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黄包自从辛苦囤的货被吃了之后,变瘦了还掉毛毛,圆脑袋上可怜兮兮地秃了一小撮。
奶黄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艰难地翻了个身,短尾巴动了动,拿屁股对着煤球。
它不活了,就让它自生自灭吧,凸。
煤球着急地打了个转,瞪着漂亮的琉璃眼,一口咬住了奶黄包的短尾巴。
奶黄包没像以前一般大叫一声抗议煤球的暴行,动都没动一下,懒得挣扎。
也许被蠢猫一口吃掉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哼唧。
北森捏着自家量子兽的小爪爪表示幸灾乐祸:“你看你长的又胖嘟嘟,又黑呼呼,脾气还差,我有时候也特别不待见你。”
“喵!”煤球愤怒地一爪子抓花了北森的脸。
他才不是胖嘟嘟,他只是毛很多!
听南看着北森和煤球闹上了,有些犹豫,假装无所谓地问:“刚才马修跟你说什么了?”
小家伙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吃醋,简直迷死个人!
北森受到了会心一击,立刻把刚马修塞他衣服里(别问他这么件破烂背心咋还兜得住东西)的药剂和注射器掏了出来,“镇定剂做好了,注意事项我等会儿和你慢慢说。”
想到上次在药剂室里差点被马修摸了小小南,听南不愉快地黑了脸,再看北森手里足够多的镇定剂,听南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镇定剂的事情得跟马修说声谢谢。
只不过……刚才说个体检的事情为啥要那么亲密!就怕人不误会是吧?!
听南头一回在北森面前硬气道:“以后你不准再跟马修有任何肢体接触!”
“那小子有毒我一向和这货没什么肢体接触……除了揍他。”北森忽然贱笑着凑了过来,老狐狸一般眯起眼睛,“你这不是在吃醋吧。”
嘴上说着不喜欢他,身体却很诚实的在吃醋!
听南顿时炸毛了,还没等他开始赶人,北森就拎着听南的后衣领,就把他丢到了床上,听南大惊,挣扎着想坐起来,就被北森在唇上嘬了一口。
偷袭成功!
听南捂着嘴巴,去推压他身上死沉无比的货:“亲我干嘛!”
北森将自己的额头抵上听南的额头,直直地盯着听南圆溜溜的满是惊慌失措的眼睛:“这是在帮助你放松,以助于你更好地进入睡眠。”
听南下意识躲避北森的视线,随口接道:“胡说八道,我明明更紧张了!”
北森眼睛一亮:“哦,没想到我的吻能让你这么紧张,看来你……”
“打住!”听南红着脸急急忙忙阻止北森再说出什么令他脸红心跳的话,上半身扭来扭去瞎扑腾,惊呼:“欸欸欸别捏我屁股!”
听南挣扎无效,北森凑上前,坏心眼地把温热的呼吸喷在听南的脖颈间,灼热的目光盯着听南的唇:“你还没有回应过我。”
听南一愣,随即明白了北森的意思,脑袋轰隆一下就炸开了,眼睛不由自主地瞄向北森的唇。
亲了这么多次,就像被强迫地一般,他从来没有回应过他……快醒醒!本来就是杀马特用强的!
听南回过神来,却被摁住了毛茸茸的脑袋,北森凑近,再一次覆上听南的唇,鬼使神差的,当牙关再一次被顶开的时候,听南闭上眼,唇齿微动,想要跟上那横冲直撞的节奏……
北森低低地笑了起来,震动的胸腔紧贴着听南的胸膛,像是共鸣一般的,听南的心脏也扑通扑通打起了鼓。
屁股上又被捏了一把,听南气恼地推开北森,北森侧过脸去吻他将那红的滴血的耳垂,用牙齿轻轻的磨咬。
听南忍不住“呲”了一声,扭头躲开,结果没想到正对上了煤球和奶黄包两双blingbling的充满求知欲的眼眸。
煤球:……喵?
奶黄包:……叽?
你们在干什么捏?
听南:………………………………
这种被围观的羞耻感简直要命!
都么么哒了还想怎样啊?!
想怎样之前起码得先把这两货带走不然怎么继续啊!
北森自然地蹭蹭听南的脸颊,一掀被子,侧过身来抱着听南,准备睡了……盖着棉被纯睡觉那种。
听南抬头,嘴角抽了抽……所以说这货是又想拿他当抱枕而不是想干点别的?!
北森瞥一眼听南,揉揉他的呆毛:“快睡觉,想什么呢,表情那么……猥=琐。”
“你才猥=琐!”听南愤怒道,有史以来最严重地炸毛了,整个人红的像朵火烧云,抬起一脚一踹……没把北森踹下床,只得很没出息地卷走了所有的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害羞的炸春卷儿。
北森恍然大悟,贱兮兮地笑着凑过来连带着被子将听南圈住,想再逗逗他。
听南隔着被子拿脑袋顶了顶北森硬梆梆的胸膛,闷声道:“憋说话,睡觉!”
卧槽,他难道不应该大骂禽兽不如然后把人踹出去的么?!
北森完全没给听南后悔的机会,喜滋滋地将他抱紧了些,一秒钟打起了鼾。
媳妇儿果然喜欢他喜欢地不得了!
这种时候都能忍得住,他都要佩服他自己。
希望媳妇儿也能忍得住,不然他真的很难办呀咩哈哈哈~~~
听南红着脸,闻着北森身上令人安心的气息,一头浆糊,双眼放空。
完了,他真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