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原酒店看了看生子两个,生子伤势已经大好,林扬让他两个有空出去随便玩,三人一起吃过早饭,林扬就去酒吧寻白元。果然人一到,白元正在昨天的位置等他,“林扬……”白元朝林扬招招手。
林扬快步过去,一屁股坐在对面,笑问:“早来了?”
“十分钟,跟你说,今早我师兄打来电话,让我今天就过去,说是提前去,给老爷子收拾东西。”
林扬一愣,“你今天就去?”
白元点点头,“下午过去,不如你我一起去?不然你明天自己也不知dào路。”
林扬愣了愣,“那得备点礼物才成!你知dào老爷子喜欢什么?”
白元笑道:“你最好别拿东西,他最烦这个,往常总是说,‘拿礼的多不安好心’”
林扬苦笑,“可也总不能空着手去。”
白元想了想,突然一拍手,“有了!你不如给他弄几两好茶叶,他就三样爱好,一个喂鸟,二是品茶,三是下棋。”
林扬眼睛一亮,哈哈笑道:“这就好办!”立kè拔通林扬电话,“狼哥,你现在用任何方法帮我搞到最好的茶叶……不要问,越多越好,找人坐飞机送过来。心疼也不成!对了,你藏的那灌儿什么民国龙马同庆圆筒古茶一发的也拿过来!”
那边的毒狼冷汗立kè下来了,“兄弟,那可是我准bèi送人的……”
林扬“嘿嘿”一笑,“我也要送人,少废话,你给不给?”
“怕了你!你等着,两小时后过去人。”说着毒狼挂了电话。
白元睁着眼,“兄弟,你在跟谁说话?”他隐隐听出些门道。
林扬嘻嘻一笑,“既然老爷子爱茶,我就送他最好的茶!”
一个多小时后,榔头满头大汗的拎着一个大皮箱跑进酒店。早等着的林扬和小马连忙接过箱子,榔头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奔冰箱拿了一灌儿饮料就一阵猛灌。
林扬打开一看,顿时呆住了,各式包装精美,或金属或木箱或纸质的茶叶包子有几十包。什么武夷大红袍、陈年普洱、六安瓜片儿、千岛毛尖,林扬一时看花了眼,叹道:“这头死狼,硬是要得!”白元凑近一瞧,不禁吸了口凉气,“这么多?”
林扬嘿嘿一笑,“不怕多,就怕少,我看着十大名茶都齐了,也算过的去了,咱们走!”榔头才刚来,没摸清怎么回事,听着立kè叫道:“扬哥,我也去!”
林扬翻翻白眼,“你去干什么?我是去拜访高人,高人不见你哩!”摸出一张卡片,“密码你知dào,要是没事儿干,你们拿着卡随便去涮,权当为祖国经济做贡献。”
榔头嘻嘻笑着把卡抢过,“扬哥,要是花光了,你回来可不准揍人!”
林扬瞪了他一眼,“说了让你随便涮。”林扬的作为让白元有点儿摸不透,这手笔不是一般富人能有的。
白元开着他那辆国产欢喜牌轿车,载着林扬驶往京效的安宁县。
途中白元笑问,“林兄弟,我看你不是一般人,不但身手了得,而且似乎很有钱,你是富贵家的公子吗?”
林扬哈哈一笑,“白哥会说笑,我父母都是农民,如今才刚搬进市里做点儿小生意,哪里是什么富家公子!”
白元奇道:“你拿这一箱子茶叶,我虽然不太懂行,但知dào没个几百万根本拿不来!当中那个什么母茶树摘出的大红袍我可是知dào的,就那六株茶树,据说只有中央的人才能喝的到,有钱也得不到。老弟你随便出手几百万,没钱拿的出来么?”
林扬笑道:“我在b市有点儿产业,嗯……你我虽然相交两天,但我信你,所以不想再瞒你。我是b市道儿上的,就是人们所说的黑社会,地下势力。我所在的势力控zhi着一个市的色情、娱乐、赌博等黑色行业,就算正儿八经的产业也都有股分。所以,手头自然有些钱。”
白元竟然没有任何吃惊的神气,淡淡道:“我猜也差不多!老爷子当年就跟我说过,我们武人,一出道往往就会和绿林来往。你们其实就是以前的绿林道上的朋友,老爷子还警告我不准染指这方面的事情呢!说他知dào了会过去废掉我功夫,唉……所以我比谁都老实!十几年了,一直窝在铁路上。”
林扬看着白元似乎颇为不以为意的神气,心中暗笑,道:“想不想出去做一翻事业?”
白元皱了皱眉,“不是不想,是老爷子不让,他不让,我就不能出去。”
林扬突然哈哈大笑,笑的白元莫名其妙,“你笑什么?”
林扬道:“我让你出去,非要让你干‘绿林’这行当吗?”
白元挠挠头,奇怪道:“我除了能打,还能干什么?”
林扬叹道:“能干的事情多了去了!比如帮我管理事情什么的,我看,你也不要考lu,过几天就随我去b市吧。那边虽然不如京都发达,但也算不错的地方。”
白元思考了片刻,笑道:“不急这一时,我想好了再和你说。”
林扬点点头,随口问:“白哥,你的两位师兄是干什么工作的?”白元听林扬问,苦笑道:“还能干什么?连我老爷子都要管着,何况他们?一个开砖厂,一个在家种地,都是地地道道的农民,混的还不如我呢!”
林扬心中一动,笑道:“白哥,我一直想开一家保安公司,缺少教官,你说我如果请你师兄,他们会不会答ying?”
白元耸耸肩,“这我可不好说,我两位师兄都是老实巴交的人,你见了就知dào。不过,一旦和他们成为朋友,那都是可以给朋友换命的。每次我去看望他们,他们对我比兄弟还亲,唉……老爷子教出来的,都这个样子!要我说,老爷子要当了领导,咱们的精神文明绝对能提升n个层次!”说完他“哈哈”的笑起来。
林扬却陷入深思,心中更加渴求要见一见这位另人敬仰的老爷子和他的两个徒弟。林扬虽然只是从白元口中得知一些情况,心里却对这位“谭雷神”十分尊敬。
两人上午十点多出发,下午一点就抵达安宁县的一座村落。村叫谭家村,庄户约摸有三、四百户的样子。白元的车子停在一座极大的院墙外。
墙是青砖墙,显得十分古旧,墙角的许多地方都生出了青苔。墙外有一个石碾子,正有一名青年妇人推着碾轮压豆子,看到有车子来,连忙往这边看。白元先跳下车,朝那少女嘻嘻一笑,“哎呀!二嫂子,你可比去年双漂亮啦!”那少妇“啐”了一口,“你这死园子,还是那德性!”
白元嘻嘻笑着,林扬也已经下车拿皮箱,这时木制黑漆板门被“吱”的一声拉开,一名和林扬差不多高,黑瘦的汉子从里面走出,一身土色衣衫,踏着一双破胶鞋。那汉子三、四十岁的年纪,眸子亮如星辰,脚步轻快,人一出来,就呵呵笑着拉住白元,“元子,你才来!”
白元嘻嘻一笑,“大师兄,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把这双破胶鞋换掉,我给你买的新鞋呢?”黑瘦汉子一瞪眼,“新鞋留着过年穿,你个小猴子,嚷嚷什么?”又见一旁正往下拎箱子的林扬,笑道:“这位是谁?”
白元笑道:“他是我朋友,我带他来见老爷子。”又一指黑瘦汉子,“林扬,这是我大师兄范寿忠。”
林扬连忙丢开行礼,微微欠身,“范大哥!”热情的伸出右手。
范寿忠一看就知是老实汉子,见林扬手又白又细,把自己那只右手在身上擦了擦,这才和林扬握在一起,“呵呵……是林兄弟,我师父脾气怪,呆会儿你担待……”
林扬笑道:“我来的本来就冒昧,只希望别让老爷子生气就好!”一旁那推碾石的少妇“咯咯……”笑道:“死园子,你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不寻思个女人?不然你嫂子给你找个?”
白元扭过头挤眉弄眼的,“嫂子,自从你来了咱们谭家村儿,我就丢了魂似的,任多好kàn的闺女都看不上眼,嘿嘿……我赶明儿就跟二哥商量商量,看看能不能匀一匀……”
“呸!你这死园子!”那少妇笑骂着拿着短扫帚就来打。
白元连忙跑进院子,边跑边叫,“嫂子,你敢打我,我以后可不兴寻思你……”
范寿忠咧开大嘴直乐,一把接过林扬箱子,“林兄弟,我这兄弟就爱闹,走,咱们屋里坐!”扯着林扬手就往里拽,林扬一直被他拉到一间大瓦房前。
正有一名精神矍铄的高大老者缓步走出房门,他身后跟着白元和一名矮胖的中年汉子,那汉子朝林扬点头呵呵一笑。
范寿忠连忙道:“林兄弟,这是家师……那是我二师兄周尚。”林扬见这老者慈眉善目,满面红光,一把雪也似的胡子飘扬胸前,顿生幕孺之心,“扑”的跪在地上,“林扬,拜见前辈!”就要磕头,老者已经捋须哈哈大笑,伸手把林扬轻轻一扶,林扬感觉老者手上一股大力一震,自己不敢相强,顺势起身。
“你这娃儿,初次见面我怎么能担你这样的大礼?”
林扬笑道:“我听白哥提起过您老,心里敬仰万分。况且我当晚辈的磕个头理所当然,老前辈当得起!”又见过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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