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抬头稍加恐慌,陆昭纯沒想到祸不单行这话竟然随着自己从初始到现在,。ET目光掠过侍卫猥琐表情向着身后看去,之前看守的狱卒已经不见人影,不知是去看守好大门还是故意被支开了。
眼下境况显然只能够依靠陆昭纯自己來解决,心中恐慌却强自告诉自己必须镇定,对着越靠越近的侍卫,陆昭纯缓缓起身,向着另一边的角落迈着步子。却奈何天牢空间相对狭窄,走了几步也不过是换了另一条死路而已,面上冷寒地看着那张恶心的脸,陆昭纯手指握拳,指甲已然抠进了肉里。
“哼,小美人,可是急不可耐了?”看着陆昭纯的动作,侍卫脸上邪笑更甚,“放心,一会儿本大爷就好好疼你。”
“无耻!”终于怒骂出口,陆昭纯紧瞪着面前猥琐之人,“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凭你也能乱來吗?”
“哟呵,你这小娘子口气倒是不小。”不屑地冷哼一声,侍卫脸上阴邪之气更显,“凭我?凭我为什么不能乱來?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一句话堵得陆昭纯气绝却无话可说,只瞪着面前人越來越近的面孔,几乎马上就能闻到他恶心到不能自已的呼吸。前无进路后无退路,几乎从來沒有这么绝望过,陆昭纯心中忽然有了一阵悲鸣,只觉得不如一头撞死來得痛快。
“哼,你现在不过是个阶下囚,以为还有活着出去的可能吗?”见陆昭纯似乎沒有再抗争的打算,侍卫冷冷一笑,猥琐之气更甚,“这儿可是大商朝的天牢,大爷我当差这么久,还沒见过有人进來还能够出去的。”眼见陆昭纯眼中一闪而过的绝望,侍卫似乎还不过瘾,继续道:“所有进來的人,都要受到极刑,不吐出來点东西是不行的。不过别以为吐出來就结束了,知道太多的人定然不会有好结果。大爷我也是可怜你,让你在临死前快活快活,所以……”
话未说完,便撸了撸袖子整个向着陆昭纯扑去,嘴角边挂着的,是更加浓重的猥琐笑意。侍卫手掌刚刚滑过陆昭纯细嫩手臂,还未抓牢,便觉得一阵剧痛。吃痛赶忙将手臂抽回,却发现手掌最中心竟然被扎破了,此时鲜血汩汩外流,竟带着几分火辣辣的刺痛。
“贱人,你竟敢不识好歹!”抬头看到陆昭纯手中闪着光亮的银簪,侍卫原本带着猥琐的邪笑顿时添上了愤怒的寒意,随后也不打算继续存着什么怜香惜玉的心,一脚踢开陆昭纯手中银簪,随后一巴掌挥了过去,“给大爷我老实点!”
侍卫的十分力气打在了陆昭纯脸上,脚下步子不稳,身形便随着那惯性直接撞向了一旁的墙壁上。冷硬石墙上顿时血迹乍现,陆昭纯额头面具被擦破,内里皮肤则直接蹭了上去,瞬间便破皮流血甚至还有些微微头脑发晕。
幸好那侍卫色心大作沒有注意到陆昭纯脸上的关窍之处,见陆昭纯似乎有点意识不明,不由心中大喜,一把拉过陆昭纯胳膊将其甩向床板,随后便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身体发生的变化,陆昭纯惊恐望去,却只看见那张令人作呕的脸邪笑着伏在自己身上。而对方鼻尖散发的阵阵淫、邪恶臭,无端便让她觉得胃中翻滚,想要干呕出声。
然而不等她做出反应,便觉得胸前一阵撕扯,随后凉薄空气沾染皮肤的阵阵凉意让她心中一惊,片刻之后便见一双粗鄙大手直接附上了胸前柔软,用力揉搓,口中惊呼不已。
“小娘子,今儿大爷就让你爽到底!”嘴中粗俗话语不断,那侍卫一点都不顾忌,便直接揉搓着陆昭纯的柔软之处。恶心口水和恶臭气息不断喷洒在陆昭纯面上以及两侧脖颈,不仅如此,还想当变态地带着阵阵撕咬,像是要将陆昭纯顿时撕裂一般。
沒想到竟真得要被这畜生糟蹋,陆昭纯心中痛楚陡然加深,即刻便想要去死。然而心口蓦然升起的阵阵剧痛却让她连咬舌都做不到,颤抖的身体已经分不清到底痛楚是來自于内心还是來自于胸前那双肮脏的粗手,陆昭纯只觉得继续下去,仿佛连魂魄都要被撕裂了。
侍卫依旧动情于陆昭纯身上,那双满是情、欲的双眼见陆昭纯双眼微眯,看不出喜悦还是动情,不由得心中大喜。下一刻便双手摸索着攻向了陆昭纯下身。那冰凉指尖在将裙角掀起并打算下意识入侵时分,忽然觉得自己脖子上一凉,随后,手上一痛,竟讶异发现自己的一只手与胳膊分离。
“啊!”这才反应过來的疼痛,瞬间让侍卫喊得撕心裂肺。捂着残掌跌跌撞撞地后退靠至墙壁,侍卫一脸惊恐地看着身后突然出现的來人,眼中是无法省去的恐惧,嘴中是依旧在呐喊的撕心疼痛。然而在來人一眼看过來的时候,那疼痛竟真得被他悉数咽进了肚子里,只余丝丝呜咽还在回想,却再也沒有半点不和谐的声音传出。
君逸尘,此刻的他犹如一个杀神,脸上冷寒是旁人从未见过的冰凉,而那眼中深刻的恨意,却是连那侍卫都能感觉到的入骨疼痛。似乎这样被他盯着都比手臂带來的痛楚还要浓厚,侍卫此刻的表现就犹如陆昭纯最开始的模样,紧紧瑟缩,却根本找不到可以遮蔽的物品。
君逸尘冷漠地瞧着侍卫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眼中一动不动全是慑人的杀意。目光从侍卫肩头斜斜掠过看向木板上的陆昭纯,在看到那被撕扯殆尽只剩片片残布遮挡的模样,眼中一红,手中剑柄一挥,即刻便见一股鲜血涌出,而随后便是那侍卫更加犀利的惨叫。
看着自己被瞬间砍去的几根手指,侍卫痛不欲生只觉得快要死去。然而不知道君逸尘到底用了什么巧劲,让他痛到不能自已却还是得眼看着忍受,慑人气魄根本不能让他选择求死或者求饶,只能看着自己像是一只蝼蚁,被一片片瓦解,一分分湮灭。
“说,你刚才,用哪只手碰了她?”冷漠声音响起,丝毫沒有回旋余地,君逸尘看着侍卫问道。
呜咽着声音忍着剧痛,侍卫头摇得犹如一个拨浪鼓般,执意不敢再多说一句。怕是此刻也沒得力气再说出什么了吧,在他摇头的片刻,便见君逸尘再度挥剑,下一刻,另一只手臂便被整个切了下來。
“你既不说,那看來是两只手都碰过了。”冷哼一声,君逸尘居高临下望着那侍卫,整个脸寒得像是能冻成冰一般,“又或者,除了两只手,还有两条腿?”
说完,相当轻巧地挥剑,竟是瞬间便将那侍卫的脚筋割断了。
表现得越发像个杀神,君逸尘脸上沒有丝毫表情,像是在看戏一样,欣赏一个人在临死之前的各种表象和那痛到极致的表演。心中升起的除了冰凉怒意外丝毫沒有其他,只觉得像是现在如此也不能解了气去,想想陆昭纯适才差点被这人渣玷污,那股怒火便瞬间燃烧起來。手中剑柄竟是不由自主地要继续砍下去。
“不、不要……”低吟细微的声音忽然瞬间便阻断了君逸尘的怒气,浑身打了个冷颤,急忙撤去所有的怒气凑向那床板上早已经伤痕累累的身影。手指相当温柔地拂过那丝丝碎发,心口一酸,看着陆昭纯已然沒有丝毫焦距的目光缓缓凝固在自己脸上,一声“纯儿”沒有叫出口,却只用颤抖的双手将对方的手掌贴向自己脸庞。
“沒事了,沒事了,我在这儿,沒事了……”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才能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君逸尘只颤抖着双手一边抚摸着陆昭纯手背,一边有点无措地看着她眼中点滴凝聚的伤害,忽然就觉得恨不得此刻躺在这里受苦的是自己才好。
幸好赶來了,幸好还是放心不下赶來了,不然他真得不知道会怎样。在看到那本该在牢中看守的狱卒竟然在门口放风时,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于是才不管不顾忘记了之前被人叮嘱过得一切就这样直闯进來,却也还好,冲了进來。
陆昭纯终于认清了面前來人,却已经分不清脸上的泪水是由于放下心來的安慰还是心口情蛊再度发作带來的疼痛。手臂缓缓扬起,那带着点点擦破痕迹的纤细胳膊缓缓叠在了另一只贴在君逸尘脸庞的手上,那带着略微湿意的触感让君逸尘心头一颤,忽然便觉得自己是否再也握不住陆昭纯的手。
看着陆昭纯越來越苍白的脸色,这才发觉似乎对方并不是因为刚才的残暴对待而有所反应,完全是來自于那被隐藏在内心深处的情蛊在作祟。忽然想起之前凤楠胥在救治陆昭纯时曾经说过的话,几乎沒有任何犹豫,君逸尘提起剑柄便划破自己的手腕,对着陆昭纯的嘴,将其中血液,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