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晓慢慢的坐到椅中,抬眼看一眼凌安南,又偷偷的笑了笑。
她把两只酒杯中,倒上了红酒:“来,老公,我们干一杯!”
“嗯!等等!让我想想,今天是不是什么节日?纪念日?还是谁的生日?”凌安南掐着手指,眼睛望着天花板,仔细的算了算。
路晓却不说话,放下酒杯,坐正身体,微微笑着望着他。
凌安南放下手,他不以为然的说:“这什么节日也不是,为什么要这样隆重?”
“我就是心血来潮,想露一手,没有什么原因。”路晓一脸的认真,她郑重其事的说道。_>
“不对!你说吧!有什么事?只要合理,我会答应的。”凌安南拍拍自己的胸脯。
他是何等聪明的人,路晓平时没有这样施展过厨艺,总是照顾花花体贴入微,很少关心过进入口中的食物。
今天,突然亲自下厨烧上了几道菜,这其中免不了会让人多想。
路晓依然笑着,她把手搭在,凌安南粗壮的手臂上,缓缓的说:“老公,我想出去工作,你看好不好?”
凌安南本来笑容满面的脸,突然收回了笑,但他的语气还是缓和而温柔的:“我看不好!”
“为什么?”路晓也即刻坐直了身体,抽回了放在他手臂上的手,她一脸疑问的望着凌安南。
“因为花花太小,你不适合在外面工作。”凌安南脸色没有缓和,反而更加的严肃。
“花花可以送幼稚园,她在那里可以学到更多的东西。”路晓依然耐心和认真的说道。
“我准备请家教,并不想把花花送到幼稚园。”凌安南将身体靠回椅中,并抬起双臂交叉抱在胸前,他将脸转向一侧。
“花花慢慢的大了,还是过集体生活,对她有好处。”路晓苦口婆心,她期待能得到凌安南的认可。
“你到底是跟我说工作的事?还是花花入幼稚园的事?”凌安南猛然回过头来,咪起眼睛盯着路晓。
“两个问题都在跟你商量。”路晓端起红酒杯,喝一口红酒,当她刚把酒杯放到桌上时,凌安南却端正起酒杯,一仰头喝干杯中的红酒。
他重重的将酒杯放到桌上,站起身向卧室走去。
“还没吃饭呢?”路晓关心的喊一声,并责怪的盯着凌安南的背影,撇了撇嘴,又瞪一瞪眼。
“不吃了!”凌安南向后甩一句,他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偌大的餐厅里,只留下路晓呆呆的发愣的身影,她慢慢的拿起筷子,每一道菜吃了一口,她自己品尝起自己的厨艺。>
各种菜到了她的嘴里,已不觉得有什么味道,只是知道嘴中有食物,需要嚼烂咽下肚去而已。
路晓叫保姆收拾好厨房,她也缓缓的走向卧室,凌安南已经靠在沙发中,拿着一根高尔夫球棍,仔细的探试着。
他不看屋门,也知道路晓走进了房间。
路晓站在屋中央,看一眼凌安南,轻轻的叹一口气,她没有说话。
“是不是林青鼓动的你?”凌安南低低的说道,声音不大,但却令路晓微微的怔了怔。
“这关林青什么事?”路晓不解的问道,说话间,她已经走到凌安南的面前。
“她就会给你,灌些不切合实际的思想。”凌安南阴沉着脸,满脸的死灰铁青。
“她也说花花太小,不让我出去工作,你真的不要误会她。”路晓极力的解释,她生怕凌安南又像几年前那样,和林青有意无意的过不去。
“哼!她的思想太激进了,我是接受不了。”凌安南阴沉沉的说道,他的手里拿着高尔夫球杆,擦了又擦。
“你接受不了,还聘她在公司上班?”路晓觉得凌安南说话可笑,她无奈的甩一甩头,真不明白凌安南对林青,到底是什么看法?
一边用她在公司打拼,一边又说接受不了她的思想。
“我是说,她对家庭的态度,总是想往外跑,女人就应该呆在家里。不过,林青的工作能力,倒是不容人忽视。”凌安南看问题,还是很透彻,关键时候,对人还是有一个公道的评价。
“哼!你这个男人,真让人看不透,你就不能理解我的心情。”路晓一脸的不高兴,她缓缓的坐在凌安南的身边。
这时,凌安南放下球杆,将路晓揽进怀里,他那浓黑的眉毛一扬,缓缓的说道:“你的心情怎么了?是不好吗?我送你出国旅游好不好?”
路晓猛然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她瞥一眼凌安南,说:“没正形,我说正经事呢!”
“我也说正经的,在家呆着舒舒服服的,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想花钱,我大把的给你,你非要出去干什么工作?真是自找苦吃。”凌安南站起身,双手背在身后,在屋中来回走了两圈。
“你不觉得,我快成了黄脸婆?”路晓用手拍拍自己的脸,让凌安南看。
“我看挺好的,红光满面。”其实,凌安南看都没看路晓一眼,他忿忿的说道。
“算了,不跟你说了,对驴弹琴。”路晓站起身,拿起浴袍,准备走进浴室。
“你说谁是驴?”凌安南脖子梗一梗,望着路晓的背影,真没好气。
路晓不理不睬,只管自己走进了浴室,重重的关上了门。
……
慕离和凌安南,分别开始忙碌了起来。
罗征与慕离电话联系。
“军长大人,我已经把财团老总约出来,后面的事请你们自己谈。”罗征非常的诚心诚意,如果生意谈成,他在里面可得到丰厚的回报。
“嗯!”慕离不多说话,他挂断电话,便与凌安南约好,一起去见财团老总。
两人来到茶楼,慕离和凌安南走到约定好的包间前。
只听屋内有说话声,但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好似也就是问候一类的话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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