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诺言……”诺言明明也喜欢演戏,就这样离开,会不会觉得不舍呢?
仿佛知道苏池要讲什么,李诺言伸手替她理了理头发,温柔的看着她:“池池,我知道你要说什么。”
他微微的停顿了下,唇角上挑:“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希望你能找到我,我也不可能在娱乐圈里呆这么久。我其实,累了。而刚好,你回来了,我就更有理由退出了……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更重要的事?”苏池秀眉一挑,眼里有一丝好奇的光:“诺言需要做什么重要的事呢?要我帮忙吗?”
看着苏池娇美的小脸,李诺言有一时的失神。
他所说的重要的事,是替苏池寻遍天下名医。他希望,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苏池找到一个可以成功摘除她颅内肿瘤的名医……
他希望,苏池可以摆脱每个月让她难以忍受的疼痛;他希望他和苏池能有一个孩子,一个可爱的孩子……
“诺言……”见他半天不答话,苏池便有些疑惑的伸手碰了碰他。
李诺言这才回过神来,冲着苏池笑了笑,眼神深邃:“池池要帮我吗?”
“嗯!当然,只要诺言开口,我便会尽全力……”苏池毫不犹豫的开口,却在看到李诺言那越来越深邃的眼神后,立即住了嘴。
李诺言直直的盯着苏池,眼神很深邃,而唇角的弧度却更加的意味深长起来。
他意味深长的笑着,放下了筷子,把碗推到一边,手肘撑着桌子脸离苏池仅仅几公分:“真的,不管我说什么,池池都会答应?”
这样的李诺言很危险!
苏池心中警铃大响,却又觉得诺言能有什么坏心思?于是,她再次坚定的点点头,很是诚恳的说到:
“只要我做的到,我肯定……”
“池池当然做的到!”
李诺言丝毫没有怀疑的说到,他这样的笃定,笃定到苏池心里小鹿乱撞。
他笑着看苏池一眼,然后一屁股坐回餐椅上,他的背靠在餐椅背上,双手抱胸,微微笑着的看着苏池。
苏池被他盯的心里有些发毛,动了动唇角,问:“诺言到底要……做什么?”
他唇角上扬,慢条斯理的开口:“我所说的重要的事,便是……让池池成为我的妻子……”
妻子?妻子。
苏池的脸愣在那里,一时竟没有任何反应。
她就那样看着李诺言,看着对面那个带着浅浅笑意的男子。
突然,她也笑了,她也放下筷子,悠闲的靠回椅背,面上浅浅的笑意,带着一点娇嗔:“诺言是在跟我求婚吗?!”
“如果我说是,池池会现在答应吗?”
“哼!”苏池立马收敛起笑意,瞪了一眼李诺言,然后严肃着脸,一口拒绝:“不——答——应!”
李诺言唇角那浅笑瞬间僵硬,他有些震惊的放下双手手臂,震惊的看着苏池:“池池?”
她怎么会拒绝呢?!
看到李诺言垮下来的脸,苏池心里一阵快意。叫你调侃我?!
她坐直身子,双手靠在餐桌上,撅着唇看着李诺言:“李诺言,亏你还是国际巨星,求婚竟然这样寒酸,真是让人失望!
别想用这一碗面就想收买我!!”
她说着,娇嗔着瞪了李诺言一眼,然后起身离开。
她不知道,她的背影有些匆忙而慌乱。
她是为了掩饰自己心中小鹿乱撞的心情,所以才慌张逃开……
李诺言看着苏池逃开的背影,唇角的笑愈加明显温润。池池,竟然嫌弃呢!!
呵呵!他本来也不打算就这样草率的跟苏池求婚。
他想象中的求婚,是要极其郑重的!对他来说,苏池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存在,无以伦比的重要。既然是一个郑重的存在、无以伦比的存在,那他便会给她一个郑重而无以伦比的求婚现场!
他给苏池的,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
-
紫藤苑里一片温馨,而外面的世界却已经炸开了锅。
全国的媒体所报道的,都是李诺言退出演艺圈的新闻。李诺言说要退出演艺圈,这个可实在是在全国乃至世界投下了一个大。
街道上的行人,饭店里的客人,商场里的顾客,只要是有人的地方,似乎都在谈论着李诺言退出娱乐圈的话题。
对于这样一个演艺界的奇迹,大多数人都会感到遗憾吧!也不知这演艺圈里什么时候才会再次出现像李诺言这样的奇迹!
而这一天,媒体报道的不仅仅是李诺言退出演艺圈的事情,还有一处不明显的新闻,那就是关于姚冉的!
那个曾经被判处有期徒刑三年零六个月的娱乐圈艺人,竟然在仅仅服刑了半年之后,接连的减刑!
而这一次减刑,直接释放出狱了!
据知**说,她之所以能这么快出来,完全是因为有一个不知名的神秘人氏交了大笔的钱给警官,所以姚冉才能这么快的从监狱出来!
而那个神秘人氏,太神秘了,没有人知道她的真面目。
但是,事情就有这么巧,就是有人拍到了一个女子在姚冉出狱那天,与其同行,离开。
报纸上竟然还附有一张模糊的照片。
照片太模糊,仅仅能分辨出那是一个女生,但丝毫看不到她的面容!
毕竟是过气的明星,新闻的幅度很小,又跟李诺言退出演艺界的新闻撞到了一起,自然没有什么人去注意到。
-
在京城郊外的一处房子里,几个人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几个人面前的茶几上摆放的也是今天最新的报纸。
而统一的是几个人面上的表情都是极其严肃的,两个面容姣好的女子眉头紧锁,表情都不是太好。
“没想到李诺言竟然会在他事业的顶峰期宣布退出演艺圈!这还真让我们措手不及。看来,计划得提前了!”
一个人坐的姚冉,冷哼了一声,语调有些洋洋怪气。
而她对面的韩恩娜在听到姜辰对于姚冉话内容的翻译后则是冷哼了一声,眼里不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