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共三人,这三个人都有纹身,这让我想起了前不久碰到的那几个痞子,可别又是来找麻烦的,我可不想惹事!
“小姑娘,你这是算命吗?”对方蹲了下来,把我俩上下打量了一番。
“对,大哥你要算什么?”米雪儿随即问道。
“我……”
“你不用说,我知道你要算什么。”米雪儿打断了对方,并且有模有样的掐算起来。
片刻后,米雪儿心中已然有数了,她笑着说道:“大哥你是想问我,你和你嫂子之间的事,会不会被人发现对吧?你放心,短时间内不会被人发现的,不过这种不道德的行为要马上停止,不然你会大祸临头,你大哥会打死你!”
“行了行了,尽瞎说,什么嫂子不嫂子的,我还没说算什么,你就开始胡说八道,不就是想要俩钱吗,哥有钱,拿去!”对方显的有些不高兴了,但还是丢下了几张百元钞票走了。
我一看米雪儿随便说两句几百块钱就到手了,不会又用了茅山术障眼法吧,这玩意儿可不能经常用,太缺德了!
于是我就数落她:“雪儿,咱们虽然现在急需用钱,可你也用不着这样吧,你这可是诈骗,要负责任的!”
“什么啊,你都不知道我在做什么,什么诈骗,我又没瞎说,他跟他嫂子真的有一腿,他大哥是在外面混的,要让他大哥知道,肯定会打断他的腿!你现在明白他为什么给我钱了吧,主要是害怕咱们说出去!”米雪儿得意的数着钱对我说道。
听完我大吃一惊,这是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啊,小叔子跟嫂子还有一腿?是我见识浅,搞不懂有钱人的生活作风。
“刚好一千块,我看也差不多了,咱们收摊吧。”米雪儿说完,就站起来要走。
“等等啊,既然钱这么好赚,咱们干脆再算几个人吧?”我拉住了她的手。
她却摇着头对我说:“还是不要了,逃命要紧,刚才那位公子哥也不是好惹的,他一定会带人来找麻烦,快走吧!”
虽然不知道真的假的,看她一副很紧张的样子,我也不敢冒险,反正有一千块钱了,今晚住的地方有着落了,还想什么。
我俩立刻做出租车离开了这个市区,来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找了一家旅馆,开了一个房间,便住了进去。至于为什么要开一个房间,还不是因为身上钱不多,单人房一晚上最少八十,双人房一百,两个床,就算我们俩住一个房间也没什么,我又不会乱来,她也相信我。
我们先去吃了晚饭,又在路边转悠了一圈,才回到宾馆。米雪儿已经告诉我了,要找到秋云,就要用到一种占卜术,不过秋云离我们太远了,现在还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在苗族,再说苗族包括的地区很多,当初岚莺也没有告诉我们,她的老家到底是在哪个省。
所以要找他们,就得借助一样东西,等到后半夜,我们就要去找那样东西,运气好找到的话,接下来要做的就容易多了,如果找不到,可能还要想别的办法。
到底找什么,她也没有跟我说仔细,回去之后,我刚坐下来休息一会儿,米雪儿忽然说她要洗澡了,让我不要看她。
不说我也知道不能看,我们俩的关系还没发展到那一步,现在又是非常时期,我想,她也没心思谈儿女情长,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转过身去,直到听见水声,我才打开电视机坐在床头看起了电视。无聊的节目其实一点也不吸引人,我只是不愿意胡思乱想而已,浴室就在我侧面,玻璃还是半透明的,隐约能看到米雪儿的身体。
我强力克制自己不去看她,可还是忍不住偷偷看了两眼,她实在是太完美了,不止长的好看,身材也是一流的。
“王权,不要偷看!”米雪儿忽然探出头来,把我吓了一跳。
那时我也正好在偷看她,虽然知道这样做不道德,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因为我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
等她洗完澡,又轮到我的时候,我反而有些害羞了,不过我相信她不至于偷看我,男人没什么好看的。
洗完澡,已经晚上十点多了,米雪儿躺在床上好像睡着了,我擦了擦头发,站在窗口吹了一会儿冷风,头发没干不想睡,不然早上起来会头疼。
过了一会儿,头发快干了,米雪儿忽然又冒出来一句话:“你到底睡不睡了?”
“啊……雪儿,你还没睡啊?”我尴尬的转过身来,紧了紧身上裹着的浴巾。
“我睡不着,陪我聊聊天吧。”她不知何时买了一盒香烟,我都没有发现。此刻她坐在床头抽起了烟,还别说,女人抽起烟来,也别有一番风味儿。
“聊什么啊?”我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盖上被子不好意思的问道。
“你坐过来,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她忽然这么一说,让我心里一紧,不知道这丫头又在打什么歪脑筋,难道是因为刚才我偷看她,想整我?
我乖乖的坐到了她的床上,然后她坐直身子,靠近我,冲着我吐了一口烟,拨弄着乌黑的头发问我:“王权,你说咱们俩孤男寡女住在一起,会不会有点不合适?”
“说实话,确实有点不合适,不过我可没有强迫你,是你自己要开一间房的。”
“我又没有责怪你,紧张什么,你坐过来一点,我有话要问你。”米雪儿轻轻摸了摸我的头,让我更紧张了。
带着几分不安与兴奋,我往她身边挪了挪,几乎已经靠在她怀里了。这时她趴在我耳边轻声问我:“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没想到她会突然这样问,让我顿时就乱了方寸,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她可能已经看出来了,也或许那次我说的话都被她听到了,怎么办,万一她不喜欢我,以后多尴尬!
“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米雪儿将烟头丢进烟灰缸,又轻声问我:“你说,咱们两个既然睡在一个房间,不做点什么有点说不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