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爱给惹麻烦。
但是,是女人总是救他的命,这样的女人是他太爱的原因,男人一生谁找了这样的女人不爱,那还叫人吗?
“别动了,傻瓜!脚都肿得不能走路了。”
他真不知道女人在那种情况下是怎样的拼命。
他一想到,他都觉得自己眼中的湿润的,美眸慢慢的转向了天花板,抑制了一下自己激动的内心。不愿意把自己的柔软的内心如此不堪暴露在女人面前。
他用力的掐了掐自己的眉头,双手捋了几下头发。
“别说我傻了,自己心脏都不好了,还不知道。”
是啊,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啊,以后她可是再也不敢气他了。
“老婆谢谢你了!”
最后松一鹤吐出了这么几个字。
剩下的时间,他们俩人就主要是养着了。
松一鹤才知道自己心脏出了问题,当时他只觉得上不来气。
他认为车内空气稀薄了,想开车门透一下气。
然后就不知道了。
谷小溪感冒了,在那样冰冷的水中泡着,她不可能不感冒。
不过好在及时到的医院。
没有太过严重。
可是她觉得自己落下了关节痛的毛病。
松一鹤要求带她回家养着。
谷小溪也同意了。
不过临时雇来了几个佣人。
一早,佣人就熬好了鱼汤。
松一鹤说:“不行,先喝姜汤再说。”
谷小溪一听喝姜汤,头说痛,一点也不太喝那个味。
她把嘴一瘪说:“你喝吧,我不爱喝!”
“嗯?气我?是吧?”
谷小溪看着松一鹤那张不高兴的冰冷的脸,她真怕他生气了,还在病中。
他把碗递到了她的面前。
她不悦的把头一扭,把嘴一张。
佣人识趣的退了出去。
“喝。”
谷小溪白了他一眼,把身子一扭。
松一鹤上来就喝了一大口。
然后头一俯,谷小溪还没明白过来,口就被封上,她惊讶的嘴一张,一口姜汤就进了她的嘴里。
她“咕咚”一咽。
他带着邪魅而冰冷的美眸正带有威胁的凝视着她。
没办法,如果不接,看来第二个动作就要过来了。
她带着一脸的不满委屈和痛苦龇牙咧嘴,接过姜汤,皱着那小小的眉头看着,最后再看了一眼怒目而视如警察一般的松一鹤,大有她不喝就不罢休之势,她一闭眼一咬牙,大不了毒药把自己毒死,她一仰脖子,就喝了。
看着喝完后那痛苦的模样,松一鹤忍住了自己的笑。
谷小溪大叹了一句:“虐待狂!”
男人才不理会她怎么样闹呢。
他对她再次用命令的语气说:“一会儿把鱼汤也喝了,再吃饭,把孩子都饿坏了吧。”
现在他最有一句十分得力的话,你要气我吗?
这一句话也最灵,不过拿孩子来说事也灵。
一听这一句,谷小溪才想起什么来?
她往起一站,“哎呀”了一声,再次跌坐在床上,脚痛!
“坐着,老实点,看自己有多能。”
松一鹤端过了鱼汤。
喝了满肚子汤的谷小溪正在为难的看着那碗汤。
孩子稚嫩的哭声响起了,越哭越宏亮。
孩子大概饿的不行了,大声的哭了起来。
最热闹的就是一哭就两个。
她急的把一碗鱼汤一饮而尽。
看着这个颇实的女人,他想到了她看着他的一场场婚礼,却独自坐在那里饮着苦酒的女人,想着这个让松家说的很差的女人,更想着松家老要放放弃他,而女人却毅然的拯救他,不只一次,而是一次又一次,每一次的付出松家却没有给过她什么回报,更残的是应该每一次的付出遭到了是报复性的打击。
她还拼着自己的性命给他松家生了四个孩子。
这故事如果讲用语言讲给每一个人,都会让人流下动人的眼泪的。
任何一个男人,找到这样的女人,还有什么遗憾性可言,除非人性出了问题。
他那深邃冰冷的目光早已变得柔弱无力了。
他要给这个女人幸福,他要让松家乖乖的改变态度。
这次出来不可谓不是一个好的策略。
让松家自己看着办去吧。
没有了他松家该干吗干吗。
让他们慢慢的先头疼着吧。
黄晚秋与胡来已经把松家告上法庭了,理由虐待自己的女儿。
呵呵,他们现在最大问题,把他们的女儿逼的离家出走。
把儿子逼的也离家出去。
国内的媒体把这个事越炒的不断的发酵。
不错,问题还是谁也找不到松一鹤哪里去了。
这一走再也没有露面。
有人已经开始了种种的猜测,有人说夫妻二从双双投入了火山口。
还有人说去世外桃园过隐居的日子了。
还有人说在某一佛教寺院看到两人了。
……
这一切当然谷小溪不知道了。
松一鹤对于国内的事情还是了如指掌的。
松家现在正忙的焦头烂额的。
景鹤也在四处找人,只是找不到。
黄晚秋也不是好欺负的主儿,那个女人能在国外独挡一面,怎么可能总是让松家欺负自已的女儿呢?
最一开始她对女儿与松家的情况不太熟悉,所以插手不多,只是观望。
现在她可不客气,真是老虎不发威,以为它是只病猫吗?
还有更厉害的主儿胡来呢?
胡来这一口口声声的谷小溪是自己的女儿,一下子也打破了胡周独吞财产的梦想。
当然胡周在国外的资产是极为丰厚的,现在他也支持父亲与松家打这个官司。
胡周的实力,松一鹤是亲身体会过的。
他也让这个势力眼的松家好好尝一尝与有钱人打交道的滋味吧。
谷小溪给两个孩子喂完奶,松一鹤就把孩子都接了过去。
谷小溪望着眼前的情景,她内心感慨,自己何尝不想要幸福的生活啊。
最终她又开口了。
“一鹤,我们之间离婚都是第几次了……”
松一鹤逗着两个孩子玩说:“一次也没有,我从来都没有签过字,那些离婚证书家里充其量也是买回来的。”
是啊,他们没有离过婚,所以松一鹤每次见到谷小溪都那么的理直气壮。
从他与谷小溪到民政局领证的那一刻,他就没想过要离婚,始终也没想过。
他是负责任的男人,他为什么要与一个女人离婚。
可以说那时的他隐隐约约的还有劈腿的想法,但是离婚的想法是没有的。
谷小溪看着松一鹤的真心的表白。
她明白他,懂他,他也说过,今生最懂他的是谷小溪。
他的心是她最想去,也最不愿意离开的地方。
可是……
她的眉头微微的皱了一下。
松一鹤完全放松的玩的快比孩子开心了。
女佣人走了过来,把两个孩子接过去了,让孩子睡觉,这么小的孩子觉还是很多的。
他走了过来,把谷小溪强行一搂。
他不得不承认,他也没有真正的给过谷小溪一种家的安全感,总在最关键的时候离开她,而且离开的看似那么的彻底。
那时的他毕竟有许多东西不可言传,只能意会。
这意会的东西谁也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能如何领悟的彻底呢?
有谁能懂她那棵受伤的心呢?
每当她受到伤害的时候,便时某些人的快乐时候。
伤害谷小溪都快成了松家的乐趣。
这一切的后果不是说不与他松一鹤无关。
如果他听了她的话,不要再“循规蹈矩”,那么,她受的伤害还是会小的多。
他现在只能紧紧的搂着这个女人。
现在他最庆幸的应该是一不小心而有了这两个孩子,不然的话,他真可能要失去她了,那将是他人生的遗憾。
呵呵,不管她怎么闹,这两个孩子更多了一圈拴她的绳子,他相信她硬自己受委屈也不想让两个刚出生不久的孩子没有父爱。
“小溪,是我对不起你了,你已经受过那么多的苦,其实好多的苦你已经在一点点的消化掉了,我不敢保证我未来给你的是幸福,但我敢保证我尽我最大的努力给你幸福。”
谷小溪一动不动不动的在他的怀里,静静的被他的语言所软化。
她愣愣的看着他。
他忍不住抬手抚弄了一下她还未干的头发。
俯视着她的那张还保持着一份清纯的脸。
看着她这愣愣的模样,心中的歉意和怜爱越加的深浓。
他看到了希望,终于看到了她变化的心。
他轻轻的吻着她,是安抚,是无法解释的深情。
然后他把她一抱,向来到了床上。
……
松一鹤与谷小溪一呆就是一年,直到两个孩子都会走路了,他才依依来舍的离开。
他对谷小溪说:“小溪,我先回家一次,然后我过来接你。”
**
松一鹤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两位从美国请来的专家与中国专家再一次对他的四腿进行了一次会诊。
边医生也无法确定,他会不会康复,可能他要终身瘫
痪在床上了。
这一件事他一直就没有告诉给谷小溪。
不是她的错,是地震的错。
他刚一下飞机谁知遇到了强烈的地震。
刚出机场的他投入了救援工作,他救出了一位五岁的孩子,压住的却是自己。
他也没有后悔过。
孩子的健康同样重要。
因为是谷小溪动员他回来的。
所以他怕谷小溪知道的会自责,会难过,一辈子会留下心中解不开的疙瘩。
再者,他给她带来的痛苦太多了,曾经的她再也不想见他了,如今不见真的很好。
他希望她找到幸福。
而如今天各一方的他们很好的,孩子成了谷小溪的精神支柱,他每天还能看到她们的照片,还能接她们的手机,他们还会视频。
只是松一鹤让看到他的脸。
再一次让他看到了人情的真假与冷暖。
媚儿是来过两次,虽说见面多少还是因上次的事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她再也没有提过对松一鹤的“爱”字了。
另个的那两个曾为他自杀的女人,再一次也让他想起,所以他也曾单单打电话给她们,面风儿与蓝言也只短暂的一坐而已。
现在的情况谁看了都头疼。
松一鹤再也不是那个风光无限令名媛佳丽们追捧的美男子了。
现在的他生活完全不能自理,大小便失禁,谁看到了都会躲的远远的。
患难见真情,这句话是亘古不变的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