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一脸疑惑的看着脸色怪异的弥弥,忍不住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弥弥,不舒服吗?”可是等到云溪看见弥弥放在石桌上的点心的时候,立刻就是脸色一变,声音严厉的说道:“你出去了?你怎么可以踏出去呢!你忘了你刚才的誓言了?”
凌惜晨呆呆的任由弥弥坐在自己身上,可是此时的位置确实有些,有些不妥,虽然当朝的民风并不是十分的苛刻,可是弥弥为了遮挡住凌惜晨的身影竟然将自己的裙子全部掀了起来,就这样跟凌惜晨来了一个亲密接触,也让凌惜晨第一次有机会一睹女子的裙下风采。
“没有,弥弥才不想死呢!这不是弥弥出去拿的,而是弥弥自己隔空取物拿来的,刚才正在吃着却不想师傅进来,吓了弥弥一跳,东西噎在喉咙里了这才刚刚咽下去!”弥弥一脸真诚地看着自己的师傅,似乎自己就是在陈述一件事实一样,看不出任何的疑点。
“你说的可是真的?”云溪一会地看着弥弥,这小丫头虽然有点迷糊,倒也真难得不知那些没有分寸的人,况且还是刚才许下的誓言,应该不会这么一的功夫就忘了。
“弥弥何时骗过师傅?”像是害怕云溪不相信一样,弥弥挂着一脸的笑容直接冲着云溪笑了再笑。
“也罢,骗我也没有什么好处,对了,我来之是要干什么来着?”显然看到弥弥没有什么事情,云溪稍微的放心了一些,却突然想起自己去而复返的事情,竟然觉得经过在才得以怒已经全数忘了一个干净。
“算了,这些东西少吃点,毕竟你的五脏还没有习惯。”云溪有些无奈的交代了一下,转身就向着自己来的方向走去,也没有在意弥弥自始至终只是坐在一边,根本没有起身,没有要送自己的打算。
对于弥弥的反应,云溪也只是单纯的以为弥弥,只是被美食吸引了注意力,才会忘了送自己,毕竟像是孩子一样的小家伙,云溪也根本就不在意这些俗礼,一脸笑意的走出大门顺手就将大门关了起来。
弥弥小心的看着云溪关门离开,这才连忙起身,一脸歉意地看着满脸通红的凌惜晨,不好意思的说道:“我很重吗?”因为看见凌惜晨红的点出奇的脸庞,弥弥第一个想法就是被自己压的!
“没有,那个,我······,我······我只是憋得!你的裙子······,不是你的衣料有些不透气。
凌惜晨尴尬的看着弥弥,努力的想要解释清楚自己的脸红,其实跟弥弥的体重没有任何关系,但是却总是在言语间提到一些,让自己再次脸红心跳的词语,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一脸关心的弥弥,终于忍不住扔下一句:“我改天再来找你吧!”就匆匆的离开了弥弥所在的废园,跑了出去。
一口气跑了许久之后,凌惜晨这才捂着自己得胸口,单手扶着一边的宫墙回想着刚才的一切。
粉红的亵裤,天知道自己真的不是有心偷看,明明就是那条亵裤有意的在自己面前招摇。虽然隔着自己的衣衫,可是凌惜晨却还是感觉得出弥弥哪像丝绸一样嫩滑的肌肤,跟自己紧紧隔了几层单薄的布料。
像自己这个年纪若是身处宫外的藩王,怕是已经妻妾成群了,虽然自己没有这方面的喜好,但是却也早早的在王志的安排下,被专司其职的内侍宫人教授了一些男女之间的事情,今天的事情对于凌惜晨来说实在是,实在是太刺激了,可是偏偏那个小丫头却一脸的无辜,只在意自己的体重。
恍惚间,凌惜晨竟然忍不住再一次想起了早上的亲吻,一次被动,一次主动。但是无论哪一个丢再次让凌惜晨心绪澎湃,血脉膨胀。
直到凌惜晨终于感觉自己的呼吸缓和许多之后,这才直了直身子,努力的甩掉鼻翼间存留的属于弥弥的麝香之气,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向着琉秀宫的方向走去。
凌飞龙一脸不开心的再次从母亲的住处走了出来,对于侍妾的事情母妃似乎是想定了决心一定要在今年给自己配上一个,可是凌飞龙却无论如何也不想要,自小就看见母亲怎么夜夜流泪的凌飞龙从心底抵触着随便找一个女人的想法,毕竟凌飞龙不想再出现一个像自己一样的孩子。
而母亲给自己指派的侍妾显然自己不可能全心的去爱。
“王爷,你今天又去哪了?”就在御花园的深处,悄悄的传来一声带有一点斥责的声音,不过显然不是在叫自己,但是话题的主角,却又让凌飞龙在听见声音的时候,立刻就燃起了一丝好奇。
“没事!我也就是随便走走!”一个凌飞龙有些熟悉的声音很随意的回应了一句。
“哦?看来本王不小心发现了一些有趣事情!”正在交谈的一男一女具体是谁,根本就不需要凌飞龙费力的去猜,毕竟整个皇宫除了自己就只有两个个王爷,而回答人显然不是已经二十岁的凌琦,而能跟自己那个讨厌的皇兄如此交谈的,怕也只有云溪老奴婢这一个人。
“王爷这些日子还是不要到处乱走的好,云溪,云溪看见王爷的眉宇之间,这几天竟然添了一丝黑气,这几天怕是会遇到一些不好的事情。”云溪见四下无人,忍不住语气十分温和的提醒道。
“本王知道了,云溪姑姑的话会记在心里的!”凌惜晨显然是因为弥弥的事,在心里忍不住对云溪有了一丝怨言,但是毕竟这个时间上自己最亲近的人仍旧是云溪,所以凌惜晨还是不忍让云溪受到任何的委曲。
“知道就好!”云溪低着头慢慢的独自向着琉秀宫的方向走去。
“其实云溪真的没有几天时间再陪着你了!”不知道走了多久,云溪突然忍不住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独自的走在已经漆黑的夜里,显得是那样的落寞以及孤单。
其实云溪也不是人,而是一只修行千年已久的蛇妖,女娲一族的后代。
严格说起来,云溪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是半仙之体,可是即使如此,云溪修炼千年之后,却还是要接受五次天雷劫。纵使云溪万般小心,却不想还是在千年大刧来临的时候身受重伤,若是换做别人看见这么一条大蛇一定会除之后快,可偏偏遇见的人竟然是皇后娘娘还有跟在身后的翠屏,无论何时云溪都不会忘了,那时皇后娘娘所说的第一句话:“上天怎么就没有一点怜悯之心,已然让它活到这样的年纪了,竟然还让她受伤!”
几乎所有的修心的异类其实就在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注定了千年的孤单,更没有人或物回去对一个修仙的异类表现出一点的怜悯之心,偏偏皇后就这样么做了,在云溪最需要的时候这么做了。
就为了报恩,云溪耗损了几十年的修为,演算出了皇后的阳寿竟然十分的短暂,不过作为修行之人对于这一些也不是十分的看重,可偏偏就在云溪快要飞升,前来为皇后送行的时候,看见了皇后在离去时的泪水,那是对自己稚儿的依依不舍,还有孩子以后遭遇的担忧。
就在那一瞬间,云溪有了自己的决定,凡人都说士为知己者死,原来妖精竟然有这样的情愫。
这几日又到了云溪快要飞升的时候,不想现在就离开的云溪,只有想尽一切办法阻止自己最后一次的蜕皮,所以早晨才会没有在废园发现凌惜晨的存在,更是没有在御花园发现一直偷听的凌飞龙。
“会不会是被云溪姑姑发现了什么?”凌惜晨忌惮地看着玉溪远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竟然会有一种依依惜别的感觉。默默地看了一会云溪的背影不一会,最终还是忍不住也缓缓跟上了云溪的脚步向着琉秀宫的方向走去。
“原来他们两个人私下相处的时候竟然是这个样子,不过怎么感觉那个凌惜晨又事在瞒着那个老奴才呢!”直到凌惜晨的云溪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很远的时候,凌飞龙才一脸笑意的从低矮的松树后面走了出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凌惜晨的方向不住的浅笑,不知道究竟在谋划些什么。
凌惜晨一心只是思考着自己心底的疑虑,根本没有发现此时自己竟然已经成了别人的目标。
因为尴尬逃出了弥弥所在的别院,凌惜晨缓和了自己的心情之后,立刻带着笑意再次回忆起再次与弥弥相见时的情景,高兴的不得了。
一夜的辗转反侧终于等天光大亮,凌惜晨得了一个机会,躲过云溪的观察就这样再一次逃了出去。
就在凌惜晨走出琉秀宫的时候,两个在琉秀宫外守了整整一夜的两个鬼祟的身影立刻有了动作,一个即刻追随凌惜晨的脚步小心的跟了上去,另外一个则是快步走回了凌飞龙的住处,向主子禀报自己的发现。
凌惜晨一路带着笑意走在虽然仅仅走过两次,却又感觉十分熟悉的甬道里,毫无差错的走到弥弥所在废园,没有任何迟疑就这样走了进去。
原本以为只要自己一踏进这个院子,弥弥就会像以前一样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不过显然这一次,弥弥没有。
凌惜晨焦急的在院子寻找着弥弥的踪迹,却始终都没有看见那末翠绿色的身影,慢慢的凌惜晨开始丧失了耐性,焦急的在原本就不多的房间里横冲直撞的寻找起来,惊恐的呼唤弥弥的名字。
修行了一夜的弥弥,因为讨厌浑身粘腻的的感觉,弥弥自在的放了一大桶温暖的热水,一脸开心的坐在巨大的浴缸里戏着水,却根本就没有想到有人,哦······一个外人会在一大早就跑进自己的小院,而且还是这样大大方方的跑进了自己沐浴的地方。
“弥弥,你在这里呀,我叫你你怎么也不······!”凌惜晨就在凌惜晨安心的打开眼前的房门的时候,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景象,就这样忘了自己想要说的话,只是目不转进的看着眼前的风景,不知道是应该走进去,还是应该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