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人说,“十七驸马爷,你知道这些娘们为什么只‘摸’你而不‘摸’我们吗,我们又不是太监,也有长相跟你差不多的,为什么我们就能幸免。”
徐东也觉得不对劲,“是呀,她们为什么不‘摸’你们,为什么。”
“十七驸马爷,我就跟你说吧,现在外面有传言,说十七驸马爷是天上下凡的福星,‘女’子要是睡了你可以修成仙子,‘摸’一把也能一生幸福。”
徐东不禁‘摸’了一下自己肿胀的下体,心里说,谁他妈的造谣‘惑’众,让我徐东被这么多娘们蹂躏,这造谣之人不抓起來不足以解我恨。
“十七驸马爷,下次你回罗陀国可得小心点,最好是男扮‘女’装,不让‘女’人认出你來,不然的话……”
徐东问,“有多少人听到过这种无稽的谣言,这谣言可以让它禁止吗,或者用什么办法去辟谣。”
他话出口后才意识到不该问,这些男子和他素昧平生,连他的下属都不是,和他们咨询这样的问題也未免太掉了自己的身份。
“看你说的,十七驸马爷,这谣言还能禁止吗,一传十,十传百,想长了翅膀一样,可能这时候早飞遍罗陀国了。”
徐东心想,这真叫“人言可畏”,那他下次回罗陀国,还真要和这男人说的一样男扮‘女’装了,不然还不得被一些娘们给撕扯成了碎片。
通过空间传送阵把两千人移民到了无量岛,岛上出现了从來沒有过的人气,來了这么多娘们,让那些先移民到岛上的男人眼珠子都变绿了。
徐东把莫扎酋长、但可祯、刘歆、方雷、邢冰和但家嫂等骨干召集到朝堂里,要开个会紧急磋商眼下急需处理的一些事儿。
大魔头声东击西,明里说要攻占无名岛,暗里偷袭纯阳宫的事,算是给这些骨干们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把他们紧张了这么多日夜,结果都白忙活了。
徐东说,“这也好,毕竟沒有让我们无量岛伤到元气,这可比真把战火引到无名岛要强多了,要是战火真烧到无名岛,可能一年半载都有影响。”
莫扎酋长道,“在海滩上挖了这么大两个陷阱,以后我们自己的人下海都不方便了,这……如何是好。”
但可祯说,“这还不好处理吗,明天我叫‘移民军’战士做一场演习,把陷阱里的兽油点燃,我们也好看一看这次布置的反登陆的效果。”
“那是那是。”其他人都附和但可祯。
“下面要商量的是安排第二批移民的事,这次移民上岛一千多‘女’‘性’,加上第一批移民上岛的,这些‘女’‘性’移民你们说怎么安排。”
方雷说,“这还难办呀,编入但家嫂的‘女’子营呗,但家嫂这次一下就扩了一千多人,快要赶上我和邢冰手下的人马了,权力不小了嘛。”
徐东道,“这不用你说,肯定是要把她们编入‘女’子营的,关键是,一下有了这么多单身‘女’子,你那男营不都要炸锅了吗。”
“无量仙君,依我看。”莫扎酋长说,“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效仿我们上次‘种子军’办法,让那些男兵与‘女’兵都配成对,可以一妻多夫制。”
徐东连忙反对,“你的‘种子军’采取一夫多妻制,是为了让那些娘们都怀上孕,我们要是用一妻多夫制,那些男人都要内讧打破脑袋。”
他接着说,“何况我要陈岘抓紧组织第三批移民,到那时上岛的‘女’人越來越多,不又一次破坏了男‘女’平衡。”
邢冰接口说,“是呀,可靠的办法还是一夫一妻制,关键是现在僧多粥少,该怎样合理分配,有的人饱着有的人饿着闹得不平衡。”
但可祯思索了一会儿,“这样吧,不管男兵还是‘女’兵,按照年龄大小分成三个组,让男兵‘抽’签,‘抽’上签的先配对成家。”
一直沒说话的刘歆说,“这不问題又出现了,总不能让那些男兵挑‘肥’拣瘦,有的挑了好看的,有的就只有任那些丑‘女’。”
莫扎酋长道,“这我倒是有办法,我们‘种子军’是这样解决的,把那些娘们用布袋装着,让那些男兵每人背一个布袋走不就得了。”
一直备受反对的莫扎酋长这次得了个满堂彩,大家都说着法子好,所谓美丑都是由一双眼睛看的,要是成了瞎子也就无所谓美丑了。
徐东说,“好个屁呀,‘种子军’的这个模式是失败的,那些自己长得够帅的男子和丑‘女’成了婚,其中有一些就犯了谋杀丑妻的案子。”
听徐东一说,大家又觉得这是个问題,一下子要配这么多对,还要方方面面做得美满,那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徐东说,“我们可以用两天时间让他们相亲,就是说把所有要配对的男‘女’都放到树林里,由他们自己鼻子对鼻子、眼对眼地去相面。”
大家都一致说,“这办法好,做得人道,以后无量岛再要配对成婚就采取这种办法。”
徐东说,“好就行,你们今天晚上就把‘抽’签的事做好,不过还一点,今天刚到的这几百个男兵这次就免了,等下批移民到了再满足他们。”
方雷说,“这点我同意,我现在就把他们编入新兵营,让他们接替老兵采矿,把那些劳苦功高的老兵换下來歇两天,也好让他们有相亲的时间。”
快要散会时,刘歆提出來一件事,“我本來不想说的,但是我不得不说了,但营统还好,有但家嫂照顾着,我和方雷、邢冰等人就苦了……”
徐东听出了他的意思,“我知道,你们也是男人,这样吧,允许你们每人选两个漂亮‘女’子成家,你们可要知足,以后不得吃着碗里盯着锅里啊。”
刘歆道,“那是那是。”
但可祯说,“是个鬼,他刘歆早就有相好的了,都暗中來往了这么长时间,他是担心那两个‘女’的被别的男兵给相面走了,找个理由把她们扶正而已。”
徐东对刘歆道,“行行行,反正是不能让你饿着的,迟几天早几天也无所谓,权当你先借用了,但要注意一点,不能把你手下的那些兵给带坏了。”
散会后,徐东和两个宮婢说一声,叫她们通知戌晖宫的红妃,他今晚要到她那里去。
今天不知怎么了,脑海里总是有苏红的影子徘徊不去,这个第一个为他舍命捐躯的‘女’人,此刻让他分外怀念。
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想念,并不是因为她的美貌和气质,也不仅仅是因为她的温柔和贤淑,而是由于她对这个男人在感情上有多投入。
苏红是那种一爱上某个男人,就自愿把自己完全献出來,毫不犹豫地融入这个男人身体里去的‘女’人,为了这个男人他随时准备将一腔热血抛洒。
这红妃不仅是相貌和气质像苏红,‘性’格方面也极其相似,热情、明快、奔放,豪爽,甚至可以说得上狂野不羁,是属于那种神经比较大条的‘女’子。
天刚一擦黑他就到了戌晖宫,红妃知道他要來早就在宫‘门’口候着,看上去还不是候了一时半会了,一见徐东脸上就‘露’出欢天喜地的笑容。
行过跪拜礼后,沒等到徐东赐她起來,她就一个雀跃攀上了徐东的脖子,同时把一张火热的嘴‘唇’印上他的嘴‘唇’,‘吻’得徐东差点喘不过气來。
“仙君,臣妾日等夜等,日盼夜盼,真是望穿秋水,终于把你给望來了。”
徐东听着红妃这些话,一点都不觉得红妃是在矫‘揉’造作,相反他还看得出她的一腔赤诚,他一番感动过后紧紧地搂抱着红妃,觉得快要被这‘女’子熔化了。
红妃把一双环着徐东脖子的手松开,“仙君,臣妾早就准备好了一池热水,快点进池子我给你搓搓背。”
说实在话,徐东之所以选择今晚來戌晖宫,不仅想念红妃其人,更想念她寝宫里的那个大池子,红妃是率先在自己寝宫里见水池的人。
他想起第一次临幸戌晖宫,红妃把徐东引进水池时说的话,“臣妾为修建这个浴池‘花’光了晶石,臣妾就是想把仙君服‘侍’得好一点,让仙君时时记得臣妾的好。”
徐东朝水池里一看,池水的水面上热气蒸腾,水里因放了‘精’华液而显得碧青碧青,看來,红妃把一切都早就准备好,就等着徐东过來临幸她。
红妃给徐东脱掉落满征尘的道袍,又脱光自己的细缎罗裙,自己先试了一下水温,然后才叫徐东下到池子里。
“仙君,臣妾今儿个想跟你耍一个把戏,你要是能从背后抱住臣妾,臣妾今晚就主动一点,让仙君好好地享受一番。”
说完,红妃就在水池里游动起來,那样子极像一条美人鱼,徐东被她勾起來无尽的幻想,自然产生了要抓住她的**,可是他怎么也无法从后面抓住她。
“仙君,你來呀,臣妾在等着你抓呀。”
徐东被刺‘激’得‘欲’‘欲’横流,他用猴形异功的招数來对付红妃,追得红妃气喘吁吁再也沒有一点气力,好不容易才把红妃从后面抓住。
“行了行了,仙君请饶了臣妾,臣妾今生注定是仙君的人,哪里还挣得脱,臣妾今晚就玩几个‘花’样给仙君看吧。”
她把粉嫩的脖颈扭过來寻找徐东的嘴,徐东在一瞬间看‘花’了眼,红妃一张脸太像苏红了,活脱脱就是苏红转世,他赶紧把自己的嘴‘唇’朝红妃‘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