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才刚进自己屋子门,便听到敲门声,一开门是张玲。
“嫂嫂,你有什么事吗”
只见张玲,用手支撑着难耐,眼皮有气无力的耷拉着。
“她婶母,你可要救救我啊,我这昨天夜里就病了,一直没钱请郎中,可头疼死我了。”
借钱意图太明显,傻子都能看出来。
刘秀将她扶着迎进门,“来你先去床上躺会儿,我家那口子,在县城里做工还没有回来,我儿子也不在,我一个女人家家的可做不了银钱的主。”
“嫂子,你先等等。”
“诶呦,真是疼死我了,我的老命啊呦~”,张玲躺在床上,不停的哭喊着。
“我的乖侄儿快回来,救救你大伯母的命吧~”
张若予回来的时候,和赵陵准备一起回自己的屋子,被刘秀娇羞。
“小予,你快过来,你大伯母有事求你。”
“大伯母?”,张若予疑惑的和赵陵对视了一眼。
今天在大伯面前露富了,这个大伯母该不会是来借钱的吧。
刚走进门,他们二人便听到了张玲的哭喊声。
“诶呦,快要疼死我了。”
张若予再次和赵陵对视了一眼,这次二人相视而笑,“还真让我给猜准了。”
张玲听到人来,她的“头疼”更加厉害,拍着床围子,直叫喊着,“让我死了算求了~”
“乖侄儿,你救救,你救救我。”
张若予痛快的答应,“好啊。”
张玲喜出望外,立马要开口提要求,还未等她把第一个字说出来,张若予继续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大伯母,你说吧,要我做什么?我什么脏活累活,都不怕,只要您发话。”
“诶呦~诶呦~,我这可怎么办啊,头疼死我了,我也没有钱去看大夫,现在我的乖侄儿也不管我了,我的命好苦啊。”
“乖侄儿是个孝顺的孩子,知道给祖母买丝绸手绢,你帮忙救救你大伯母啊?”
张玲简直就要把“要钱”两个写在脸上,吃相非常难看!
张若予直接,伸手把张玲从床上拖下来,拖出门外。
“大伯母,您说,你这是要去看郎中还是快要不行了?要看郎中的话,我背你过去,要快不行了,我就给你找个风水宝地。”
“你……你……”,张玲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只好用手支着脑袋,踉踉跄跄的离开。
“我的乖侄儿不顾大伯母的死活,真是铁石心肠!”
她走后,刘秀担心的过来问,“小予,你这样行吗?”
“娘,她装病的,就是想开骗钱,我们在她手里吃了多少亏?”
刘秀难为的开口,“娘虽然我有点怀疑她装病,可是你这样,她肯定回去你祖母那里告状,还要给你大伯告状,别到时候你挨罚了。”
“没事,我有我的办法,你放心。”
“可是……”,刘秀始终担心她女儿。
“好了,娘,你回去吧。”
说完这句话,张若予和赵陵便出门。
待刘文回来后,大家才开始吃饭,饭桌上,张玲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张若巧故意给张玲夹了一块豆腐,大声的说,“妈,你就算难受,你也吃点啊!”
张老太随口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闻声,刘秀拿着筷子的手抖了一下,咸菜掉在碗里。
张玲太起头来,“娘,我头疼,从昨夜就开始了,因为没钱,一直拖着没找大夫,今天听闻侄儿挣钱了,于是上门去借。”
“他……不仅不借,还诅咒我,如果我死了,她给我找个风水宝地,这……这是不让我进老张家的祖坟啊!”
“呜呜呜……”
张玲说着,泣不成声。
张老太,看向刘秀,“真有这回事儿?”
刘秀被吓得,筷子都掉了,她立马捡起来,小心翼翼的回答,“这话有说……可小予当真不是这个意思!”
听到这里,刘文“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桌子上,“这个逆子,今天我非打断他的后腿。”
由于张老太,一向偏爱她这个唯一的“孙子”,外加今天收到了不少,对于她来说是贵重的礼物,于是现在她维护张若予。
“你也气,也是这里有什么误会。”
众人说话间,张若予和赵陵走了进来,他们身后还跟着一个背着药箱的郎中。
张若予刚走进来,便打了一个饱嗝,小声的对赵陵开口,“你烤的鸽子和兔子真好吃。”
今晚二人出去,赵陵便看到了一只信鸽子,于是打下来,那是贵妃的人,放出来的。
为了掩饰真正的目的,他又去打了只野兔,借口说,“给张若予开荤,吃点野味。”
二人继续往里走。
张若予立马看到了张武愤怒的那张脸,她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