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可可这边通过与万太的一番交谈下来,不仅成功地让万国华弃与方文倩之间的合作转而投向她,而且还和她建立了不错的关系。
顾直回来时,万太这样说:“下次再和你在茶馆一聚,相信会是一场不错的见面。”
曲可可笑容得当,她离开时,顾直并未一直坐下,而是带她去了另外的地方。
“顾直,我们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曲可可小心翼翼地问,好像也就是现在,她找到了商业的乐趣,在这场人际关系下智商与情商的拼搏中,让人,一拍他肩膀,做缓和气氛用,“可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是个有妇之夫,难道还怕被她看上啊?”
顾直十分直男地说:“是不想看见她那身和你同款式的衣服,可真难看啊。”
曲可可哭笑不得,顾直直接带了她去隔壁的画廊,两人进去的时候,整个艺术馆内并没多少人。
曲可可略显惊讶,走了几步后,又突然转过身来看向顾直,笑的意味深长,不怀好意。
顾直突然变得跟小白兔似的,好像对面的曲可可是头大灰狼,时不时都有吃掉他的可能性。
“顾直,你该不会是想和我在艺术馆里约会吧?”她假装害羞的斗了斗手指,实际上老手似的,“可是人家有点不好意思诶,在艺术气息这么浓重的地方,而且你长这么好看,看你就行了啊。”
若真是用艺术品来形容顾直,其实一点也不夸张。
脸是名画,性格是童话,人生是电影,存在即神话,很难不让人滋生崇拜的心理。
顾直光是见她这样,这种莫名乖巧,可爱,害羞的脸庞,心里就很容易滋生出一种想要欺负她的心思,他不客气地抬手屈指,敲在她脑门上,“一天天,满脑子黄色废料是不是?”
曲可可怕被他敲到哪里,立即捂住脑门,轻轻“哼”了一声,以示不屑,心里想着:顾直你最好永远假清高,结婚了我也不给你。
顾直其实并没用什么力气,不过是心理那么些卑劣的想法,驱使他想要欺负她、试探她罢了。
他格外温柔地拉住她手,然后自然而然垂直放下,他那样深情注视她时,曲可可脑海里的那么些点点懊恼,早就抛之门外。
曲可可背靠着放有艺术品的画架,熟练地闭上眼睛,等着顾直缓缓而至温热的唇瓣,只是她等了好一会儿,等到她不耐烦,睁开眼问:“怎么了?”
顾直把手指放在她唇边,大概是想要让她噤声,接着就听见隔壁传来的一阵谈话声,虽然有刻意压低音量的嫌疑,但艺术馆内太静了,曲可可和顾直很容易听清楚。
曲可可从顾直怀里转出来,寻找到声音来源后,发现竟然是白凤和一位她不曾见过的贵妇太太。
她不曾见过,很难保证顾直没见过,曲可可也才发现顾直身上的不对劲,他放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最后成拳。
曲可可很担心他,她立即用自己的手覆盖在她手上,顾直却突然反握住她手,他突然站直,似乎要拉着她往外走,
曲可可并不想走,因为她听见……
“龚太,子瑜这么做也未尝不把我白家放在眼里,说好我们两家联姻,今天这一出又把笙儿的脸面放在那里?我白凤的女儿,难道还没人要?”白凤语气十分严肃。
曲可可不走,顾直怕真弄出什么声响,也就顺着她,甚至帮着掩护。
“今天这事是子瑜做的不对,我替他给白小姐你和笙儿道歉,但我可以保证的是,子瑜今天的确来过,可能中途不舒服暂时离开了,还请不要见怪。”龚太十分老练地说。
曲可可算是听明白了,今天果真是白笙的相亲大会,只是,龚子瑜不是和孙菲菲是一对吗?听她们的话说,今天难不成还要撮合白笙和龚子瑜,那菲菲呢?
曲可可瞬间不淡定了,她很想立即冲到龚子瑜面前问他到底怎么回事,明明有了菲菲为什么还有要和其他女人订婚的打算。
白凤对龚太的回答似乎并不满意,却又无可奈何,“那你说怎么解决,婚约这事迟早得定下来,今天这事就是子瑜做的不对,中途要离开怎么也不说一声。”
龚太若有所思片刻,“没问题,到时候我会让子瑜提着礼物亲自登门道歉。”
曲可可再没心思听下去,虽然这事并不发生在她身上,可孙菲菲好歹是她朋友兼助理,之前也帮过她不少忙,她当然也会为了友谊两肋插刀。
顾直握住她的手紧了些,试图让她冷静,怕她在这个时候闹出什么乱子。
曲可可见他这样,突然开口质问他:“其实你知道这些事的对不对?难怪你之前看起来不太希望菲菲跟我们一起来参加,是怕耽搁龚子瑜和白笙的联姻?”
顾直怎么可能不知道,龚子瑜是他兄弟,他知道这事时曾劝过龚子瑜,让他尽快做出一个让两方都满意的答案,没想到人直接在晚会上消失了。
“可可,你先冷静一点。”顾直劝她,“说不定其中有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龚子瑜都要和其他女人订婚还能有什么误会?”曲可可一点都理解不了,“我现在一点都冷静不了,我必须找到龚子瑜为菲菲要个说法。”
说话间,曲可可的声音不自觉大了些,龚太和白凤似乎也注意到这边。
顾直见再也掩饰不下去,作为晚辈,他拉着曲可可手,令人并肩而立出现在她们视野中,绅士且礼貌地朝她们打招呼:“白姨,龚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