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许的记忆里,还是有好几次比较深刻的印象的。
难不成,都记错了吗?
身后的男人明显叹了一声,而后长腿一跨坐到老婆身旁,满脸的委屈。
是真的委屈极了。
“那些人,张嘴就跑火车的胡说八道,老婆,我怎么可能讨厌你?”
堂堂墨家太子爷,真的讨厌的话,哪能什么都不做?
不可能过了这么多年,还让讨厌的人占在自己配偶一栏吧?
其实从这点就能看出,网上那些猜测,还有什么知情人透露,都瞎乱说!
疼都来不及,还讨厌?
姜听许却推开了靠过来的男人:
“坐好,我可记得的确有几次我想见你,连衣角都没见到一片!
嗯,还被那些人给笑话了好一阵。”
女人心,海底针呐!
跟男人翻起旧账来,不管多久以前的事都能找得出来。
呵。
不提也就算了,既然都提起来了,为什么不翻?
墨博渊无奈,可也没办法啊,老老实实的解释着:
“老婆,我真没有要躲你,实在是”
“是什么?”
“就有时候我也只是露个面,随后就走了,还有就是”
姜听许越是听着男人扭扭捏捏的话,越是好奇的不行:
“什么?”
还真难得看到这幅画面啊!
究竟是什么?
才能让这个男人如此难以启齿?
倒不是难以启齿,就是有些不怎么好直白的说出来,直接说出来的话,恐怕逃不掉一顿打的!
姜听许看着男人脸上不断变换的表情,忍不住伸手掐了一把某人的胳膊:
“到底是什么?说!”
嘶!
“老婆你好凶!又家暴!”
疼倒是不怎么疼,手臂上全是肌肉,就女人那点子力气,能掐的多大力?
反倒是要担心老婆有没有掐的手疼?
“你可拉到吧,别转移话题!”
知道今天要是不说,肯定是过不去这个坎儿的,男人呼出一口气,随后飞快的凑近女人耳旁小声嘀咕起来。
然后的然后,就见姜听许耳根子越来越红:
“停!”
实在受不了了,出声阻止。
男人倒是一副很轻松自在的样子:
“老婆,不是你一直追着要我说的?”笑着打趣。
姜听许猛的翻了几个白眼甩过去:
“你是真不要脸了!”
男人已经将女人整个圈住,紧紧圈在怀里后,还特别色咪咪的在老婆脖子上狠狠嗅了嗅:
“跟要不要脸有什么关系?我是男人,对我老婆产生某些想法那是再正常不过,天经地义,还受法律保护呢!”
姜听许一时间找不到可以怼回去的话,气得又拧了几把某人的大腿。
只要是人,大腿都是敏感的,而某人直接将他老婆的手果断夹住。
“老婆,我说的难道不对?还是说,老婆你对咱们国家的宪法有意见?”
呵。
“你别左顾而又言他,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歪曲!”
墨博渊特喜欢看老婆气呼呼的样子,这不,手上更是作怪般的捏住她老婆的鼻尖。
鼻尖被捏住,一下子呼吸就不顺畅了,双眼登时瞪得大大的: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