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儿,这两天电影拍的的怎么样啊?”
“还好啦,这的景色很不错呢,可就是累了点。”
“你过几天是不是要到锦江去办演唱会?”
“是呀,怎么了?”
“那正好我要到锦江去看一位朋友,你陪我一起去吧!”
“好吧……”白沁儿弱弱了应了一句,心想自己本来想趁着演唱会之前要在锦江玩两天的计划可能又要泡汤了。
下午两点,一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乘客,拉着行李箱匆匆向机场外走去。
出了机场,上了一辆停在不远处的奔驰车。
“沁儿,看看你怎么包的跟个粽子一样?”
白沁儿摘下了口罩和墨镜,露出天使般的容颜,吐了吐小舌头说道:“我这不是怕被拍到吗?还好今天狗仔们没出窝,不然烦都烦死了!”
白烨笑道:“我早就提醒过你不要进这个圈子,很累的,乖乖听话去哈佛留学回来接手家族的产业多好!”
“哎呀,行了行了!爸爸,你说的我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不是说要去看个你的朋友吗?哪一位啊?我认识吗?”白沁儿见父亲又要对自己一番说服教育,赶忙拉开了话题。
白烨却是买了个关子,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白沁儿觉得没趣,踢下了脚上的靴子,躺在后排小睡了一会儿!
“沁儿,别睡了,咱们到地方了。”
“哦……”白沁儿惺忪着睡眼,穿上了靴子走下了车。
“咦?爸爸,怎么是医院啊?你的朋友是医生吗?”白沁儿指着“锦江省第一人民医院住院部”的牌子问道。
白烨打开了奔驰车的后备箱,冲王沁儿招了招手说道:“别问那么多了,过来帮爸爸拿一些。”
锁好了车,父女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去。
白烨到前台询问了一番之后径直向一间病房走去,推门而入,只见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正在看书。
白沁儿站在父亲后面透出了小脑袋往里看了看,然后又马上收回了视线,还以为爸爸的父亲会是个大叔呢?没想到也就跟我差不多大嘛!
苏落言放下了手中的书,抬头看向王烨二人,疑惑道:“两位是来找我的?”
白烨拉着王沁儿走进了病房,放下了带来的东西,自来熟的搬来两把椅子。坐定后,方才说道:“我是王家的现任家主王烨,剑的事,这次还要多谢小兄弟的帮助了。”
苏落言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心道这个王烨可比那个王琼沉稳、和善的多了。
“白家主过奖了,夺回宝剑是我们国安的职责,应该的而已,怎担得起如此谬赞?”
“小兄弟就不要在谦虚了,多少年来古武堂乃至华夏古武界都没出过你这样的天才了。哦,对了沁儿赶快帮你苏哥哥削个苹果。”
苏落言刚要谢绝,却见白沁儿那边已经拿起了水果刀,索性罢了,正好他也有些口渴了。
苏落言和王烨又客套了几句,白沁儿的玉手便递到了苏落言身前,手中正捏着一块削了皮的小苹果。
接着接苹果的机会,苏落言好好的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女孩,饶是见惯了美女的他也不禁惊为天人,而且这个女孩好像还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于是便随口问道:“白小姐,我怎么觉得我们好像在哪里见过?”
白沁儿现在真有一种想要抽他的冲动,虽说初入娱乐圈两年的她还算是个粉嫩嫩的新人,但是凭着天生丽质的优势再加上不若的演技和唱功,在大陆的新生代偶像女星之中可谓是当之无愧的第一,这货竟然还说不认识自己?你妹的,他到底看不看电视啊!
“我才不认识你呢!”王沁儿把苹果往他手里一拍,气呼呼的转过了身。
苏落言搞不明白怎么这女人的脸都说变就变啊?
“小兄弟,这丫头娇惯了,你可别和她一般见识。”
“没事,没事。”说着苏落言还啃了口苹果,觉得挺甜的。
又呆了大概十几分钟,白烨说还有会要开,便先走一步,却嘱咐白沁儿好好的陪苏落言聊聊天,等晚上他再请大家吃顿饭。
白沁儿自王烨走后,便一直在低头玩手机,知道手机没了电,才算抬起了头。
无意间看到了苏落言手中的《茶花女》便问道:“你也喜欢小仲马的吗?”
苏落言一愣,要不是手机被他玩没流量了,而且这医院的ifi还卡的要死,他也不会拿这玩意儿来打发时间了。不过跟人家总不能跟人家妹子说实话吧,只好“嗯!”了一声了事。
白沁儿误以为苏落言如此,是不爱搭理她,大小姐脾气一上来,心说你不爱和本小姐说话,本小姐就偏要和你说。
于是乎,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天。从文学谈到文化,从文化再谈到流行音乐。彼此对对方的印象都改观了不少。
其间,白沁儿被苏落言开的几个小玩笑都得花枝乱颤,倒是让苏落言大饱眼福。
从小到大,白沁儿身边的男生们,大多觊觎她的美貌亦或是家世,带有目的性的接近她。像苏落言这样的,能保持目光清澈的倒是第一个。
苏落言若是知道白沁儿此刻心中所想,也不知会是个什么感触?
晚上六点多,白烨带着上官晴儿一起到了病房,要带苏落言和白沁儿两人一起去吃个晚饭。
苏落言明天就要出院了,所以现在在饮食方面也没什么忌讳。
想到毛思月这小丫头可能还一个人孤零零的呆在家里,于心不忍的苏落言便对王烨说道:“白叔叔,我‘妹妹’还在家里,不如接她一起来吧!”
白烨点了点头说道:“没问题,锦江这里你熟得很,你来指路便是。”
临到自家楼下之前,苏落言便给毛思月打了个电话,等车开到公寓时,毛思月便已经等在那里了。
副驾驶的位子上坐着上官晴儿,毛思月便上了后排。
本来靠右坐的苏落言这下却被挤到了中间,左右一边一个绝色美女,他非但没感到什么欢喜反而是压抑得很。
原来毛思月上车时,苏落言为了给他让个地方,便向白沁儿的方向移了移。
如此一来,误会了的毛思月便打翻了心中的醋坛子,不满的瞪视着苏落言和白沁儿二人。身子也示威似的向苏落言靠去。
白沁儿自然懂了毛思月什么意思,不过可能是出于女人的骄傲吧,她非但没有退让反而也贴向了苏落言。
就这样,两女几乎把苏落言挤成了夹心饼干。
苏落言现在才真的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想赶快到饭店,好结束这痛苦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