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熊带着佐正等人离开后,苏落言走到白沁儿身边,柔声道:“沒吓着吧?”
白沁儿摇了摇头,。ET让她一个从小在温柔乡中长大的小公主见到如此残酷的一幕,有这样的反应倒也不足为奇。
苏落言看了看表,说道:“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回酒店去吧。”
“嗯!”白沁儿乖巧的点了点头。
苏落言二人回到酒店后,不多时,只听一阵敲门声响起。
“木子!你怎么这块就來了?”苏落言一打开门见到來人,惊呼道。
木子嫣然一笑百花迟:“怎么,你不欢迎我吗?”
“欢迎,怎么可能不欢迎!”
“那你还不请我进去?”
苏落言拍了拍额头:“我高兴的糊涂了,差点忘了这事儿,进來吧。”说着,侧身把木子让进了屋里。
等苏落言关上了门回到客厅时,发现木子和白沁儿两人正在互相打量着。
“对了,木子,忘了给你介绍。这位是白家的大小姐白沁儿,也是个歌手,这一次是來东京演出的。我來日本除了组织上的任务还有就是保护她了。”
苏落言又指了指木子对白沁儿说道:“沁儿,这位是我的朋友木子。也是今天和我谈话的那个日本年轻人的妹妹,这两天在日本有什么需要你可以直接找她。”
白沁儿以为木子不会国语,所以用英语问好道:“hello!”
“你好,我在华夏待了几年,用汉语交流不成问題的。”
两个女孩相互只见客套了两句后,白沁儿说道:“你们先聊,我还要为过两天的演唱会准备一下。”回到了房间后她关紧了房门。虽然苏落言并沒有让她回避的意思,但是善解人意的白沁儿还是暂避。
“你來东京多久了?”
“昨天才到的。”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我连你的联系方式都沒有,想找你也要找得到啊!”
“哼,就你歪理多。”木子笑道:“你这个惹祸精,这一次來东京又打的什么鬼主意?”
苏落言如实说道:“白家的白云受了重伤,需要山本家的千年龙须草入药。”
木子咂了咂嘴:“那可是人家的传家宝贝,你想拿走可沒那么容易。”
“哼,还不是从我们华夏抢走的,现在该是物归原主的时候了。”
“那你又是怎么和佐正交上手的,是因为你们两个之间的个人恩怨还是山本家族发现了什么?”木熊虽然一直在跟踪佐正,但是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和苏落言动起了手,所以也沒向木子交待此中缘由。
苏落言指了指主卧的方向,说道:“山本家族打的是沁儿的主意,昨天晚上就來过一次了。”
木子吃味道:“呦呦,这沁儿叫的是好亲呐。那位不会也是你的小女友吧?”
苏落言额前闪过几道黑线:“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他只好支开了话題:“山本家族这么费劲心机的想要抓沁儿,该不会只是为了钱吧?”
“你太小看我们忍术家族了,在资本主义国家我们这些大家族的财力顶得上你们华夏的几个大集团了。”
“那该不会是又为了那把武安剑吧?”
“这倒是很有可能。”
苏落言疑惑道:“为什么你们日本的忍术家族对这把剑都这么感兴趣?难道这武安剑中有什么秘密不成?”
木子摊了摊手,表示无能为力:“秘密应该是有的,不过应该不仅仅只有这一把武安剑。这些都是政府下达的命令,至于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我也不知道。”
木子的话让苏落言心中疑惑更甚,但是他并沒有在此多做纠结,转而问道:“你们想要对付山本平二,计划定下了吗?”
“在东京肯定是不能动手的。不过三天之后他要离开东京去开个会,那时候就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那直接给他來发火箭弹多好,何必非要和他动手不可呢?”苏落言提出了心中疑问,这山本平二再怎么说也是一号神忍啊,玩不好可是要丢掉小命的。
木子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就你聪明啊?在我们日本忍术家族之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家族之间的争斗不能使用高尖端的热武器。要真是像你说的那样日本早就乱了套了。”
苏落言撇了撇嘴,乱不乱的跟我有半毛钱关系?不过这些话他也只是敢在心里想想罢了。
“可是山本平二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你们准备派多少高手截杀他?”
木子答非所问道:“山本家族在情报方面的力量虽然远弱于我们家族,但是却也时刻监视着其他顶尖古武家族的动向,要是我们这边一次性调动太高高手的话一定会打草惊蛇的。”
“呃,你的意思不会是……不会是只有我和木熊两个人吧?”
“当然不是啦……还有我呢!”
苏落言现在有点打鼓,你们这兄妹俩到底靠不靠谱啊?
“你可别瞧不起人,我和哥哥现在已经进阶到高级上忍了。我们三个联手,你说对付山本平二这个刚刚突破到神忍境界的有几分把握?”
苏落言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木子,不仅是因为她看破了自己的心思而惊讶,更惊叹于木子和木熊双双跨入高级上忍的消息。
高级上忍是什么概念?那可是可以和天阶初期高手一跤高下的存在。而木子和木熊一个不过二十出头,一个还不到而立之年,就达到了这一境界,实在妖孽!
苏落言分析了一下两边的实力,中肯的说道:“如果可以做到出其不意的话,想赢那是必然,不过要留下山本平二的命怕是也就只有五六成把握。”
“先不说这些了,我都饿了,咱们先去的吃点东西吧,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餐厅很棒的。”木子这一次沒有反驳苏落言,算是默认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点饿了,等下我去叫沁儿,然后咱们一起去。”
苏落言走到主卧前,敲了敲门道:“沁儿,准备吃饭了。”
白沁儿答道:“哦,知道了。等我换一件衣服,马上就好。”
苏落言回身时发现木子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木子,你在干嘛?”
“沒干嘛呀,你昨天在这儿睡的?”
“是啊,怎么了?”不知怎么,苏落言鬼使神差的说出了这么一句,可能是他觉得说出实情解释起來麻烦吧!
谁知,木子却娇叱道:“你现在说谎都不用打草稿了,这床杯子根本就沒有睡过人的痕迹,别告诉这是你早上起來叠好的。”说完,也不等苏落言解释,自顾自的向外走去。
苏落言现在真有一种哑巴吃黄莲的感觉,丫的,我明明是清白的啊!
主卧里,白沁儿一件件的挑着带來的衣服,一会觉得这件好看,一会觉得那件更合身,她在家里都沒有这么用心的打扮过。所谓“女为知己者容”不过如此。
半晌后,白沁儿终于换完了衣服走了出來。
“走吧。”苏落言说着当先向外走去,可是突然一阵幽香传來,原來是木子挽上了他的胳膊。
苏落言抽了几下,不过木子抱的紧紧的根本沒办法抽出胳膊,苏落言只好低声说道:”木子,沁儿还在看呢!“
木子却一脸自然的说道:”看就看嘛,跟我有什么关系。“
苏落言无语,但是也不再挣扎了,索性和木子并肩走了出去。
两人身后,白沁儿扁了扁嘴,有一种自己最喜欢的东西被抢走的委屈。
吃饭时,两个女孩之间相对无话,只有苏落言时不时的插上一两句缓和一下气氛。
饭后,木子直接回了家族所在的别墅。苏落言和白沁儿则回到了入住的酒店。
两人回來时,不过才八点多钟,只好打开电视机消磨时间。
苏落言正漫无目的的调着台,白沁儿却突然问道:“落言哥哥,你和那位木子小姐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沁儿,你别误会,我和木子真的只是朋友而已。”
白沁儿“哦!”了一声,也不知是否接受了苏落言这套骗鬼鬼都不信的说辞。
“那你和上官姐姐怎么样了?”
“额……这个嘛!”这丫头,怎么总是给我出难題呢?我总不能说我和晴儿是假冒的男女朋友吧?
实在想不到如何回答的苏落言只好打起了太极:“这个你以后就会知道了。”提到上官晴儿,苏落言不禁想起那副娇颜,按理说论剑结束了,晴儿为什么还不和大家摊牌呢?
可是一想到自己和上官晴儿之间即将“分手”,苏落言竟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十点多,白沁儿睡眼惺忪道:“落言哥哥,我有点困了。”
“困了就去睡吧!”
“可是,我……”白沁儿的声音突然变得比蚊子还小。
“怎么了?”
“我还是不敢一个人睡!”
苏落言无意间扫到白沁儿发育良好的身材,心中不禁一热,这丫头还真是诱人犯罪啊!
“好吧,沁儿你先去睡吧,我一会会到你的屋里陪你。”
“落言哥哥你说话可要算数啊!”白沁儿笑的一对美目眯成了可爱两道小月牙。
白沁儿走后,苏落言又修炼了一会内功。直到感觉自己腹中的燥热消退之后才放低脚步声走向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