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嚼着烤肉,口齿不清地问道:“师父,待会咱们还有什么活动?”
秋怀慈反问:“你不钓鱼了?”
云舒儿摇摇头,一脸索然地道:“不钓了,不钓了,这个冻湖里的鱼儿狡猾的很,把我的鱼饵是吃了不少,可是就是不上钩儿,简直能把你气死!”
秋怀慈一笑,说道:“不是鱼儿狡猾,而是你太心急了,鱼儿刚刚咬住鱼饵,还没有将钩子完全吞进嘴中,你就起钓,你这样怎么能够把它们钓上来呢?”
云舒儿与秋怀慈干了一杯,道:“不管什么原因,反正我是不想钓鱼了,坐在那里又不能说话,又不能活动,总之,气闷的紧,一点意思也没有。”
秋怀慈笑道:“好吧,好吧!不想钓鱼就不钓鱼,反正是出来游玩的,随意就好,开心就好!”
云舒儿念头一闪,嘻嘻一笑,说道:“师父,吃完了饭,咱们不如去前面的那口烟水湖钓鱼,我想,那个湖里的鱼儿应该没有这口冻湖里的鱼儿这般狡猾,可能会老实一点吧!”
呵呵呵!小丫头,就凭着你这毛毛燥燥的性子,刚一坐下,三息不到,屁股就像着了火似的,动来动去的,若是能够钓到鱼儿,那才真是奇了怪了?那些鱼儿若是真的被你钓着了,那不是老实,简直是傻,傻等着你来吃它们!
秋怀慈听了云舒儿的想法,一愣,瞅着云舒儿,脑子里一阵懵逼,不是不钓鱼了,怎么又要钓上了,时儿说钓,时儿不钓,这反反复复的,还没完没了了,但是,他面上却是一脸欣然,点头笑道:“出来游玩,就是为了开心,只要你开心,怎样都行!”
云舒儿笑道:“那今晚上咱们吃烤鱼行不?”
秋怀慈点点头,笑道:“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向喜欢吃烤鱼的!”
云舒儿笑道:“那待会你再去给我弄一根鱼竿来,我钓不到鱼,估计是你制作的鱼竿也有点问题!”
秋怀慈苦笑着点了点头。
好吧!小祖宗,不就是在棍子上系上一根绳子,在绳子的一绑了一个钩子吗?我待会给你弄上个十个八个的,你想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不过,我估计,依据你这反复无常的性子,你可能压根就不会去使用。
一会,
秋怀慈与云舒儿酒足肉饱,二人就去找竹枝制作鱼竿,秋怀慈砍了十来根竹枝,正准备制作鱼竿,云舒儿果然就变挂了,说是不钓鱼了,不如去烟水湖划船吧!
秋怀慈听了云舒儿新的建议真是求之不得,连忙欢天喜地拉着云舒儿去划船,出来游玩就是开心的,谁喜欢不说话儿,不能动弹地,傻子似的坐在别人的旁边看别人钓鱼,那多乏味郁闷呀!
秋怀慈双手握桨,桨叶在水里动作优雅地摆动,木船就在平静的水面上缓缓地滑动着,慢慢地前行。
云舒儿站在船头,双手握着一根一丈来长的竹竿,竹竿的一头被削的尖尖的,锋利的竹头指着湖内,此刻,有许多个大体肥的青背鱼儿不知死活地在船边悠哉悠哉地游动。
云舒儿眉头紧蹙,表情严肃,眼睛死死地盯着湖里的那些鱼儿,片刻,她眼眸一亮,双臂微动,手中的竹竿迅速地刺入了水中,待得举起竹竿,竹竿的尖头之上,便串着一尾青鱼来。
青鱼通体泛白,身子粗短,圆滚滚的,鱼儿一时不死,在竹竿上颤头抖尾,垂死挣扎。
云舒儿将竹竿冲着船上的鱼篓子用力冲前一甩,鱼儿滑离了竹竿,准确无误地投进了鱼篓里。
云舒儿嘿嘿一笑,冲着秋怀慈说道:“师父,我发现了一个问题,其实有些事情我们之所以做不好,不是因为我们能力不足,而是我们做事的方法不对造成的!”
秋怀慈笑着反问:“比如呢?”
云舒儿笑道:“比如这个捉鱼吧!同样是捉鱼,我这个人浮躁好动,没有定性,让我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坐着钓鱼,我是无论如何也钓不到鱼的;但是,若是让我站在船头叉鱼,却是眼明手快,手到擒来,一叉一个准,只要我愿意,想叉多少就叉多少!”
秋怀慈笑道:“鱼儿又不是死物,站在移动的船头要想叉中活鱼,不是也需要凝神静息,不焦不躁吗?既然你叉鱼的时候可以做到心如止水,不焦不躁,为何钓鱼之时,却不能做到这一点呢?”
云舒儿说道:“因为坐在湖边钓鱼,那只是守株待兔,等待运气,而站在船头飞叉取鱼,却是居高临下,掌控全局,后者的这种主动出击所给我带来的爽快之感,比起前者的那种被动的沉闷,二种的感受却是完全的不一样啊!”
秋怀慈点点头,笑道:“嗯!我明白了,虽然钓鱼与叉鱼都需要凝神静息,不焦不燥;
第三百二十五章:踏雪寻梅-->>(第1/2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