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谢志铭也是更加担忧起来。
换做任何一个人,在知道自己被人长时间监视着,心里都会产生恐慌。
直到回到包间,谢志铭才算平静下来,从兜里掏出几封很是陈旧的信封:
“都在这儿了。”
姜听许凝了凝,才走上前:
“谢叔叔,那我看了。”
谢志铭点着头:
“看吧,本来就是你爸爸写的。”
后面这几封信,真的算得上是牺牲前唯一留下的东西了。
两人曾经是战友,所以每封信里基本都有缅怀曾经的话语,以及对以后生活的向往。
姜国裕在信中有提到过温洁还有顾燃之的名字,说的都是女人如何如何好,对自己闺女又是如何如何的亲近宠溺,很感激她,在闺女最需要母亲的年纪里出现。
提到顾燃之的时候,就是这个小男孩很聪明,以后读书绝对能读出头的那种,也不知道他亲生父亲是猪油蒙了心还是被裤衩蒙了头,居然不认这么聪明的儿子!
还把自己要和温洁结婚的事也告诉了谢志铭,说结婚报告已经提交上去,就等着领导批复。
字里行间,都是满满的高兴。
恐怕,再写这些信的时候,姜国裕也没曾想到,自己这所有的美好幻想很快就被会残忍的永久性的打破吧!
十几封信,应该是谢志铭保留下来的所有信件,姜听许一封一封的看完。
直到最后一封信也看完,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往下滴。
墨博渊则无声的轻拍着女人的后背,显然,是在安慰。
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所以,还不如什么都不说。
伤心的人需要的不一定是语言,有时候需要的只是一个发泄途径,或者无声的陪伴就足够了。
谢志铭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眼见小妻子越来越哭的伤心不已,墨博渊直接将人打横抱在怀中,然后对着谢志铭很是感激的鞠了一下躬:
“谢叔叔,今天,还有之前的所有,谢谢你!”
“你这孩子,太见外了,那丫头情绪不是很好,多哄哄她。”
“嗯,那我们就先走了,之后再过来看你。”
“好,路上注意安全。”
“你也是,保重。”
墨博渊全程抱着小妻子离开茶楼然后找到车,将人塞上车,之后便启动车子离开了。
姜听许一路上都在默默流着泪,实在是太想念爸爸了,特别是看到那些爸爸亲手写的信。
“墨博渊~”
“嗯,我在。”
“我好想爸爸。”
“我知道,岳父会在天上看着你的,要是之后有时间,咱们可以去看一下岳父。”
“嗯,要去的。”
来了晋城,怎么能不去看看爸爸呢?
当然要去的!
“好!”
到了酒店,女人终于收声儿了,就是那双眼睛,因为哭过,红红的,让人一看就很是可怜的紧,想要将人抱在怀里给予安慰。
这一次,两人是从地下停车场直接上了顶层总统套房,中途还好没遇到其他需要乘电梯的客人。
回到房间后,墨博渊去了浴室,然后找到一次性毛巾用温水侵湿彻底后,才拿出来:
“擦擦。”
哭的跟只小花猫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