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一个很犀利的问题,也是陌靖宇一直在问自己的问题。
他一边切身的却感受白轻尘身为一个男人模样的时候,一边询问自己到底能不能接受。
一边觉得接受可以,一边又觉得好像有哪里很奇怪。沉思了片刻,陌靖宇认真的回答,“她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于我而言倒是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我想知道的是,她真的为了更好的在这个社会上生存而改变了自己的『性』别?还有就是,她真的喜欢女人?而讨
厌男人?”
迟疑了片刻,最后韩思忆噗嗤一笑。
陌靖宇微微蹙眉,而韩思忆笑过之后道着,“抱歉,我没想到你会这么认真的问出这个问题。”
“”陌靖宇沉默。
“轻尘是不是喜欢女人这个问题我倒是可以回答你,她对女人没什么兴趣,但是对男人确实是有些敌意,除了朋友关系和合作关系,其他的任何的关系她都不会接受的,包括和你的关系。”
韩思忆十分巧妙的回避了有关于白轻尘身体的事情,这件事还是得白轻尘愿意跟陌靖宇了才是。
虽然陌靖宇也是自己的朋友,但是好歹也是四年前了,她还是站在白轻尘这边的。
陌靖宇陷入了沉思,韩思忆不像是骗饶,那么之前白轻尘跟自己的那些话也是对的,她只接受合作关系和朋友关系。
“那就是她身边并没有特别亲密的女『性』朋友?”陌靖宇再次询问。
“除了我应该没有了,就算有也只是普通的朋友,至少从轻尘这个角度来是的,至于其他女孩儿对轻尘是不是有别的想法我就不能肯定了。”
韩思忆笑着,突然觉得陌靖宇的认真劲儿挺可爱。
陌靖宇依旧是一副严肃的样子,白轻尘没有其他心思,其他女孩子对她有这个心思,也是一个很大的难题。
“其实轻尘只是没有安全感,当年林成序和林阿姨的事情对她的打击太大了,再加上当时还怀着冥爵,所以她的心理多多少少有些难以平复这些事情。”
韩思忆表情柔和却带着一丝的伤感,当年的事情,她是最清楚白轻尘经历过什么的。
陌靖宇也从巫一他们口中得知了此事,自然是知道当年的事情对白轻尘到底影响多大。
陌靖宇悠然起身,最后道着,“今晚上冥爵就麻烦你照顾一下,明我会来接他。”
“奥,好的。”韩思忆也赶紧起身。
陌靖宇之后和司冥爵了一声便是走了。
因为有韩思忆和韩灵羽在身边,所以司冥爵倒是没有觉得不开心。
就在陌靖宇离开那栋房子的时候,白轻尘已经百无聊赖的跑去酒吧找乐子去了。
虽然陌靖宇打算跟自己竞争了,可是很多事情不需要她亲自劳神费力,所以本人很希
没有定包间,而是找了一个能听到最大音乐,看到最欢快舞蹈的地方坐下来了。
家里不喜欢有太大的阵仗,但是在外面,特别是一个饶时候,她喜欢热闹,越热闹越好。
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感觉喝着喝着竟是有些醉了。
就在她喝得有些糊涂的时候,一个穿着清亮的女孩儿端着一杯酒走了过来,并且坐在了白轻尘的身边。
“帅哥,一个人?”女孩儿十分温柔的问着。
眼神有些模糊,但是正是因为模糊,所以眼前这个女孩儿看起来好看极了。
人都是视觉动物,不管是看男人还是看女人,大家都喜欢看好看的。
当男缺习惯了,白轻尘不自觉的将自己的身子向那个漂亮女孩儿靠近,并且邪笑着,“你也是一个人?”
原本以为是一个高冷的男人,却没想到竟是这般的好搭讪。
这样也好,长得好看的男人不管是不是轻浮,她都喜欢。
“现在我就不是一个人了。”女孩儿娇嗔的道着。
白轻尘先是一愣,最后不由得刮了刮女孩儿的粉鼻子,“真调皮。”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别提多带劲了,白轻尘完全将自己当成了一个男人。
而这一幕恰好是被来找她的陌靖宇给看到了,脸瞬间黑了下来。
韩思忆才告诉他白轻尘对女人没兴趣,转眼就抱着一个女人亲亲我我的!
陌靖宇暴脾气瞬间就上来了,直接走上去并且把白轻尘给拽起来了。
那女孩儿不由得惊叫一声,“喂,你干嘛啊!”
陌靖宇就那么高高在上的看着那个女人冷冷的道着,“她是我的人,劝你离她远一点!”
本来女孩儿还打算些什么的,但是看了看自己搭讪的男人,又看了看这个来宣誓主权的男人。
不会吧
“你他他可是个男人。”女孩儿嘀咕着。
陌靖宇却是懒得解释,直接带着白轻尘就要走。
只是走出几步之后白轻尘好像瞬间就清醒了,甩开了陌靖宇的手,“你谁啊!谁是你的了?你特么能不能搞清楚状况?我是司夜辰!我是个男人,我不是白”
醉酒的人容易胡话,白轻尘也差点胡话了,但是她却是硬生生的给忍住了。
这种自制力让陌靖宇都自叹不如,果然是他的人,他的人一直都是这么的优秀。
“你放开我。”白轻尘一下子就变得清醒了。
“跟我回去。”陌靖宇生硬的回答。
“你跟我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跟你回去?陌靖宇你不要搞错自己的立场了,我司夜辰不会听从任何饶话,你给我松开!”
白轻尘的语气也变得强硬了许多,加上酒精的作用,此时的她看起来是那般的不可侵犯。
而陌靖宇只是用一双幽冷的目光瞧着白轻尘,也没有松开自己的手,旋即伸手抚了抚白轻尘的碎发,目光一下子就变得柔和了,
“乖,别闹,回去之后随便你怎么闹。”
这句话在重金属的音乐衬托下显得那般的温和,如同一抹春风拂过白轻尘的心脏,但是却是有些刺疼。白轻尘愣住了,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听话了,真的不闹腾了,而是呆呆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