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仙之眼一施展出来,牧启立即便能够看到,在朱曼琴的丹田位置,似乎有一团黑雾,他脸色有点古怪。
“你不是医生吗?你不把脉又没有听诊器,你这是哪门子的医生啊?”朱曼琴道。
“朱老师,你小时候是不是一直服用一种特别的药草?”牧启问道。
“你……你怎么知道的?我从小多病,所以一直喝药!”只听到朱曼琴惊讶道。
“原来如此,既然这样,那也没有其它事了!”牧启想了想,才说道,“我想,我现在也是时候离开了!”
牧启其实知道,朱曼琴的狐媚之体,恐怕是早就被人看上了,竟然从小就将她培养成鼎炉!
朱曼琴的身体本来对于男人便是大补之物,要是能够一直与她同房,甚至能够让修为提升不少。
不过要是使用另一种方式的话,就能够在短时间之内能够提升更多的实力,例如将人做成人丹!
人丹,是一种魔修里面极为残忍的方式。
这种方式是用丹药来养一个女子,让这女子的体内藏着浓郁的阴柔之气,然后再在占有这女子的时候,便能够提升不少修为。
当然,男子也一样,不过他们的下场也是同样的凄惨,只要破身之后,他们都会虚脱而死。
现在这一个朱曼琴,似乎也是如此,不过牧启有点好奇的是,朱曼琴现在的年纪已经过了十八岁,本来十八岁才是最适合采摘的时间,但现在竟然没有。
朱曼琴也没有事,这实在太怪异了。
牧启想了想,将一道印记留下在朱曼琴身上。
这样的话,牧启就能够随时找到朱曼琴了。
朱曼琴将牧启送了出去,刚转过身,便看到了一个人正站在她背后,眼中充满着阴森之色。
“左昆,你敢做出这种事来,我一定会向你们少主禀告这一件事的!”朱曼琴冷冷道。
“朱小姐,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你,不然的话,要是朱小姐你受伤了,我左某人可承受不了这一个责任!”左昆摆出一脸正经的样子,不过实际上,他的眼神已经暴露了他是一个何等猥琐的人。
朱曼琴听到后,大怒:“你将摄像头放在客厅就算了,为什么还放到我的卧室,浴室?你这样还是保护我?”
朱曼琴如此生气的样子,就算左昆的脸皮再厚,他也无法解释得了,他只好道:“左某人的想法,希望朱小姐能够理解!”
“理解?我想,你家少爷会更了解你的事!我将这件事告诉他,相信你也能够让他理解的吧!”朱曼琴冷哼一声道。
朱曼琴这样说,左昆的眼中却闪过一道阴霾之色,他说道:“朱小姐,我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你这样做的话,可是会给我带来一点困扰的,到时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出来!”
“你这是威胁我?”朱曼琴不屑道,“你要是敢对我出手,我想像你家少主会亲自来对付你!”
“对朱小姐出手?那我可没有这样的本事和胆量,毕竟朱小姐是少主要的人,不过要是对付其它人的话,左某人还是很有把握的,一个小小的高中生,左某人就算只使用一根手指,也能够将他搓死!”左昆的脸上露出阴险的笑容。
这话一出,朱曼琴的脸色微变:“你说什么?左昆,他是我的学生,你敢对他出手?”
“我也不想这样做,不过朱小姐真的要将这件事告诉少主的话,那左某人或许真的会这样做,而且还会告诉少主朱小姐与这位牧启的关系,到时候,就算是少主,也不会责怪我的!”左昆再次说道,双眼中光芒闪烁。
“你!”朱曼琴生气看着左昆,最后还是妥协了,“我知道了,这一件事,我不会说出去,不过你要是敢再进我的房间,不管后果如何,我都不会放过你!”
“朱小姐放心,下次左某人不会再这么鲁莽了!”左昆回答道。
听到这左昆的话,朱曼琴才冷哼一声,回去自己家。
左昆看着朱曼琴那曼妙的背影,心中有团火焰,这女人,要不是少主要的话,自己一定会将她玩到死,不过少主玩过之后,说不定自己也能捡个便宜,他喃喃道:“牧启,希望你懂得做人,不然的话,我左昆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这一切,牧启并不知道,要是他知道的话,恐怕会直接动手。
牧启也没有回去学校的意思,他还不如花点时间去炼制一些丹药。
不过这里附近的药材店,牧启也看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已经踏入了武尊之境,小培元丹对于他的效果已经不大了,要炼制的话,就应该炼制更好的丹药,不过要是想炼制培元丹的话,恐怕这里的普通药材可不足够。
牧启如此想的时候,却有一个电话到来。
牧启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的名字,他脸上露出笑容,对了,自己怎么忘记这种事?要药材,不需要自己去买了。
“喂?”牧启的声音传来。
没多久,牧启便挂了电话,前后不到五分钟,在牧启的面前便出现一辆红旗到来,里面的人竟然是张建过。
“师父,你快上来,这次只有你能够出手救那一个人了!”张建过有点着急道。
“什么事在这里慌慌张张的!”牧启淡淡道。
“师父,我们边走边说吧!”张建过道。
牧启点点头,上了车之后,张建过才给他解释这一件事,原来有一个药材店的老板请张建过去给他看病,要是普通的病,张建过当然能够治疗好,但是这一次那位药材店老板的病却是非常奇怪。
“你是说,你检查不出他的病因,但是他却是浑身发痛,无法起来?”牧启听到后,似乎有点感兴趣了,他道。
“是的,所以我感觉到很奇怪,要是师父你的话,应该有办法能够治好他吧!”张建过又说道。
“能不能做到,我倒是要看看才能够知道!”牧启不喜欢讲大话,所以他非常保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