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无量仙君,就你们这些自诩为人族的愚蠢东西才‘迷’信什么仙君,在我眼里这些破仙君连狗屁都不是。”
莫扎酋长说,“这话可不能‘乱’讲,上界派仙君來掌管这座仙岛是有道理的,而且我也验看过他的印信,这次是如假包换的真仙君。”
“哈哈哈。”妖族族长拿出乾坤印,“你说的就是这玩意吧,持有这东西的就是无量仙君吗,它现在在我手上,那我也成了无量仙君了吗。”
莫扎酋长吃了一惊,他怎么也想不通乾坤印如何会落在妖族手里,难道无量仙君已经……
形势顿时起了变化,原先还指望仙君解救他们,现在看來仙君自身都难保,说不定早就遇难,不然乾坤印不会落入妖族之手,
不可能,无量仙君不会死于妖龙之手,很可能是妖族族长派手下盗得乾坤印,因为这剑齿龙妖族里尽是鼠辈,
“哼。”莫扎酋长轻蔑地一笑,“我看你胆子是大到可以包天了,连仙君的印信都敢偷盗,你还不赶快把印信还给仙君,请求仙君把你从轻处罚……”
“够了。”妖族族长再也忍不住火气,他不想和莫扎酋长废话下去,“我看你现在还是请求我留你一条狗命吧。”
莫扎酋长心里非常清楚眼下严峻的形势,他知道莫扎民族将要面对的是怎样的考验,说不定这一场大战下來,这个在这座岛上险中求存的古老民族将不复存在,
他压制住心中怒火,耐着‘性’子和妖族族长继续谈判,其实他也知道谈判不出什么结果,因为这条老妖龙想灭掉他们莫扎民族已经很久了,
“那……你究竟想怎样才肯放过莫扎村,只要你肯放过我们,什么都好说。”
“哼,你终于肯开口求我了。”妖族族长已是满脸杀气,“告诉你,你再求我也沒有用,我不会给你族人留任何活命的机会的。”
莫扎酋长在心里说,无耻小人,你刚才不是说要我请求你留一条狗命么,现在又变卦了,
不过,他是真心不想求这条妖龙,只不过是用这些废话争取时间,他在和妖族族长谈判之前,就已传令族中几名执事速速去办一件密事,
莫扎村祖传一种‘药’‘性’较慢的荼毒,不管什么生物服用这种荼毒后不会立即死亡,但这种荼毒后劲非常之强,即使是二次中毒者也必死无疑,
他吩咐几名执事去办的事,就是从村人中挑出失去战力的老弱病残,让他们事先服用荼毒组成毒人队伍,也就是所谓的“毒人阵”,
这个古老民族每次在生死存亡关头,都用这一狠招來对付强敌,牺牲老弱病残來保住青壮人,让自己种族在曲中求存,
看见一支毒人队伍悄悄地站在了前列,莫扎酋长会心地一笑,他不想和老妖龙再‘浪’费口水,将手一挥,几百弓弩手一齐朝敌方放箭,
对付剑齿龙妖族,莫扎族使用的是一种箭头尖尖的箭镞,而且在箭头抹了急‘性’剧毒,由于这座原始岛屿沒有冶铁,这些箭头都还是用石头打磨,
剑齿龙的鳞片大如锅盖,比巴掌还要厚,当然不是这石质箭头可以‘射’穿的,但是,如果碰巧‘射’中了妖龙的眼睛、鼻子等部位,那这头妖龙也是必死无疑,
果然,一阵箭矢雨落过之后,就有几个龙兵被毒箭‘射’中要害部位,这几条妖龙中毒后痛苦地挣扎了一会,很快就口吐白沫死去,
看见自己的龙兵惨死,妖族族长咆哮如雷,它指挥者自己的龙兵龙将冒死急进,在一番猛冲猛打之后,土著军的弓弩手终于溃退,
弓弩手的崩溃将毒人队伍暴‘露’在阵前,毒人队伍虽说尽是挑选出來的战力弱者,但是为了不让妖族发现端倪,他们装作青壮年一个个手里‘挺’着矛枪,
但这些老兵战斗时异常勇猛,绝不是装装样子,他们也经历过青壮时期,也曾经受过老一辈的保护,所以此时是抱着视死如归的心理参战的,
矛枪是用原始森林里砍伐出來的坚硬树木制成的,枪矛头上也浸泡过剧毒,这些老兵用矛枪专挑妖龙的眼睛猛扎,因而龙兵龙将也折损不少,
这些龙兵龙将用爪子抓住毒人往口里喂,“咔嚓”一下就咬为两段,为了不被喂进龙口,毒人们条件反‘射’地增强了战力,
毒人们的勇敢反过來刺‘激’龙兵龙将,包括妖族族长也沒想到其中有诈,根本不会想到这些土著老兵服了荼毒,它们消灭敌人的同时也是毁灭了自己,
因而使得这场血战非常惨烈,随着战斗时间的延长,双方的力量不断地削弱,可是,这场战争丝毫沒有显‘露’出将要结束的迹象,
莫扎酋长用毒人阵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将妖族的包围圈撕开了一条口子,他及时地将那些青壮组织成一支“种子军“,从这条口子冲出去,
所谓“种子军”,其实是不想让他们参战的,让他们远离战争,是让他们在战争之后传宗接代,把种族继续繁衍下去,
有趣的是,这支“种子军”大部分都是娘们儿,因为战争的需要,尽量把男人们留在战斗的前线,那样对战斗取得胜利多了一分保障,
实际上“种子军”里面的男人都是“准男人”,刚够生育年龄的那种,这些还沒有完全杀青的青年人战力并不强,可是留待今后传种却是一个能顶俩的,
莫扎酋长时刻都在为民族劳思费神,他像一个最‘精’明的生意人一样一分一厘地算计着,看怎样对保存民族‘精’英有利,他就选择那样去做,
徐东看了这即将发生的血腥一幕,忍不住惊叫一声,“不好。”
显然,日月镜上的画面龙叔也看得到,他说,“你别一惊一乍,在这种时候,我就是想帮助莫扎酋长也不行,因为他离妖族族长太近了。”
“此话怎讲。”
龙叔耐心地解释,“在乾坤印的内壁上,除了那篇看得到的黑符文之外,还有一篇隐形符文,是我在里面呆到第一千零一十年时偶尔发现的。”
“我发现这篇符文后,想尽快地参悟它,以为把它参悟透之后就能打开印信逃出來,结果,我面对这篇‘肉’眼看不见的符文面壁了一千二百零七年,才总算将它参悟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