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鹰杀手听说酬劳,眼睛立刻闪着亮光“好,没问题,还是那句话,柳爷的话我会一字不差的带给主人;
。”
“好,那就有劳少侠了”柳爷说着从衣袖里拿出一张千两的银票“这是少侠的辛苦费,请少侠多多费心。”
“柳爷客气了,柳爷放心,我家主子一定会前去赴宴”黑鹰杀手立刻伸手拿了去“柳爷再会”黑鹰杀手满意的转身离去。
柳爷看着那个消失的身影,阴冷的一笑,自言自语“得意吧,尽情的得意吧,今晚就是你们的死期。”
欧阳雪儿和上官可儿看着南岭城里林立的商部和比比皆是的小木楼,从那精美的做工和奢华的材质上不难看出,昔日的南岭城是何等的繁华。可此时与那些建筑形成显明对比的便是那道路两旁东倒西歪、哭天喊地的难民们,一个个骨廋如柴奄奄一息,早已没了人样,看着真让人害怕。官兵们一木车一木车的将死尸如垃圾一般的推出城去。
最最让人难以忍受的是,一些人真的是饿疯了,竟然连人的本xing都丧失了,他们竟然喝起人血,吃起人肉来,比qin'shou还要恐怖。
欧阳雪儿和上官可儿看着那个人,忍不住跑到一边吐了起来,一直吐到胃里空空,眼冒金星,再也没有可以吐的了,她们两个人腿软脚软,站都站不稳了,她们两个人这才搀扶着对方站了起来。
可她们两个人刚一转身,再回头就发现她们刚刚吐出来的,竟然被那些人抢着吃了,她们两个人顿时又是一阵狂呕,呕得酸水都出来了,呕的她们两个人抽得肚子疼,好像内脏都要被呕出来。她们两个人真是怕了,眼睛都不敢往开睁,生怕又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上官可儿吐得脸色煞白“不行了,雪儿姐姐,我们找客栈吧,我动不了了”
欧阳雪儿点点头,可若大的南岭城,客栈的匾额一个挨着一个,可门却紧闭着。一路走来,好不容易才在一个十分隐蔽的地方看到了一家开着门的客栈,客栈里除了伙计外空无一人,伙计无聊的坐在凳子上,抬头看了一眼进门的欧阳雪儿和上官可儿,便视若无睹的玩起手上的抹布来。
“小哥请问这客栈还zhāo'dài人吗?”欧阳雪儿问道。
听了这话,伙计立刻起身“二位公子是要住店吗?”
上官可儿看着伙计“当然是住店了,不住店我们上这儿来干吗?看你吗?”
伙计立刻陪笑“客官莫生气,这南岭城,是人都拼了命的想要出城,哪还有人会想着进城,更别说是住店了,小店已经数日没有人住过了。”
“你这什么话啊?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不是人吗?”上官可儿气愤的反驳。
伙计连忙解释“客官误会了,小人不是那个意思。”
欧阳雪儿看着伙计“好了,小哥别说了,你先给我们找个可以住的地方吧?”
“公子,这边请,为了两位公子安全,两位公子还是住楼上吧。”
欧阳雪儿和上官可儿点了点头,跟在伙计身后。
伙计看着双手扶着栏杆往上爬的欧阳雪儿和上官可儿“二位公子你们这是?”
上官可儿又是一阵恶心,立刻双手握住嘴巴;
欧阳雪儿立刻督促“伙计别说了,我们只是反胃,快点带我们上去吧”
走进房间,到处都是尘土,伙计不好意思的立刻打扫。
“好了,伙计你去吧”
她们抖了抖床铺,无力的倒在床上。
玄子亦看着死在自己面前的那对mu'zi,他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是他平生第一次看到有人死的如此凄惨,他拿出银子叫伙计找来一张旧席,将妇人和孩子卷在一起,抬到后山葬了。
伙计看着玄子亦感慨“这对mu'zi也算是好命,遇到了公子,死也有了安身之处。”
醉云楼是泽州城里最大的ji院,三层高楼,八十八个大红灯笼挂满楼身,把醉云楼照的雪亮,格外引人注目,醉云楼里的姑娘一个个水灵灵的比狐狸精还要妖媚千倍万倍,又名人间天堂。
门口四个女子,身穿低胸贴身内搭,外面一件薄纱,细嫩白皙的玉臂看得真真切切,女子们扭腰摆臀,搔手弄姿。引的路过的男子直流口水,水口掉在地上打碎了都不自知,最为夸张的人竟然鼻血直流。
“大爷进来坐啊”女人柔情似水的说着,媚眼乱飞,害得男人双腿好像灌了钎一样,动弹不得,一个个就像看到肥羊的饿狼一般。
女人们看了气的绕路而行,狠狠的唾骂“sāo狐狸、死贱人。”
大厅里,lǎo'bǎo大声吆喝着吩咐女儿们zhāo'dài客人,穿红戴绿的姑娘们被老的腰都直不起来的糟老头子抱着,老手搭在少女娇细的腰上,浑身乱摸,少女们纤笑着取悦着足可以当自己爷爷的糟老头子们,嘻笑怒骂着进了房间。
台上扮唱的女子黛眉轻扫、红唇轻启、嘴角勾起的那抹弧度仿佛还带着丝丝嘲讽。眼波一转,流露出的风情让人忘记一切。红色的外袍包裹着洁白细腻的肌肤,她双腿轻翘,露出细白水嫩的小腿,纤细的手指划过古朴的琵琶,令人sāo动的诡异声音从琵琶流露下来。
男人们一个个醉生梦死,如痴如醉的沉迷其中。
醉云楼最为奢华的翠云阁里,枊爷悠然的坐在太师椅上品茶,一个伙计装扮的男子走了进来,在柳爷的耳边小声说话,柳爷满意的点点头,回手示意伙计下去。
柳爷看着地上的大红箱子,走到鱼缸边,将一包鱼食全部倒进鱼缸“吃吧,好好的吃吧,这么多的鱼食,好好的享用吧。”
“咚、咚、咚”那个刚刚出去的伙计又走了进来“柳爷,鹰爷到了。”
“鹰爷,请,快请,快请鹰爷进来”柳爷连忙走到门口去迎。
一个黑衣中年男子走了进来,那个男子一进门,就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面相阴冷,双目如鹰一般在房间了巡视一圈“你家爷呢?”
“鹰爷请坐,请容我慢慢说”柳爷陪着笑脸回头吩咐伙计“去告诉lǎo'bǎo我的贵客到了;
。”
“是,柳爷”伙计退了出去。
柳爷一边倒茶,一边解释“鹰爷,我家爷出门之时,被突发的急事牵拌住了,我家爷怕待慢了鹰爷,故而特命我来zhāo'dài鹰爷,顺便把酬劳送来。我家爷特意叮嘱我代他给鹰爷赔礼道谦,望鹰爷见谅,我家爷说了,那件事还得劳烦鹰爷费心,事成之后,我家爷定会为鹰爷大摆庆功宴,令行重谢。”柳爷放下茶壶,打开地上的红木箱子,箱子里整整齐齐的放着一箱的银元宝“鹰爷请看,这是鹰爷所要的酬劳,一文不少,全部都在这儿。”
黑鹰给站在他身后的蒙面男子使了一个眼神,蒙面男子立刻上前查验银两,蒙面男子仔细查验之后,看着黑鹰点点头盖上箱子。
黑鹰这才正眼看着柳爷“好,爽快,你家爷真是爽快之人,你代我谢谢你家爷,让你家爷尽管放心,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那件事包在我黑鹰身上,我们会立刻解决。”
黑鹰说着起身要走,被柳爷拦了下来“鹰爷留步,我家爷还特意为鹰爷准备了非常特别的礼物,鹰爷还是等收了礼物再走也不迟。”
柳爷拍拍手,女子端着美酒佳肴鱼贯而入。待那些女子放下美味,离去之时,一个青衣女子,戴着面纱抱着琵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个美艳的舞娘,她们脚上的银铃随着她们的步伐轻轻发出零零碎碎的声音。
黑鹰身边的蒙面男子已经看的直了眼,黑鹰木然的退到太师椅前,颠坐在太师椅上。
青衣女子抱着琵琶边弹边舞,乐声动人,舞姿优美,身上的轻纱长袖在她的舞动之下飘飘然然,黑鹰目不转睛的盯着青衣女子。曲子弹到高超之处,四个舞娘将青衣女子高高举在空中。青衣女子微笑着看着黑鹰,故意挑逗着。
英雄难过美人关,此话一点不假,铁骨铮铮的黑鹰看着青衣女子,骨头都已经酥了。他身不由己的飞身而起,一把拢住青衣女子的杨柳细腰。
青衣女子“哧哧”一笑,灵巧的一转身,离开了黑鹰的怀抱。黑鹰乐的哈哈大笑,从缦帐上顺手撕下一条,手腕一挥,将布条飞了出去,一头緾在了青衣女子的腰间,一头握在手中,黑鹰轻轻一拉,青衣女子转着圈回到黑鹰的怀中。
青衣女子半依在黑鹰的的怀中,她伸手勾起一律黑鹰的长发与自己的结在一起。
四个舞娘围着一旁的蒙面男子,蒙面男子如一只哈巴狗一般,流着口水笑着。
黑鹰伸手扯下青衣女子脸上的面纱,露出一张绝美艳丽的脸庞,黑鹰看呆了。
“鹰爷怎么了?”青衣女子抚摸着黑鹰的脸。
“姑娘好面熟啊?我们在哪里见过面吗?”
“是吗?鹰爷真的觉得小女子很面熟吗?”
黑鹰仔细的看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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