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翊珩眸光森寒,嗜骨寒意的瞳一动不动地盯着顾时挽薄如蝉翼的衣纱下几乎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胳膊。
骤然。
他一掌拍在了旁边的桌子上,桌子一声巨响断裂开来,上面的茶杯猛地全碎成了粉末。
顾时挽咽了咽唾沫。
屋内静得令人发颤,气压下降到了最低点。
顾时挽感受到君翊珩凌冽幽暗的满是杀意的视线,她咬了咬牙,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皇……皇上,臣妾对于给您下药然后逃跑这件事,十分忏悔,后悔不已,您能不能再给臣妾,一个小小的,小小的机会?”
她偷偷瞥了一眼君翊珩,发现君翊珩森寒嗜骨的瞳光还是死死地盯着她,依旧浑身散发着毁天灭地的气息令人发抖。
不至于吧,她也就给狗皇帝下了点儿小药,狗皇帝这是非要把她盯出个血窟窿才罢休?
君翊珩的脸色好转了几分。
但一想到迎春楼台下那些男人放在顾时挽身上的眼神,君翊珩席卷着噬骨杀意的气息骤然涌现。
他骨节分明的手一把拽住了往后退的顾时挽。
猛地扯下来了顾时挽薄如蝉翼的外纱。
外纱掉落——
顾时挽雪白如玉的胳膊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她精致的肩膀上肤若凝脂摄人心魂,浑身妖娆的身段若隐若现。
她的眸中顿时噙满了寒芒。
君翊珩嗜血的瞳光暗了暗,他猛地上前——
一把将顾时挽压到了墙壁上,猛地低头攫住了她的唇畔,宛若带着无尽的惩罚和怒火般,强硬着撬开了她的贝齿,掠夺着她的一切。
顾时挽被他死死地禁锢着,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唇。
鲜血溢在唇齿间,君翊珩却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仿佛要带着顾时挽一起坠入无边地狱。
猛地,君翊珩骨节分明的手移到了顾时挽雪白的肩膀上,似乎想要扯开肩带。
顾时挽瞳中闪过寒芒,猛地运起内力推开了他。
她手中的银针骤然移到了君翊珩的死穴上,声音冷得嗜骨冰寒,“你再敢动我一下试试!”
君翊珩的瞳猛地锁定了她。
两人目光相对,气场不分上下。
屋内的气压下降到了最低点。
几乎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两人都没有说话,更没有任何一个人服软。
屋内静得可怕。
良久。
顾时挽移开了落在君翊珩死穴上的手。
她冷冷地眯了眯眸,眸中的思虑转瞬即逝。
她现在除了无影门还没有足够的朝廷势力跟狗皇帝硬碰硬。
想到这里,她敛下了眸中的冷意,恭敬地行了个礼,“今日之事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给皇上您下药,天色很晚了,臣妾恭送皇上。”
君翊珩气得青筋暴起,浑身上下的气息宛若要将人凌迟一般。
该死的顾时挽!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哪错了!
骤然,君翊珩一掌拍在了桌子上,瞳紧紧地盯着顾时挽,声音冰冷慑人,“顾时挽!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朕的皇后?”
顾时挽的声音很冷,“臣妾知道。”
君翊珩握了握拳。
该死!被顾时挽这个该死的女人气得,他现在都神志不清了。
险些忘记了这该死的小东西的脾气,和他一样的吃软不吃硬。
良久,君翊珩强压下眸中的怒火。
他按住了顾时挽肤若凝脂的肩膀,认真地对上顾时挽的眸,声音很冷但压得很低,“那你以后只能给朕跳舞,顾时挽,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