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1 / 1)

第六集

牡丹江遣送收集了牡丹江、穆棱、鸡西、勃利县共五百余盲流迁回山东列车上由遣送站分发食品,遣送站人员委托我负责,遮阳他们对我有好感,成为朋友,当在山东德州下车,我立即乘车返回牡丹江,到宁安去取回货立即返鸡西矿。去鸡西除做买卖另有目的,第一,寻找失联表姐,只有找到表姐才能找到我的姨妈,我要了解母亲去世情况和明确的去世日期,更要了解我小弟弟下落,这是一生中最大困惑,也是我的精神创伤之痛根源。没想到鸡西买卖特顺利,很快赚到几百元,那我不知道女友已另嫁,为其准备几件衣物和准备结婚用品,自己置办了几件高档衣料(那时是紧俏品),并花120元购置苏联进口手表,之后苏联货很快降价才知道凡购买苏联手表者大上其当,很快降为半价,千万不要跟风谁跟风买进口产品都是上当,中国人总喜欢购进口产品,就日产电子产品,原本不值钱或在国外淘汰产品商家吹嘘天花乱坠,他们赚了钱,中国人崇洋媚外思想,造成经济重大损失,之后也就成了报废品。鸡西寻表姐无果在去商道途中巧遇姨母,从姨母处得知表姐夫下放至虎跃,姨母讲述其被范家所骗,最后没生活出路,在走投无路情况下,守寡几十年该嫁于鸡西南甸子五十余岁农民。

当年范舅作为长子不守家规,嗜赌成性,无奈之下远走关东奉天城与奉天礼帽厂谋职,后学了厨艺,混于日本旅馆行业,东北失守后在北市场开设了山东煎饼铺骗了其堂弟为其效力,不付工钱,其自己大吃大喝,八一五光复至解放战争间其堂弟回至古居才知其下落,外婆去世没见到她。他从没给家分文。1951年其携妻儿女衣锦还乡,外公七十余岁以农民为生,因没人照顾老人,他提出由姨母侍奉老人,许诺“姨母晚年有其子女侍奉。可怜我那近八十岁的外公自己在山东故居种地为生,他在沈阳养着岳母及妻弟,终日花天酒地,醉生梦死心中无有老人。当五十多岁姨母晚年来至沈阳他一家四口都工作时姨母成为其仆人,还要为其养鸡打扫卫生。尽其所能劳动其仍不满意,总是找借口对我姨母发牢骚。乡村生活五十年老人,对城市生活陌生,对其只有训诉。更可气的是其家养的鸡下了蛋有舅母卖了,钱装进自己腰包,她言道“我姨母喂鸡不经心,谎称鸡不下蛋”范舅便训斥姨母出力不讨好,反遭陷害,被逼无奈改嫁黑龙江。范舅夫妇二人在饭店工作,在单位吃饱喝足,带回好吃的有其儿子享受,我那姨母只能忍受,对老人不尊重反而诬陷。听了姨母的血泪控诉更加坚定信心与其决裂,对其憎恨之极,我恨这个披着人皮禽兽般无亲情,无人性,可恨,可杀的恶人他又怎么做人,再不会承认其是我的亲舅。

其上述问题王婶曾经说过,只是无法确定,姨母的述说进一步证实确凿无疑,这种人何以承认其是我之长辈,也更加坚定对自己亲人的责任。人,站在市面称人,没有孝心,对老人不负责任,对自诺言不负责不成为人只认色而不认亲枉为人也。人生意义是什么?难道说人生就是为女人而活的么?人一生中离不开的女人,是祖母和母亲,妻子可以背叛你,可能为金钱,实力而背叛,在你大难之时离开你,在你面前谎话连篇,母亲为儿女可牺牲一切母亲能为儿女献出生命,这是很多妻子做不到的。鸡西之行最大的收获不是金钱,是见证了人间冷暖与多年不见的老同学,老邻居和一些远支亲属,特别有感触的我少年时代的结拜弟兄及鸡西新结交的本市人,如己回想起来只能说自己的无知。当年少时没有亲兄弟姐妹,见人家三兄四弟特别羡慕,本校有张姓少年小我两岁,其是失父独生子,寡母依靠其叔生活,家境贫穷,我家在各方面周记他。我家祖父对我特严厉,但在对外界或我所交的朋友一向关心支待在物资方面特大方,乐于助人,对张家大力支持,每逢集日爷爷卖菜总是首先想到送他们些蔬菜,两家关系特别好。其婚后有了孩子,患病死亡,其妻子埋怨其母看孩子不当所致。其母生气回了原籍,他再三恳求我为其找回母亲,因其妻即将分娩,乘春节之机回故乡再三劝说姨母回至鸡西。这次鸡西从外地经其矿,下火车没有旅店,便去其家,其道“房小人多没处容身。”只好扛着沉重行李月光下,二十七八度的盛夏夜晚步行三十余里赶往另一矿区。天气炎热一身臭汗,口干舌燥,气喘吁吁悔恨,伤心,往事心头,幕幕出现,人心莫测!

25年后再来鸡西我已是东北三省煤炭行业配件中心人物,各矿长,工程技术人员多方有人招待,其再三请我去他家做客,就其女儿街头相遇

,口声干爹,邀我去其家做客,并说“其父总希望重聚叙情。”人的交情与人际关系,亲友之间是金钱地位交情么?江湖也罢,官场也好,平民之间人人称我是慷慨之人,金钱在我看来如粪土,一生中从没把金钱看重,男女交往分清界限,不为色所迷,真不明白,有人总以官衔,金钱交往,那又是何等友情,那是官场小人之作。在鸡西结识一位老者,原籍河南人,六十几岁身体不太好,确实住大衡山,自己有房,院子不大,收拾的干干净净,看来老两口是个过日子之人,不能以贫富看人,老者道“暂时手紧,先赊部分货。”不出一周即刻还账,见其诚恳,且有家室,结果此人是个地地道道的骗子,伪装善良,花言巧语,三十几元货被其骗走,多次登门讨债空手而归,为此大伤脑筋,最后支三天五天,结果一无所获,最终分文没还。那是只要出摊一日三十元或二十元,这里矿多分散,虽各矿有同学或老乡(本村荒年逃亡鸡西或七台河矿二百余人)自己不想住老乡家,第一给人家造成麻烦,同时自己不可能不花钱,做的买卖,给人家买些食品或蔬菜,远比住旅店多花几倍钱,事后人家还会在乡亲们中讲你在人家住多久,绝不会说你买多少东西,花费多大,实际比住旅店多花几倍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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