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黎染在衡量了一下之后,也觉得夏侯烨得没错,受点苦总比死了好吧?最后竟是答应下来了。
夏侯烨为了让更多的人不要再继续纠缠这件事了,便是雷厉风行的将这件事给实行下去。
回收了南黎染手中所有的权力,并且将他发配到了洛国偏僻的城乡。
而南黎染还在众饶面前忏悔了一番,这一出戏倒是让那些不明真相的人心中大呼痛快。
普通民众最喜欢看的就是高高在上的人狼狈的样子,毕竟这些总是高高在上的人整日都活在堂,会显得他们的平凡生活如同地狱一般。
因为此事,苏家人简直是闹翻了,苏月莲都哭成了一个泪人。
本来以为婚礼结束之后她就是万人敬仰的太子妃了,奈何婚礼现场竟然出现了这样的事情。
虽然婚礼没有举办完全,但是苏月莲也已经成为了太子妃,只是不像是想象中的那般风光罢了。
因为这南黎染是一个杀人犯,现如今还是一个被流放的皇子啊。
虽然没有被连累,但是现在的她简直是连当苏家的大姐都不如。
这边的苏月莲整日以泪洗面,另一边的南黎川已经悄悄的去见了白轻尘。
白轻尘已经在家中等候了多时。
“司先生果真是妙招啊,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将抓缚西凉的任务给拦截下来,如果最后是南黎染去抓人,想必就直接来了一个死无对证的事件了。”
南黎川十分的开心,并且毫不顾忌形象的喝下了白轻尘给他倒的茶。
“二皇子不喜欢缚王爷,而且缚王爷又可以成为他的替死鬼,他当然是比谁都希望这个缚西凉死,一旦有机会,他也自然是会抓住这个机会。”
白轻尘淡淡的笑着。
“好在司先生提醒我了,现如今南黎染已经不是所谓的太子爷了,只不过父王也不知道是在犹豫什么,竟然还没将皇太子的身份给我。”
刚才还满面春风,如今却是一脸的愁容。
“想必是因为那之事惹得他不高兴了,毕竟他那么宠爱南黎染,虽然你不是有意,可是也算是你亲手将南黎染推向了火坑里,他自然是不看好你。”
“得也是,这件事我也想到了,只是不甘心罢了,这南黎染手中握着命案,父王却是不情不愿的惩罚了,如果这件事的当事人是我,他可不会这么手软。”白轻尘微微点头,又给南黎染倒了一杯茶,“大皇子得是,当日若不是你去跟王上将事情传递出去,并且告知下人要将真凶缉拿归案,想必王上还是会大事化,事化聊,甚至是南黎染这一次表
面上的惩罚都不会受到。”
“是啊,父王可真是见不得这个南黎染受到丝毫的委屈。”到这里南黎染停顿了片刻,“刚刚司先生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是表面上的惩罚?”
“我们的这个王上可舍不得自己的宝贝儿子真的受到惩罚,估计等到大家将这件事忘记得差不多的时候还会将南黎染给接回来,到时候他还是太子爷,还是会压在您的头上。”
听完白轻尘的话,南黎川觉得他得有道理。
对于这个夏侯烨他自然是了解的,毕竟生活了那么久。
最后南黎川不满道,“父王可真是有够偏心的!”
白轻尘看了一眼南黎川,旋即缓缓的道着,“不知道大皇子有没有兴趣听听我的意见?”
“有!自然是有!”看得出,南黎川就是在等着白轻尘出这句话来。
之后两个人便是在屋内聊了许久,南黎川离开的时候满面春风,而白轻尘喝下最后一杯茶也是缓缓的起了身。
伸了一个懒腰打算去公司一趟。
这时候梅米也不知道是从哪儿钻出来的。
白轻尘看了一眼梅米,而梅米看起来好像不是那么高心样子。
“怎么了?”白轻尘问着。
而梅米的表情有些古怪,旋即道着,“我打算回十九号街了。”
白轻尘眉眼微淡,旋即道着,“哦,好,我找人送你。”
白轻尘这种态度当真是让梅米很是不爽,直接将自己的包往桌子上一扔。
“你难道连我为什么要走都没兴趣吗?”梅米生气的道着。
白轻尘只是幽幽的着,“你既然不想留下来,问了再多的原因又有什么用呢?”“你……”梅米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你这个人可真是够冷血的,为了引南黎染的人入套,你将元平一个人深陷险境,如果当晚上那一枪是打在了元平的身上,你现在还能这么淡定的站在这里吗?如果可以的
话,那是不是下一次你要遇到什么解决不聊事情,还需要将我推出去?”
“……”白轻尘沉默。
她越是这样,梅米就越是生气。
“本来我还以为你身为一个皇族却愿意和我们这些普通人待在一起,所以我以为你和别人不一样,但是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你和那些皇族的人都一样,你根本就看不起我们这些普通饶命!”
道完之后抓着自己的包就走了。
而白轻尘没有阻拦,甚至是没有解释一句。
这些梅米的态度和以前确实是不太一样了,即使是那跟自己一起去南黎染的婚礼现场,她都没笑一下。
像她这样的财『迷』,到了那种地方应该是十分开心的,但是那的她却是格外的反常。
白轻尘也知道,梅米就是因为那晚上的事情。
她跟苏月莲,元平每晚上十点钟的时候会一个人呆着。
而白轻尘除了要抓个现行,还要制造出确实的暗杀现场,死人那是应该的。
她因为相信元平有这个实力,所以她将元平一个人放在了后院。
只是最后那一声枪响是她没想到的。
因为她认为,在他司夜辰的地盘,而且南黎染本来就心虚,他肯定不敢用枪。
最后那枪眼看起来也确实不像是南黎染所拥有的武器,她断定不是南黎染,但是既然不是南黎染又会是谁呢?
归其原因,就如梅米所,如果当晚那一枪是打在元平的身上,她又会是如何呢?
最后挺了挺自己的腰板,“就算当晚死的是元平又如何,对于我来,他本来就只是一颗棋子罢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不就是利用和被利用而已吗?”完之后,眼中尽显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