦脚毛巾。”
小尹这一听,嘴一张O,小细眼都瞪成了OO了,她停在空中的手一下不动的停在张扬清的头上。
然后她慢慢的把自己的有转向了张扬清。
很快立刻一笑。
把那毛巾往自己的脸上一蹭说:“这有什么?这毛巾干净的都能做擦碗布了,脚与脸有什么区别不就是皮肤吗?脚还穿袜子,穿鞋子,脸直接暴露在外面。脚与脸的关系那只是偏见,偏见。”
她用力的快节奏的把自己的脸一擦,然后有点傻气的“呵呵”一笑。
张扬清眼角只是轻轻的挑看了小尹一眼。
那条毛巾上可是擦过他头上的汗水哈!
张扬清收拾清一走,小尹立刻说:“我也走了,谷姐你休息吧!”
谷小溪一看她那有点魂不守舍的样子,脸一沉问:“你来干什么来了?”
“噢?”
小尹为自己的失误而颇为懊恼的拍了自己一下,嘴里还说了句:“该打。”
然后立刻一脸的哭相。
“安小玲说:‘你与她老公关系暧~昧,她要把你告到法庭。’”
谷小溪一听,噢,这是目的有没有达到看来自己不清楚。
想探听虚实来了吧?
谷小溪的判断还真有她一定的道理。
安小玲搞了这么大的动作,自己个人内心发虚,事情成功与否不清楚。
谷小溪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不知道死活。
这事情一但败露,完全可以判断她为杀人罪呀。
最近的事情让她牙疼啊,这个爱丽斯不声不响的好像没她的关系了,这人可是她给找的呀。
她自己在家哪里也没去一下子窝了好多天,一点动静也不见,实在是受不了了,所以才到谷小溪的公司反咬一口来打探来了。
谷小溪一想,这问题,自己有什么不淡定的呢?自己完全是受害者,不淡定的应该是她安小玲,那么就由她闹去吧。
她自己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的好。
她唱哪一出,谷小溪奉陪到底好了。
亮亮她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别把自己跟胡家闹出去了,就两后空空的悲惨人生了。
想完她笑了一笑,对小尹说:“小尹,看我这同学张扬清如何?”
小尹一听说张扬清,立刻来精神了,早把自己刚要说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啊,谷姐的同学品位都不一样啊!”
谷小溪看关这个小尹的样子,内心真觉得好像,迷上男人的女人是一样的,如同她一样,受尽千万苦与痛,依然如故的爱。
她都纳了闷了,女人都像她一样吗?今天一看小尹,果真如此吧,这还没与张扬清接触,这要是真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不,不就又一个女孩完了吗?
她笑笑说:“他是同康医院的院长,你以后有什么病啊痛啊的去找他。”
小尹一听这话,怎么如条件反射一般,立刻哪儿哪儿都痛了。
她马上说了一句:“头好痛啊,谷小溪还有事吗?我先走了,不打扰你了,好好养着吧!”
谷小溪一看,把嘴角一弯说了一句:“那你走吧。”
小尹如一只猫一样的溜走了。
她再也不有多讲关于安小静的事。
这一件双方不会提的事也就是就不了了之了,而是会以其他的方式出现。
谷小溪认为自己的判断不会有错。
恐怕会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吧。
自己伤的这么重,还真是让她头疼着急的事。
爱丽斯这一段时间回到了自己的外公家来住。
她坐在沙发上摆弄着自己的头发。
然后拿着小镜子左右的照着。
最后赌气把小镜子一摔,一旁的一个保姆赶快把小镜子拣了起来。
老爷有吩咐,不能让爱丽斯受到任何的伤害。
在绵软的地毯上,爱丽斯来回的走了两步,身着一身宽大的银色绣花的家居服,把腰一插。
“外公,这个松一鹤看来是躲起来了,都快十天了也见不到他的影子。”
江老太爷看着自己心爱的外孙女说:“你听话吧,好好把自己的病治一治,不要想那些了好吗?你这孩子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爱丽斯一听特别的不爱听,不高兴的往沙发上一坐,把嘴一抿两嘴角一拉说:“病怎么了?我可是从来没有什么感觉,一切都还正常不是?”
其实自从她有了病以后,思想上还是受到了很大的改变,所以她不再想自己练琴演出的事了。
在她的眼里现在是看谁谁不顺。
“不行,我想他了,他一定跟那个谷小溪在一起,我一想那个臭女人就快把我气疯了。”
江老爷子看着自己外孙女那不讲理的样子,只是内心一叹,为了让松家让步,他做了什么样的努力,看似表面做了亲家,事实上还不是两家都闹掰了。
他与松柏阳那可是发小啊。
自己的外孙女也是太过霸气了,抢了人家的老公还不说,还把人家谷小溪看做情敌恨上了。
他也有点生气的说:“那怪谁,想当初你干什么?直到把身体都弄坏了,自己才想起你爱松一鹤了?人家要你受了多大的委屈,你也替他着点想吧!”
江老爷子也觉得自己的外孙女这样的霸气乱闹不好,还是想语重心长的劝说一下。
谁知爱丽斯撒娇的哭了起来。
“外公也不疼我了,看来病了所有的人都嫌弃了,好吧,那也等我死了,他们再恩爱去吧!”
她擦了一把眼中的泪,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外公,说:“再怎么着当着我存在,他们就大秀恩爱离家出走,这总是说不过去了,我能看的下去吗?”
江老爷子也觉得有理。
最后他说一句:“放心吧,我与松一鹤有重要的合作项目,过两天他会露面的,以后让他老老实实的和你在一起。”
爱丽斯对商业方面一点也不理解,她担心的看了一眼外公问:“管用吗?”
老公看着泪眼婆娑的外孙女总是心病,而且还得了那么要命的病,如果不是家里有钱恐怕真的没命了,也不会有这么好的保密工作。
他想逗自己的外孙女开心点,对于他一个接近耄耋之年的老人来说爱丽斯比什么不重要?
“我的孙女啊,你这就不懂了,这叫引蛇出洞。既想引必须有绝对让蛇动心的诱饵。这一点总也得相信你外公吧!”
爱丽斯一听非常开心的给了外公一大拥抱,那张刚才还流泪的脸早在外公的身后狡黠的一笑。
谷小溪整天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嘤嘤。
急死人了,她才不想再憋在这个地方呢。
在她左右闹腾的情况下,她回到了家中。
其实这里的家也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