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可可听她这么说,想了想,还是把地址发给她,然后关掉手机,快步走向前面的三人。
“是公司的事吗,这时候联系你。”顾直担忧地问。
曲可可摇摇头,“是赵涵雅。”
“赵涵雅?”其他两人一起惊呼,林清梦现在和曲可可熟悉了,也就没有一开始那样拘谨,“她现在给你打电话来干什么,难不成她后悔了?”
曲可可朝她笑了笑,笑容一言难尽,两人也好像因为这个笑而达成共识,估计都不太喜欢哪位,“是啊,让我给她发地址,她说大家是个团体,玩什么做什么不重要,主要是待在一起。”
顾直:“……”
林清梦:“……”
大家都是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一直沉默着的江停业这时候直男发言了:“啊这,刚刚叫她来她不来,现在想起团队意识了,她存的那点心思,大家未必不知道。”
曲可可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这里还有工作人员跟拍,如果发到网上去就不太好了。
江停业撇撇嘴,继续和顾直并肩,在前面聊着歌剧,后面的曲可可和林清梦有说有笑,四个人格外和谐。
那边的赵涵雅终于要到了曲可可的地址,试图急急忙忙拉着老公陈风晨一起去,然而陈风晨刚打游戏的时候输掉一把,因为不甘心又开了一局。
他们这边来了个菜鸟,瞎几把打游戏,完全就是送人头,气的陈风晨在这边不管不顾,破口大骂,赵涵雅意识到这可是录综艺,路人缘还要不要了,观众缘还要不要了?
忙捂住陈风晨的嘴,“你可长点记性吧,这可是在录综艺,上次嘴臭被喷没素质难道你忘了吗?”
陈风晨:“……”缩了缩肩膀,终于收敛了些,游戏明明是拿来消遣的,他却因此打的火冒三丈。
这把果不其然又输了。
赵涵雅看准时机,将陈风晨的手机抢过去,那时陈风晨刚点完“开始。”
赵涵雅完全没注意到陈风晨愈发阴沉的脸色,马大哈一样粗心地不得了,抱着陈风晨手臂就开始撒娇,“走嘛老公,跟我一起去找曲可可和顾直他们,一会儿我跟曲可可谈谈代言的事,你就趁机拉拢顾直,让他投资我们的电影。”
陈风晨的心全都在游戏上,一双眼睛盯直了桌面,就看自己那个人物有没有被打死,如果输了,多半队友的祖安话立即喷薄而出,骂的人体无完肤,对话栏全都是≈ap;……
陈风晨起初还能好脾气,“好了老婆,我知道了,你要去就自己去好不好,快把手机给我。”
“老婆啊,我拜托你了,”陈风晨在大众前营造的人设是‘耙耳朵’,就是非常听老婆话的那种老公,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可谓新世纪好男人,起初服软两句完全没问题。
谁知赵涵雅还真的入了戏,想到之前网友夸她的那些话,就更加想要在这件事上占上风。
“不行老公,现在面临选择了,你选游戏还是我?”
陈风晨前一秒还能哄着她,“选你选你,游戏算什么。”
赵涵雅果然高兴到不行,把手机放在桌上的那一刻,陈风晨突然看见自己被举报,然后封号七天。
他当时就忍不住发了火,“卧槽,这他妈怎么就封号了,都说让你这个婆娘不要耽搁不要耽搁,你非在那里bbbbbb,现在好了,账号封了!”
话音刚落,还不觉得解气似的,弄完了申诉,结果网卡了退不出来……
陈风晨表面上装的脾气好耙耳朵,但真正惹到,那暴脾气出来就跟火山爆发似的,于是他非常不客气地,拿起手机就往地面上砸去。
‘啪嗒——’一声脆响,手机屏幕着地,霎时间就摔了个稀巴烂。
赵涵雅当时就忍不住了,小女人似的眼里啪嗒啪嗒往下掉,哭的人心肠寸断,摸一把眼泪,我见犹怜。
可惜陈风晨只觉得烦,从座位上站起来,朝她吼:“你能不能别哭了,一天天吵死了,忍了你这么久,劳资受够了!”
说完就往楼上房间去了,独留赵涵雅一个人在原地,哭的更加凶猛。
很快这两夫妻的热搜一个一个冲到前三。
陈风晨人设崩塌凶老婆
赵涵雅哭了
“……”
随之而来的是一大波评论,什么陈风晨装的,这夫妻就是来作秀。
甚至有人扒出来了赵涵雅和陈风晨当初的婚姻就是奉子成婚,两人私生活神秘,基本上都是各玩各的。
还有人骂赵涵雅作,有人骂陈风晨没风度。
也正是因为他俩,给节目组带来了巨大的流量和讨论话题,当晚这档综艺的收视率就破了1。
鉴于黑红也是红的原则,有人开始怀疑赵涵雅这一出是不是在自我炒作和作秀,赵涵雅当天因为这些话和陈风晨的不争气,整个人气到不行,更别提要出去找曲可可了。
曲可可那边也压根不想给赵涵雅机会,几个人给了那个坐标后,就开始找其他乐子。
四个人找了个清吧聊天,坐在二楼谈理想谈人生。
曲可可说:“我现在年轻,想把生意作大。”
林清梦问:“那你太辛苦了,和你们家顾直一样拼,可是像你们这样都很忙,夫妻之间见面少了,感情不会变淡吗。”
曲可可笑,笑的时候温温柔柔,像只活泼无害的小兔子,“所以我们来参加这个节目了啊,就是来放松放松。”
林清梦点点头,感慨,“我的话,也许是回归本性吧,至于跳舞,能跳多久就跳多久,一直到老,直到跳不动了。”
曲可可眼里都是崇拜的眼神,林清梦接着又说:“其实这都要感谢我老公,我跟我老公的年纪可能比你们还要大一些,但他一直特别支持我做这些事,甚至……”
她说到这里红了眼眶,声音有些哽咽,曲可可握住她手,想要给她安慰的力量,就听林清梦继续说:“你知道我们这个舞种,其实对身体要求特别苛刻,不,对其他人来说也许是苛刻,但对我来说就是甘之如饴,我很喜欢这个舞种,为了模仿地惟妙惟肖,我拔了身体的两根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