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的马夫其实是任府精锐侍卫的领队,实力已经达到真气收放自如的境地,只是等他赶到的时候,黑衣人早已无踪。他扶着任天行,满脸担忧:“少爷,你没事吧?”
任天行着实是郁闷无比,心道: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我快要制伏那黑衣人的时候才赶过来,要不是知道你在任家的地位,我都要怀疑你和那黑衣人是串通一气的。
当然,这也只是发发牢骚罢了,他清楚得很,那名黑衣人在被他刺了一刀之后就已经萌生了退意。轻功了得,几个起落间就消失无踪,就算他的这位装扮成马夫的侍卫领队能及时赶来,恐怕也难以将之留下。
不过,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任天行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双眼微眯,冷光四射,如果他的猜测是对的,只等回到京城,他便能将其揪出来。
“咳咳……”
任天行抹掉嘴角的血迹,又忍不住干咳了几声,“走!”招呼侍卫领队一声,往樱桃家而去。
见任天行嘴角都流血了,这侍卫领队心里着实是担心无比,他很想问清楚任天行的身体到底有没有什么大碍,可任天行身上散透出的冰冷气息,仿佛拒人以千里之外,让他张了张口,却始终没能问出话来。
“不用担心,我没什么大碍!”
任天行头也没回朝他丢出一句,继续沿着弯弯曲曲的小道走着。他的身体确实不打紧,突破到“遇强则强”的境界后,他的身体耐打性很强,而且恢复力也相当不错,像这样的内伤,只需休息两三天便能自动痊愈。
既然任天行都这般说了,这侍卫领队也就彻底放下心来。
……
此时,樱桃还在跟白氏说着任天行,她说任天行的好,说他是怎么照顾她、关心她的。她自己没有觉察到在谈到任天行的时候她的语气有着说不出的欢喜,甚至还透着爱慕,而白氏却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白氏在为樱桃有个这么关心她的主子而开心的同时,也是有些担忧樱桃的命运。主仆关系永远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她听说了很多丫鬟因为迷恋主子而遭到女主人嫉妒,然后被女主人派人装进猪笼,沉入江河的悲惨故事,她不希望这样的悲剧在她的女儿身上演绎。
在她想出言提醒樱桃的时候,一道粗犷的男子声音从外边传来。
“该死的,臭婆娘死哪里去了,老子回来了,快准备好吃的,老子饿了!”
白永昌回来了!
白氏和樱桃互相看了一眼,随后从床榻上站起,这时,房间的帘布被掀开,一名尖嘴猴腮的男子闯了进来。他披头散发,两眼黯淡无光,牙齿因为抽了太多的烟而发黄发黑,浑身还散着一股子难闻的怪味。
此人,便是白氏现任的丈夫,也就是樱桃的继父白永昌。
白永昌看到樱桃,愣在原地好半晌,随即便凶神恶煞的跑了过去,以一种阴阳怪气的语气道:“哟哟哟,看看这是谁,这不是我们家的丫头白雨露吗?一走就是近三年的时间呐,没想到居然舍得回来了!”
白氏赶紧挡在樱桃的身前,道:“三年前是我做主把她送到京城给人当丫鬟,不关女儿的事,你要是心里有气就打我,就算是再让我选择一次,我还是会把女儿送出去,绝不允许你把她卖进青楼里。”
“是吗?”
白永昌冷笑,一双黯淡无关的眼神骤然之间变得光芒四射了起来,而这些光芒,都是**-邪之光,他怎么也没想到,三年前还稚嫩的小丫头,居然长成现在这般清纯可人的模样,脸蛋红润白皙,身材更是完美得如同大家闺秀,诱人无比。
他一把推开白氏,一步步逼近樱桃。
虽然已经过去了近三年的时间,可樱桃还是非常惧怕白永昌,曾经有一次赌输了钱,白永昌就拿她出气,用牛鞭子抽她,一直打得她遍体鳞伤,浑身没有一处完好才罢休。当白永昌逼近的时候,她便吓得往后退,可身后是床榻,被床沿一绊,她便往床上倒去,依靠双手撑着,才避免身体倒躺在床上。
“真是没想到啊,原来我们家的雨露还是这么漂亮的美人,老子三年前怎么就没发现呢,要是那个时候发现,老子不早就……嘿嘿……嘿嘿嘿……”
白永昌一脚踩在了床上,不断的逼近樱桃,脸上堆满**-笑。
白氏大骇,上来拉他,结果又被他轻松的推开。
“姓白的,你……你要干什么?”白氏悲愤的质问道。
“我想干什么?”
白永昌看了看眼前秀色可餐的樱桃,随即狞笑着冲白氏道,“当然是想干我们家漂亮的雨露了,你个臭婆娘嫁给老子的时候已经不是处子之身,这个遗憾,老子总要在她的身上讨回来吧。”
“白永昌,你……你禽兽,雨露她可是我们的女儿!”白氏气得情绪异常的激动,胸口起伏不定,说话都变成了颤音。
“放屁,白雨露是你跟白秋生的种,和老子什么关系也没有。老子从白秋生那混蛋的手里接下了你们这两个烂摊子,睡他的女儿也是应该的……”白永昌一点儿也不忌讳,完完全全把白氏和樱桃当成了他可以随意蹂躏的对象。
在他话音刚落,樱桃气之不过,咬着银牙,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勇气,抬手便打了他一巴掌。
“啪”
清脆的巴掌声,将白永昌扇得立刻没再说话,而是将头缓缓的转了回来,面色阴沉的瞪着樱桃。
“你个臭丫头居然敢扇老子,好,好得很!老子今天不把你驯服的服服帖帖,老子就不是白永昌。”
一声厉骂,白永昌将裤带解下便却又捆束樱桃白皙的手儿。樱桃死命的挣扎,可她区区一个娇弱的女子之身,如何能反抗得了精-虫上脑,全然已经浴火焚身的白永昌。
白永昌三下两下就把樱桃反身摁在床上,左手死死固定住樱桃的两手,右手拿着腰带一圈圈的将樱桃的两手缠绕上。
樱桃惊恐不已,泪水不受控制的涌现,她大声的向白氏求救:“娘救我,娘救我!”
白氏看到白永昌要对自己的女儿施暴,她也是慌了,更急了,左瞧右瞧之下,便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着的一把陈旧剪刀,她走过去双手拿起,女儿的呼救声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白永昌,你这个畜生!”
她悲愤的大喊一声,冲刺一小段距离,然后用剪刀,扎进了白永昌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