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祁浩反应过来,靠近夜一旁边在她耳边轻轻说道,“原来你早就想好了是吧!”
“没错。”爽快的点着头承认。
大家都不知所措的看着事情的变化,本身阿拉就只能在竞选的女孩当选出,但绣球是定阿拉的最终选择,只是此时的绣球已被一男人接住,是叫刚被砸到的那女孩为阿拉还是这男孩。大家只有没回应的震呆呆的看着。
就在大家不知该怎么做时,王鸣不知何时走到夜一身边,微笑的看着她。
后面的人全都向夜一这边拥过来,那些竞选阿拉的女孩也向这边跑来,这实在是太让她们给震惊了,未来寨王竟然没有选她们当的一个,那绣球到底又抛给谁?这是她们心唯一的问题。
我危险性的眯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带有浓浓书卷气味的男孩,他的眼神告诉我,他并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柔弱。
“我的阿拉,我们又见面了。”王鸣故意大声的说道。
大家听到之后立马全都左手放到胸口,俯身叫道“阿拉。”
“你好像弄错人了。”我看着他冷冷的说道,用手指了指旁边手正拿着绣球的祁浩。
大家又一次震憾的看着夜一,阿拉可是寨紧次于寨王的第位,这可是神圣的旨意,她竟然推脱。
祁浩不好意思的对周围笑了笑,他岂不知道夜一的意思,“呵呵……真在我手。”
王鸣手撑着下颚意味深长的笑道,“绣球是被你给挡出去的吧!它本是落在你身上的。”
“挡出去的又如何,本也只是本,最终它的归属不是在我这。”淡然的神情没有一丝波动。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们无心与搀和这事,给你们带来的极大麻烦还望谅解,现在把绣球归还给你,劳驾你再抛了一次吧!”祁浩立马把绣球拿到土太眼前,打消他缠留夜一的想法,真没想到事情会变化成这样,如果早知道如此,就算自已在大的好奇心也不会拉扯着夜一留在这的。
“绣球既已抛出去,哪还有归还的道理,而且这也是神的旨意。”王鸣坚定的说道,看着眼前的这女孩,第一次看到她就深深地的震憾着自已的心灵,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女,这种感觉也是自已这二十年来唯一的一次。
“祁浩,这是神的旨意,要不你……”我冷笑的故意对祁浩说道,即然他说是神的旨意,那神的旨意就选了祁浩。
“啊!你不会真让我嫁给你吧!”祁浩也推着夜一的话往上走,故意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让他知难而退。
大家全都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们三人的对话,这事情到底该如何进行下去呢?
“这位姑娘,刚这绣球是抛在你身上的吧!”这时寨王突然也走了过来,眼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但很快恢复平定,好一个一尘不染的女。
我看着眼前这个非常具有领导风范的土皇帝微微的点了一下头。
“姑娘是外地人吧!”寨王看着夜一寻问道。
我又轻轻地点了一下头。
“那我们先到屋里的去说好吗?”
“没那个必要。”我冷冷地拒绝这位带有一丝慈祥的寨王的邀请。
有个性,寨王对夜一的第二个印象,“但绣球先是抛在你身上的,就算你不接受这神旨意,我们也要一起把这件事给解决好。”
我冷冷的看着这个寨王,接着回过头去狠狠的瞪了一眼祁浩,如果不是他强要来这里,也就不会发生现在这些事了。
祁浩抱着绣球苦笑的跟在夜一后面。
大家全都让开一条路让他们通过,一个个全都仔细的看着夜一,此时下面也有了微微的议论声。
走入屋里,已没任何欣赏的心态去研究这华丽的寨,自已找了座位坐了下来。
祁浩不好意思的把绣球放在桌上,在夜一的身旁的座位那里坐下,放下绣球终于觉得轻松很多了。
“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寨王仍然微笑看着夜一问道。
我皱起眉头想道,这个问题真问到自已了,自已到底是哪里人?一个如此简单的问题而已,“这些都没必要,我只是想说明的是,竞选阿拉这是你们的事,抛绣球是神的旨意也罢,我只是一个单纯的过客而已,无意掺与你们这里的事。”
听着夜一如此直白的话语,寨王忍不住又称赞夜一起来,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竟选阿拉是我们寨非常神圣的活动,一代寨王仅此一次而已,绣球抛向谁这也就成定局,是没得改变的,这是我们寨的尊旨,传说如退还绣球这是非常不祥的兆头,希望你能好好考虑。”
“这些好像都不管我的事吧!而且事实是这球并不在我手。”我继续冷漠的回答着,感叹到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姑娘还真是直白之人,但相信你也不会残忍的把这不祥的预兆留给这些纯朴的人们,而这球第一碰到了谁,也就是定下谁了。”寨王继续说道。
想来在这多说也是没有任何成效,站起来冷冷的对寨王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接着便打开门准备出去。
“阿拉,不要走。”突然满院的人全都跪了下来,用别扭的普通话不停的对着夜一大叫。
祁浩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次事情真的闹大了。
我回过头去冷冷的看着寨王,“相信寨王可以解决此事吧!”
“相信你也有自已想要保护的人,也有想要保护的东西,他们现在也只是在极力的保护他们要保护的东西而已。”寨王慢慢的走到夜一身旁,淡然的看着跪满一地的人们。
“阿拉,是神把你派到我们这里来的,为什么你们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是今天过来呢?这是神的旨意,你不要把不祥留给我们啊!”刚那主持的老爷爷也跪在地上激动的说着。
“阿拉,阿拉……”地上跪着的人更大声的呼喊着。
看着那凛冽的寒风吹刺着他们那已变得苍白的脸,一些花白的头发颤抖的在风摆动,哆嗦的跪在这冰冷的地上,心不由涌上一股难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