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轻尘走了很远,可她不知道应该去哪里。
等到她走远了之后,韩思忆的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是一个项坤万万都没有想到的惹,且是最不想见到的人。
当注视到那个身影出现在自己房间的时候,韩思忆微微抬头笑着,“乔辰,你来啦?”
“恩。”乔辰回答着。
而韩思忆则是招了招手,“过来,你离我太远了,我话会很累。”
乔辰迟疑了片刻,最后当真是走近了韩思忆。
只是走到了韩思忆的面前时,乔辰就再也没有继续走下去了。
“思忆,我”
“对不起。”韩思忆打断了乔辰的话,继而道着,“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轻尘过,她会帮我,就算有什么事,我也会护着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乔辰好似有些急切的样子,“你应该知道,只要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即使我现在没有资格了,但是我愿意给你,可是可”
“所以我才对不起你,但是我真的需要。”韩思忆伸手握住了乔辰的手。
在那一瞬,乔辰只觉得韩思忆的手冰凉不已,而韩思忆却觉得乔辰的手格外的滚烫,在那一瞬间她竟是有些错觉,但是只是一瞬间而已,下一秒便是知道,这个自己握着的男人是乔辰。
最后,乔辰顺着韩思忆手上的力道坐在了韩思忆的身边,而韩思忆则是伸手去抱住了乔辰。
在那一瞬,两个人看起来格外的诡异,却又那般的顺理成章,因为他们是心甘情愿的。
“我的身子不好,所以得由你来主动。”韩思忆笑着,并且拉着乔辰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间,“你就当做我是你最喜欢的女人就好了,你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乔辰掌着韩思忆的腰肢,手却不断的颤粟着,他知道这件事不对,可他的手却只能这么抱着韩思忆。
“对不起。”乔辰最后这般着。
而韩思忆却是搂着乔辰越发的紧了一些,“该对不起的是我,我们没时间这么多话了,阿坤马上就会过来的。”
乔辰此刻呼吸变得有些急,旋即一个转身便是将她压在了自己的身旁。
酒店房间的气氛一度变得格外的诡异。
这时候已经走远的白轻尘看了看时间,旋即转头往回走,她想去找韩思忆,但是走到了一半,又是一个转身直接前往了陌靖宇的房间。
站在陌靖宇的房间门口,白轻尘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旋即敲响了门。
此时,项坤正好就在陌靖宇的房间里,两个人正好在喝酒,听到了敲门的声音,陌靖宇自然是起身去开门。
当打开门的时候看到白轻尘的一刻,不由得歪着脑袋,脸上似是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因为白轻尘身上穿的是一身睡袍,看起来可谓是十分的『迷』人了,他没有直接伸手去抱住白轻尘,只是在等着白轻尘跟自己些什么。
而白轻尘瞧着陌靖宇的样子,不由得探头进去看,“干嘛?我都来了都不让我进去,不会是藏了什么人吧?”
“确实是藏了一个人。”陌靖宇笑着。
白轻尘微愣片刻,最后一幅生气的样子要将陌靖宇给推开,“我就只是要跟思忆睡一个晚上,你就藏人,果然你们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多么熟悉的台词,但是放在这里好像也没有任何的违和福
陌靖宇却是笑了,然后捏了捏她的鼻子,“我藏的人可是韩思忆的男人。”
话音落下,项坤的声音从他们的身后响起,“看来我是打扰到你们的夫妻生活了,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着就顺着缝隙离开了陌靖宇的房间,今夜本是要和陌靖宇彻夜醉酒的,看来是不用了。
既然陪着韩思忆的人回来了,他自然也是要回去好好的陪着自己的女人才好。
看着项坤转身离开,白轻尘立在原地没有丝毫的动作,陌靖宇却是搂着她的腰,“穿成这样来诱或我,现在又看着别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而白轻尘此时脸上哪里还有刚才一副诱陌靖宇的样子?完全就是一副担忧的表情。
“怎么了?”陌靖宇问着。
白轻尘却只是看着他,不做任何的答复。
就在此时,项坤已经走到了韩思忆房间的门口,他本是打算敲门,但是想着韩思忆可能睡着了,他不想打扰到她,便是直接用钥匙将门给打开了。
只是当打开门的瞬间,眼前出现的一切让项坤暴怒不已。
乔辰光着上身,而韩思忆主动勾着乔辰的身子,身上的衣服也是林『乱』不已。
不需要更多的解释,项坤便是大步上前,直接揪着那个男人丢下了床下。
吣一声,乔辰被摔得生疼,而项坤没有任何迟疑要上去杀了这个男人,韩思忆却是一把拉住了项坤,“阿坤,你听我解释!”
“解释什么?你这么跟一个男人躺在一起,你还有什么需要跟我的解释的?难道你们只是在聊而已?!”
项坤越是低沉着嗓音话,越是证明他已经暴怒到了极致。
不等韩思忆有任何的话语,项坤直接伸手掐住了乔辰的脖子。
乔辰比起项坤来孱弱太多了,细胳膊细腿根本就不是项坤的对手。
“我是不是提醒过你,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以为你会因为身子孱弱做不出更加出格的事情,但是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大胆,还要不怕死!”
项坤掐着乔辰的手越发的用力,整个人都被项坤给举起来了,并且抵在了墙角,乔辰已经彻底没有话的力气了,甚至是挣扎的力气都没樱
“阿坤,和他没关系,是我要他来的,是我偷偷的要他来的,所以求你放过他,有什么事情冲着我来,你要杀就杀了我,我求你,求你不要杀他!”
韩思忆一边哭一边求饶,身上的衣服本就凌『乱』不已,在她做出大动作的时候更是变得一团糟。“韩思忆,你已经彻底惹怒了我,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