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此人电话说不方便,要求面谈,当天夜里,楚无始就和陈飞,路鹏飞,叶小玲四人一起开车赶去,楚无始本想一人去,奈何几个朋友都不放心,都跟了来。
几人轮换开车,也开了一天一夜才到了新疆,此地位于新疆,西藏,青海三省交界的地方,属于昆仑山脉。
此人又发了定位,几人开车过去后,发现竟然是一座军营,定位竟然在军营内,几人只好停在门外,楚无始刚想给联系人打电话,就见军营内出现一队士兵,抱着枪冲了出来就将四人包围了。
“各位,我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楚无始说道,此人竟然在军营里。
“下车,双手抱头,接受检查!”带队士兵喊道。
楚无始四人知道跟这些只知道服从命令的士兵没什么好说的,只好按要求接受检查,这些士兵当真不客气,拿着扫描器在几人身上来回扫。
“这是什么?打开看看。”一位士兵指着楚无始背着的符录剑匣说道,周围几个士兵枪口都对准了楚无始,陈飞等人哪里见过这种阵仗,都有点忐忑不安,只有站在楚无始肩头的毛球张嘴打了个哈气。
楚无始看了看周围,发现人实在太多,自己虽然不怕,可也担心这些士兵随意开火伤到陈飞三人,只好放弃了打算,打开剑匣给士兵们检查。
“我当是什么呢,原来是这种东西。”带队士兵上前看了看,见剑匣里只有一把剑,一叠黄纸,毛笔,砚台,和一个罗盘当即放下心来,指着斩灵剑说道:“现在还有人带这种中看不中用的东西。”
楚无始没有说话,默默的关上了剑匣,重新背在了身后。只有毛球站了起来,斜着眼睛看着这位士官。
“这把剑你不能带进去。”带队士兵上前去拉剑匣,一拉却拉了个空,楚无始速度奇快,一晃身就站到了士兵身后。
“吆喝!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带队士兵回头又是一抓,这次看清了,楚无始脚没有离地,向后一仰就飘出去三米远。
“我无意冒犯,但这把剑我不会交给任何人。”楚无始只好实话实说,斩灵剑不说是圣器,自己万万遗失不得,在这些普通人眼里也是件价值连城的古器,难保有人挺而走险的盗取,自从李叔见剑起意,楚无始去哪都带着。
“好小子,有种,只要你打赢我,这把剑就让你带进去。”带队士兵说道,目光中充满挑衅。
周围士兵都露出笑容,一起后退几步,给两人让出一片空地。
“好,一言为定。”楚无始原本以为士兵会强行让自己交出斩灵剑,没想到对方却这样说,那就好办多了,自从进入归元境,身体力量增长了很多,楚无始还没有实战过,听到士兵这样说也想知道自己比这些经过训练的士兵强多少。
“当然,是男人就一口吐沫一个钉。”带队士兵说了一句,将身上的枪械,军刀等军械都交给了一旁的士兵。
楚无始对毛球说道:“毛球,你去小玲那里。”毛球跳到地上,三两下爬到了叶小玲的肩膀上,打了个哈气又趴下了,好像这场打斗吸引不了自己任何兴趣。
“好了吧!”带队士兵随意的活动活动手脚。
“请!”楚无始对着士兵抱了抱拳。
“嘿!”带队士兵对此很是不忿,更喜欢哪种随意打招呼,想打就拼命的痛快人,此刻认为楚无始是位武术世家子弟,约个架还讲究这些古礼。
带队士兵嘿了一声上前两步一脚已经奔着楚无始的胸口踢了过来,速度奇快,军队里的踢打技讲究实战,一招制敌,又快又狠。
楚无始刚刚抱拳起身,就见这一脚出现在自己侧方,想躲闪也能躲开,但有心试试对方的力气,就双臂交叉挡在胸前。
带队士兵这一腿力量齐大,楚无始虽然挡下了,却也连连后退几步才将这股力量卸掉。
“好!”周围士兵见队长一招就将这位年轻人击退,都叫了一声好。
楚无始知道自己如果不动用体内元气,力量根本不是这位士兵的对手,见士兵冲了过来又是一脚对着自己面门而来,双脚不动,上身一个简单的后仰就将带队士兵的这一脚闪了过去。
带队士兵见楚无始只是头往后一仰就将自己这一脚轻松躲开,意外了一下,转身站定左脚又是一撩,这一脚很是阴险,对着楚无始的下阴而来。
楚无始跳了起来,双手一抓一扣,借力使力往后一带,带队士兵爬倒在地。
“好,”叶小玲叫了一声。
带头士兵爬了起来,认为自己小看了这位年轻人,大喝一声又攻了上来。
楚无始看清路数,从容闪躲,一套太极拳法应用自如,时快时慢,带头士兵不管怎么攻击都打不到楚无始,空有一身力气却根本使不出来。
楚无始不动用法力,身体反应和素质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之所以和带头士兵打这么长时间,一是没有主动攻击,二是难得遇到个和自己过招的人,不想这么快结束。
周围士兵看得目瞪口呆,自己队长什么实力都知道,可是队长和此人打了这么长时间,除了第一脚将人击退就再没有建树,特种部队里的踢打技对付这个年轻人就好像成了花拳绣腿,根本奈何不了此人。
带队士兵累的气喘吁吁,连续快速攻击很是消耗体力,此刻看到楚无始还是那么从容淡定,知道自己不是对手,对方没有主动攻击自己根本不是奈何不了自己,是根本没想打。
“好了,不打了,你可以带进去了!”带队士兵停手说道。
“那就多谢了!”楚无始道谢。
“哈哈,你们跟我来吧!”带队士兵大笑一声,带着楚无始四人进了军营,四人都没有进入过,左看右看的很好奇。
此刻在军营的一处房间里,几个中年军人坐在一起,看着门口的录像,其中一人说道:“团长,您看这个年轻人怎么样?据他自己说是那位老头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