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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丢完一颗手雷,再摸时没有了,只好从墙下溜了下来.
天昊喊着猴子:“猴子哥,这里还有,要不要再丢?”
卢钢对着天昊说:“丢什么丢?老板还在那边,你怎么丢,要是老板没死,倒被你的手雷给炸了,老板岂不是被我们给害了?”又问猴子道:“看到老板没有?”
“我看到他被鬼子抬走了。”猴子说。
“老板死了?”卢钢问。
“不知道。”猴子说。
“死了,鬼子还会抬着他干吗?”一昊说道。
“也是,老板要真是死了,鬼子还要抬着他干什么啊?可能他还活着呢。”小林也说道。
“要真是这样的话,我们可不能丢下老板不管,要救他出来,还有,老板被鬼子抓了,说不定他的婆娘也会有危险,不行,我们一定要把他们救出来。”卢钢有些沉不住气了。
“杆子哥,我听你的。”小林响应着。
“师父,等等,让我再上墙看看情况再说。”猴子没有支持小林的话,对卢钢说他要再上去看看情况再说。看鬼子把老板抬到了什么地方。
卢钢听了说道:“去吧。”
猴子一甩爪子,沿着绳索飞快地爬上了墙头,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了山田和平头带着鬼子和竹下他们在一起不知道说些什么。
心里想:“难道鬼子又掉来了部队?”猴子在墙头上数着鬼子,完后,他又看到了鬼子和平头带着人朝茶楼方向去了。
竹下则带着部分鬼子和马帮主回了大院子里,他赶紧从墙上溜了下来,对卢钢说道:“鬼子估计增兵了,密密麻麻的一片,数了好久我还是没有数清,估计足有五十多人。”
“真是有这么多人?我的天啊,一下子就冒出了这么多人,杆子哥,还能不能去救老板他们啊。”天昊一阵惊呼。
“怕什么怕?我们不是缴获了这么多的弹药吗?”小林冲着天昊说道。
“鬼子也来得真快啊,我们到了这里,他们也赶着也到了这里。这件事还不得鲁莽,回去,先回去与耿营长商量再说。走。”卢钢决定放qì刚才的想法,等回去与耿营长和老者商量后再营救老板也不迟。
小林他们没话,跟着卢钢朝着山路走着。
这时,卢钢想起了今天在茶楼里听到鬼子向竹下报告说船上发现了一颗手雷,问猴子是怎么一回事?
猴子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悄悄带的,没想到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它会落在了船上。”
“幸亏没有爆zhà,要不然我们都得去喂鱼。”小林唏嘘道。
“猴子,听着,回去罚你将全村有枪的人家查清,报个数上来。”卢钢严肃地说道。
猴子摸摸脑壳说道:“难哩。这个事情让小林去做是最好不过的了,他是文化人,人又长得帅。”
小林笑着说道:“猴子,想法正确却无效,你就别做梦了,我杆子哥你师父的话还不敢听不从?”
卢钢理也没理,要换过天昊的箩筐过来,天昊不肯,说他的肩受了伤,压不得。卢钢说少废话,我还有一边可以挑。天昊只好给了卢钢挑着,一行人说着走着消失在夜幕下的山林中了。
一路上,卢钢心情很沉重,他担心着老板和老板娘的安全,他的心里还是放不下来,此时此刻他就想尽快早点回去作好怎么营救的准备。
卢钢的担心不是多余的。
当卢钢他们离开城墙进入到了林子里时,鬼子已把老板抬带了茶楼,老板夫人在昏暗的灯下看到了浑身是血的丈夫已经死去,愣在那里看着,眼泪哗啦一下涌了出来,过了许久才扑上前去,嚎啕大哭起来。
她简直不敢相信面前的丈夫会是这个样子回来。
在卢钢和小林他们出去后,老板对她说不大放心,船被鬼子控制了,他们只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越墙。墙高,人是跳不过去的。
“他们不是有工具吗?你就不要去了,那里危险。”夫人说道。
老板说道:“都是中国人,他们还是些少年,要真是他们遇上了鬼子来不及跑,那可怎么办?不行,我不能这样让他们被鬼子给抓了。上次他们打鬼子好带劲,好解恨,我佩服他们,小小年纪就打鬼子,了不起。”
“那你要快点回来。”夫人还是不放心,但听了老板的话她只能这样说道。
“夫人,放心,没事的,我就想他们凭那一根绳子那得要费好多的时间啊,不行,还是梯子快。”老板笑着看着夫人又说道。
“那你去吧,快去快回,把梯子给他们后马上回来,不要和他们呆在一块,听到了没有?”夫人叮嘱道。
老板答应着回了楼,上去把那个梯子给拽了上来出了门,到了往北墙方向的街上。
正好看到了卢钢他们要爬墙,他叫住了他们,就在卢钢他们全过去,老板转身要跑的时候被鬼子发现了,一阵枪声中,他倒下了。
夫人在茶楼里焦急地等待着老板回来时,她听到了好一阵的枪声,心里一紧一紧的,合着双手在堂内一座菩萨前,祈祷着丈夫能平安回来,默默地在口里说了一些什么后,她便出了门,可刚一出门,便看到了远处来的一群黑压压的人,她又缩了回去。
可就在她要关上门时,鬼子抬着老板进来了。
她看到这样的一个场面,她如何不悲伤啊,此时,她伏在丈夫的身上大哭不已,口里念念道:“我的夫啊,你这是怎么啦啊?我说过的不要你出去,你就不信我的话,好好的出去了就不会好好的回来啊,我的夫啊,你死得好惨啊。”
这时,山田进来了,对一个鬼子示意了一下,鬼子会意上前去把正哭的夫人拽了起来,山田挥手,鬼子就要把夫人不由分说地就要带走。
夫人挣扎着,喊着,骂着。
刚进来的平头看到这种情况,对山田说道:“太君,这样不好吧。人家刚死了老倌,你们就这样对待她,太君请她去也用不着这么急,是吧?”
“这么久也不太近人情吧。尸骨未寒,就要把她带走,我看真还是不妥。”财神也劝着山田。
那女人对着身边的鬼子和山田开骂了:“你们把我的丈夫打死了,你们也不得好死。我不去,我要守在我丈夫身边。你们滚开。”说完挣脱了鬼子的手,却被山田给拉住了,恶狠狠地说:“去也要去,不去也要去,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跟我们走,别把竹下君和我惹急了,到时你会死得好惨。”
女人听了一愣,后来干cuì哭得声音更大了,哭喊道:“好啊,你来啊,杀我啊,我反正死了丈夫我也不想活了。快来杀我啊,来啊来啊,呜呜呜”哭着又跑到了老板的旁边痛哭不已。
山田还要去拉她,平头拦阻了他。
平头说:“太君,你让她哭完,让他把丈夫收拾一下,再让她跟着你们走也不迟。”
“你是不是想找麻烦了?我们怀疑她老公是新四军,她是新四军的老婆,是不是新四军也有嫌疑。竹下君要亲自审问她,来人,把她带走。”山田对着平头叫道。
正在哭泣的女人听了,跳了起来:“什么,你说我是新四军的老婆?我的丈夫是新四军?他一没出过城,二没过个江,就老老实实地在这里守着生意,谁惹你们了,啊。要我丈夫真是新四军就好了,把你们一个一个地全部打死。”
“带走。”山田下了命令。
平头和财神看着只好不做声了,无可奈何地看着山田把哭闹的女人给带走了。
竹下见老板夫人带来了,心中有点兴奋。他把枪给了马帮主,对他们说道:“你们走,记得我说的话。”
马帮主他们走了,山田还站在那里。竹下对他摆了摆手,山田会意着退了出去关上了门,让二个鬼子留下站在门外,自己走了。
竹下让女人坐下,她不坐,就站在那里对着竹下叫着:“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来?为什么要把我的丈夫打死?”
竹下笑笑:“你家老板怎么死的我也不知道,我们正在抓新四军,新四军没抓到,倒是把你丈夫打死了,这是我们也没有想得到的事情。现在我就奇怪你家老板这么晚了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而且还带着梯子。”
“他说是要去那里捉鸟。”女人扯着谎道。
“哈哈哈。去捉鸟?那么晚了去捉什么鸟?别急,你看我这样猜测对不对?他是去救新四军的,是不是?我看你就是新四军的婆娘,是潜伏在这座城的间谍。”竹下听了开始还笑道,后来语气便严厉起来。
“不是,他说是去捉鸟的,要是救什么军不军的,我才不会让他去呢?我们好生生地做着小本生意,哪有闲功夫管这些事。你去我们那里喝茶,难道还不知道我们?”女人依然是哭着争辩着。
“没有办法了,到了这里,你是跑不掉了的。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新四军,我就知道你是女人,是我想了好久的女人,你丈夫死了,你就是我的美味佳肴了,来吧。”竹下这时又笑着朝她更进了一步,脸上露出了色色的神情,说道:“今天晚上我非得让你开口说出真话不可。”说完他如狼似的扑了上去。
女人挣扎着在屋内跑着,竹下欲火正烧,好久就看中了老板夫人的美貌,今天就站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哪里能放过,憋了好久的**此时如火山般的爆发,最张女人还是没有逃脱他的yin威,在一阵痛苦中被竹下压倒在床上,她二眼圆睁着看着在自己身体上折腾的竹下,心中在流着血。
竹下带着满足的神情从她身上爬了下来,站在那里边穿着裤边看着裸着的女人,心里不仅一阵快意。他说:“你以后不要去茶楼了,就呆在这里,只要我在,保证不会亏待你的。”
女人见他还在看着自己,又说着这样的话,她羞怒了,拿起枕头朝竹下扔去。飞快地穿上了衣裤。
竹下笑着接过枕头,把它重新放在了床上,上去又要抱着女人,女人恨恨地把他推开了,从床上站了起来向屋外走去,竹下拉住了她,问她要干什么?女**声地说道:“滚开,我要回到我丈夫身边去。”
竹下想想还是松开了她,女人出去了,走在街上,她倒是沉静了,不象刚才看到丈夫死去时的痛苦与悲情了,刚才被竹下侵犯,强行要了她的身,她就觉得全身象充满了无数的虫子一样,让自己难受得如窒息一般,耻辱的事情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她的脸上这时不禁淌下了二行泪。
好久后她才拖着软软的身子来到了自家茶楼门前,门没有关,敞开着,里面灯昏暗,地上,她的丈夫还躺在那里,孤零零地。女人禁不住又泪流满面了,她慢慢地走了进qù,跪在了他的身边抽泣不已。
她的心被仇恨包裹着,她真想找把菜刀去杀了那个禽兽竹下,她站了起来,到厨房找了一把小尖刀用条毛巾包着插在了自己的腰间,然hòu出了大门朝竹下的住所走去。
这一切都被楼上还没有睡的平头看到了,他追了上来。
“你这是要去干什么?”女人不回答,只顾朝前走着。
平头依然不舍地问她,她轻轻地从口中冒出了一句话:“我要杀了他。”
平头看着她,心中好象明白了似的。他还是劝说着她,告诉一个人这样去是报不了仇的。去了也是送死。
好说歹说归终还是把她给劝了回去。在与女人说了一些安慰的话后,他要睡去了,他把门关上上了楼。
楼下就只有女人和她冰冷的丈夫了。想想不能报仇,想想被鬼子欺侮,想想丈夫不在身边,想想今后竹下是不会放过她的,她一个传统的中国女子又怎么能忍受得了被鬼子的欺凌。
想着这些,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来到自己的房间,见里面睡满了人,她退了出来,更是心寒了,丈夫被杀,自己被玷,房子被占,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她不再想着自己面容上的泪痕,她返身来到了丈夫身边,将丈夫用力背扛在了肩上,她生要与丈夫一起,死也要跟丈夫一起,她神情淡泊地背着丈夫走入了厨房,然hòu打开后门,走进了林子,来到了江边,纵身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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