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知道霄哥哥要娶王妃了么?”安陵晰开始在自己房里忐忑不安,想想还是跑来问了安陵宸。(飨)$(cun)$(小)$(说)$(網)免费提供阅读
“晰儿……额……嗯……”安陵宸犹豫道。
“那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她皱眉地问道。
“晰儿……”她转身就跑走了,也不听安陵宸的解释,他怎么说出口,看她对莫立霄那样的喜欢,他实在没法去说莫立霄娶妃的事。
“霄哥哥、哥哥都是骗子……大骗子……呜呜呜……”她哭的抽泣不止,她从未想过那样温暖的霄哥哥会背着她隐瞒娶妃的事。
一整夜她靠做在床上,泪痕已干……
这一天全赤遥国的人都应该知道他要娶妃了,王妃不是她安陵晰,是遥南岛主的妹妹南薰。她好想去质问他,只是又从何开口呢?他们似乎都未明确的表明心意,她于他什么都不是吧?
那样的恍恍惚惚的美好时光如梦一样,梦醒了她便重重的跌下,摔得痛,无以复加的痛……
小碗见了小姐这般憔悴,她不知如何去安慰她,她原以为小姐和云霄王会是一对,没想到云霄王要娶别的女子了……
半月后,安陵将军凯旋而归,皇帝龙颜大悦,摆国宴迎接他回来,并重重有赏。国宴之上安陵将军一家人都前往皇宫接受赏赐,皇帝更是提出要将玖公主嫁与安陵宸,安陵将军也无异议,便答应了这门婚事。
而安陵宸自己对此并无过多的想法,安陵夫人对这门婚事很是满意。
莫立旋则是当场羞红了脸,她偷偷地瞅了安陵晰好几眼,他浓眉大眼,鲜明的轮廓,气宇不凡,在她眼中安陵宸卓尔不群。
她的一举一动落入了安陵晰的眼里,仿若看到了当初的那个自己,看来玖玖是喜欢哥哥的,至少对哥哥是有意的……相信哥哥迟早也会喜欢上玖玖,那样很好,都很好了。
国宴上,莫立霄亦是在场,安陵晰望了了一眼他,便低下眼睫不再看他,随手拿起一杯栀酒饮下,栀酒味淡清甜带有微微的酒香适合女子饮用。
酒虽不醉人,但亦能熏人,片刻后安陵晰的润泽的脸上微微被熏红,连白皙脖颈处一并染了红。她退下了下去,莫立旋和她一起去了翠荷园。
“小晰,你喝了酒慢点走……”莫立旋在她身后。
“玖玖,你说以后我是不是可以叫你声嫂子!”算起来,莫立旋比她大几个月。
莫立旋小脸烧红,想了想道:“小晰,你还是叫我玖玖吧。”
湖里还是那片荷花,只是荷花早已落败。
“小晰,我三哥他……”她想说三哥也是无奈,生在皇家,有很多事不能选择。
“我还未来得及向他祝贺呢,不如玖玖回头见了你三哥替我说一声。”说一声:恭喜啊,霄哥哥,你要娶妃了!她要如何说的出,至少现在她还做不到面对着他如此的坦然说起。
“小晰,你还好吗?”莫立旋瞧着她暗伤的脸庞,也替她揪心。
“我啊,玖玖我好的很,你不用担心啦!”她笑得没心没肺,那笑意中的苦涩泛滥成灾。
在国宴之后,安陵晰生了一场大病,病来的突然,吓坏了安陵将军和夫人。
她高烧不退,脸上薄汗涔涔,脸上也起了诸多的水痘,她在昏迷中,时不时会呓语。
沈太医被请来,几服药后,烧是退了,只是脸上的水痘还未全消。
仿若睡了太久,醒来是安陵夫人正在一旁守着她,许久未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娘,我睡了多久……”
“晰儿,晰儿,你醒了就好了……晰儿睡了三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娘,我没有不舒服,就是脸有点痒……”她刚要抬手去抓手被她娘握住。
“没事,晰儿很快就会好的!”安陵夫人顺着她脸庞的发,又抹干泪对小碗道:“去把沈太医喊来!”
“是,夫人!”小碗见小姐醒了她的一颗心也放下来了。
沈太医察看一番道:“小姐的热退了下去,再过几日就可以下床了……至于……”他顿了顿,“沈太医不妨这边说……”安陵夫人截断他的话,将他带到外间。
“小姐的水痘,后期调养得当便会痊愈,夫人也不必太担心了。”沈太医沉声道。
“那就好,谢谢太医了。”安陵夫人怕水痘会留在安陵晰的脸上。
“夫人,不必客气,在下先告退了。”沈太医离了将军府。
安陵将军听闻女儿醒了就匆匆赶来,“夫人,晰儿无事了,你该放心了!”安陵将军见安陵夫人这几日茶饭不思,尤为担心。
俩人嘱咐小碗好好看护小姐,关好门,出了她的房间让安陵晰多多休息。
安陵晰服了药又睡了下去,傍晚十分,房里的火烛轻轻摇摆,她有些渴了,小碗兴许是太累了,撑着手臂就睡了。
她下床给她披了件外套,自己倒了点水,一回头就看到镜子中的脸“啊!我的脸……”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小碗被惊醒,看到小姐握住脸蹲在地上,嘤嘤的哭泣“小姐,你怎么了!”
“小碗,我的脸……”她抱着小碗,无力的哭着。她脸上有红点,额头也有!
“小姐没事的,只是长了水痘,太医说过几日就好了,小姐不哭……”小碗安抚着她的情绪,扶着她回去躺在床上。
“小碗,会好的对吗?”她现在焦虑的再次问她。
“当然,小姐,你不要抓它,抹了药就会好的!”小碗认真道,她想告诉小姐下午云霄王派人送来了上好的药,太医也说此药甚好,小姐的脸上不会留下疤痕。
只是看小姐如今这般还是不要提起云霄王好!免得小姐又是一阵伤心。哎!小碗不禁感叹,云霄王对小姐有意,小姐呢对云霄有情,一个有意另一个情的俩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想了半天她都未明白,太复杂了!小碗放弃对所谓爱情的探究!
一场大病下来,安陵晰清瘦了不少,下巴较之前更是尖了,安陵夫人看着就心疼,吩咐厨房做了大量的补品,只是安陵晰吃得都不多。
她安安静静的,几乎不出房间,只是画着花草,不停地练字。一日她跑去对她娘说:“娘,我想去坦佛寺静修一段时日……”
安陵夫人思了片刻答应了她,整日闷着也不是好事,何况她的晰儿何时是个文静的人儿?若能去坦佛寺也好散散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