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锦瑟给那小厮擦完,明心的眉头都快拧成一个球了,这家伙也太能叫了!
“你一个大男人这点儿疼都受不了!叫什么!”明心嚎了他一句,接着就又拿出一根针,“这次扎脚底吧,我听说脚底有个穴位经常扎对身体好!不过是哪个穴位呢?”明心用手撑着脑袋撅着嘴,一副苦思冥想的样子,很是可爱,都看不出她是在动歪心思。“哎呀!不管了,”明心一副很懊恼自己想不起来的样子,抓起桌上所有的针,“干脆都用了吧,总有一个穴位是对的。画骨,把他的鞋脱了。”明心一副很兴奋的样子,就要过去给他扎针。
“不要,饶命吧。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那小厮已经快要被疼死了,本来不是特别痛,可针扎上去又痛又痒,好不容易等到针拔出来以后,却发现原来还不如不拔出来呢,疼的钻心,还用盐水擦了,那感觉太酸爽。
“小点声!一个大男人,骨头这么软!”明心看着那小厮一脸的鄙夷。
“是月城城门尉言大人让小的这么做的,说只要杀了王家人,有重赏。恰巧她逃到这里,言大人说不可伤了你的性命,只要杀了王家祖孙俩,就好。”
“他倒是分的清楚,”明心嘿嘿一笑,转头看着锦瑟跟画骨两人“看到没有,大圩的男人,官位坐的太高,都是坏人。娶那么多小妾,也不怕肾不好!你们俩可要瞪大眼睛看仔细了,不要被骗!”明心说的认真,却让锦瑟跟画骨脸上红了一片。
“是,公主。”
刘蟒看着明心的认真,心里笃定了一个想法,此生我便只有你明心一个妻子。
“还有你,仲先,以后一定不要学坏!”
“仲先此生只娶一妻足矣,愿白头到老,此生不换。”仲先说的也认真,他的母亲柳妃爱极了父皇,可父皇却不能钟情她一个。
明心扫了一眼刘蟒,很像也说说他,可后来一想,关我鸟事。
“好了,今天晚上画骨锦瑟,你们俩跟我睡,还有叶秦跟寸心。我们明天下午就进军月城!去攻打城门尉!”
明心把自己的这次行动定为一次战争,仲先呵呵一笑,这个皇姐还真是有趣。“仲先今晚就在皇姐旁边的房间,皇姐若是有事可喊我就好。”
“本王也在,公主休息吧。”
等到两个人退出去,明心叹了口气,伸伸懒腰,回头正看到锦瑟跟画骨两个人将自己的床铺铺好,俩人一人抱了一床薄被,准备铺在地上,明心皱了皱眉头,虽然天气不是很冷,可大圩地处偏南,湿气太重,这样睡,肯定要睡坏人的!
“画骨,锦瑟,你们俩干嘛呀,地上湿气那么重,睡坏了可怎么好。那床那么大,睡我们几个人绰绰有余了,”明心指着那张足足有四五米的大床,古时候的天字一号房真不是盖的,好大的床。
“公主抬爱,我们是奴婢,怎么敢与公主同床。”
…“好吧,我命令你们跟我一起睡,万一有人来,也不至于你们俩来不及救我!而且你们俩万一病了,难不成让刘蟒跟仲信为我端茶送水啊?!”明心知道这么多年来的奴仆意识,自己也无法撼动,倒不如命令她们来的直接。
锦瑟与画骨很是感动,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有幸跟着明心这样的主子。她们也知道,明心根本不是怕有人闯进来,也不是怕她们俩病了没人给她端茶送水。这么久了,公主自己能做的,从来不让她们俩动手,也从来没拿她们俩当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