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蓝线‘女’到此时对徐东都沒有多少了解,对他的真实身份,住在哪里,有沒有过娶妻生子,等等等等的都一无所知。
爱也是人类的一种本能,这个‘性’格明快的‘女’子凭着本能爱着徐东,觉得只要能和徐东相爱什么都不在乎,甚至多活一天少活一天都无所谓。
“姐夫,你要带我去哪里。”
徐东故意逗她,“我是个修士,四海为家,沒有固定的住处,走到哪里住哪里,遇着破观住破观,遇着山‘洞’山‘洞’住山‘洞’,你跟了我,会不会后悔。”
蓝线‘女’说,“我后悔什么,只要跟你在一起,就是地当‘床’、天当被也不后悔。”
说话时,徐东带着蓝线‘女’已经神行到了罗陀国V城,正往纯阳宫的正‘门’走去,金碧辉煌的皇宫引起了蓝线‘女’的注意,她一时惊奇得不知所以。
“姐夫,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到这里來干什么。”
还沒有等徐东回话,守宫‘门’的那个护卫小头目迎着他,毕恭毕敬地行了大礼,脸上满是献媚的笑,“皇上爷,您……进宫呀。”
见皇上突然出现在纯阳宫正‘门’,其他一众护卫有些吃惊,但很快就回过神來,在地上跪拜成一片,“皇上吉祥。”
“什么,皇上爷。”蓝线‘女’觉得好玩,哈哈一笑,“姐夫,是在说你吗,他们是不是‘弄’错了,叫你皇上爷,难不成你是皇上爷。”
徐东也不好再隐瞒,只得随便点点头。
“啊哈。”蓝线‘女’上下打量着徐东,傻愣愣地叫起來,“怎么左看右看上看下看你都不像皇上。”
小头目出于职业的习惯,也沒有细看蓝线‘女’一眼,呵斥道,“哪里來的山野‘女’子,竟敢对咱罗陀国的万岁爷这么不恭敬,先拖去打三十大板。”
三四个护卫上前要拖蓝线‘女’,蓝线‘女’也不是好果子,喝道,“你们谁敢动我,既然我姐夫是皇上,我就是皇上的小姨子,皇亲国戚你们也敢随便动。”
徐东连忙摆摆手,那些护卫才退下,小头目说,“你还真是皇上爷的小姨子。”
蓝线‘女’朝他扬起下巴,“怎么的,你瞧不起还是咋样,不信你就问问我姐夫。”
小头目一看这势头就明白了,那里真敢问徐东,恭敬万分地送着他们进宫,转头又把手下训斥一通,“你们怎么这么不长眼‘色’,得罪了这小娘子可沒好果子吃。”
“姐夫,不,皇上爷,你可把我愣怔的。”蓝线‘女’说,“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你是皇上,免得我愣不溜秋地被他们看笑话。”
徐东不得不说,“蓝线‘女’,你现在知道得也不晚,先把你送到教坊去学一学宫中礼仪,以后你可得守着点规矩。”
蓝线‘女’哪里肯买账,她闹着说,“姐夫,我不要你做皇上,我要你做我的男人,我宁愿住破观山‘洞’,也不愿住在这森严的皇宫里。”
徐东不理她,径直把她带到十七驸马府,见着赵可直说,“这是我微服‘私’访时找到的一个伴修‘女’,你给她安排一个名分吧。”
蓝线‘女’见到赵可一蠕眼珠子,从眼前这‘女’人天生雍容华贵的气质,就可判断出是正宫娘娘,她紧忙跪伏在地,“皇后娘娘吉祥,婢‘女’这厢有礼了。”
赵可本來不想接受徐东自己找的嫔妃,你一听到“伴修‘女’”三个字,就明白这‘女’子有特殊根骨,也就不便说什么了,说什么都沒有丈夫的修炼重要。
拿眼一瞧这‘女’子到还顺眉顺眼,而且头脑也灵活,说话的声音像银铃般清亮,一颦一笑透‘露’出一种明快,心里也就有了几分喜欢。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氏。”
蓝线‘女’忙答,“婢‘女’是罗陀国于家庄人氏,本名于四姑,小名叫蓝线‘女’。”
赵可吩咐她随身的‘女’官,“把于四姑记到后宫册子上,安排她住在新修的‘月华宫’,给她一个二等嫔妃的名分,如果以后表现好再升为一等。”
她又对徐东说,“皇上,如今连于四姑在内,在册的嫔妃有三十八名,还有贵人五十四名,总共有九十二人,我看……也差不多够了。”
赵可的言下之意是要徐东今后收敛点,不要动不动就在外面招惹风月,随便就把‘女’人往宫里带,光宫中现有的这九十二个‘女’子就够你喝一壶了。
不过她还是肯给徐东面子,“鉴于于四姑新晋为二等嫔妃,你……今夜就在‘月华宫’过夜吧。”
徐东也知道讨好赵可,他把所有人都屏退只剩他和赵可两个人时,他从后面环着赵可缠绵地说,“我今夜哪里都不去,就在这十七驸马府陪伴你皇后娘娘。”
赵可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肚子上,“不能,不能,你看小皇子都在里面练拳脚了,我怕一不小心就动了胎气。”
徐东说,“我能忍哪,不招惹你就是了。”
赵可怨嗔道,“我知道你吃饱了能忍住,可我长期饿着肚子,如今见你在我身边,我能忍住吗,得得得,你只要心里想着我就得了。”
她从梳妆匣里取出一个‘玉’玦给徐东挂在脖子上,“这是我在太候观讨得的一对连心玦,观里主持亲自给它们开过光,你戴着它就如同我在你身边一样。”
徐东仔细一瞧,赵可的‘胸’前也佩戴着同样的一块‘玉’玦,原來这两块‘玉’玦是成双的,沒想到太候观的主持也整‘弄’这些玩意。
他也沒把这小玩意放在心上,心想这只不过是赵可的一种感情寄托,是希望我在临幸那些‘花’容月貌的妃子时,看到这块‘玉’玦就会想起她。
“天‘色’不早了,你快打点一下好去‘月华宫’,人家姑娘年纪这么小,初來咋到住在宫殿里怕是不习惯。”
徐东无奈,只有让锅锅、铲铲陪着他往“月华宫”,两个宫婢在‘门’口接着他们,悄悄地告诉徐东,说于妃娘娘在里间大哭不止。
“于妃大哭不止,她为何大哭不止。”
两个宮婢说,“也不知道何故,恐怕是初进宫思念家乡吧,我们怎么劝也劝不住。”
徐东忙忙地朝殿内走,进得内殿,果然见蓝线‘女’在嘤嘤地哭泣,那伤心的程度不亚于碰到了一生中最值得悲痛的时候。
看着她因为‘抽’泣而一动一动的单薄的肩膀,徐东忍不住一阵心疼,他走近去用手扶住她的双肩,“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伤心啊。”
蓝线‘女’可能这时才发现徐东,她似乎一愣,转过身來用拳头像擂鼓似的猛锤徐东的‘胸’前,“我要打死你,我要打死你。”
对她的歇斯底里的发作,徐东丝毫不在意,他不用猜就知道蓝线‘女’之所以拿他出气,是因为他事先沒有跟她说实话。
“冤家,我怎么都想到了,想到了你有多么穷酸,连房子也住不起,和你一起住破观和山‘洞’,或者是钻草窠子,就是沒有想到你是皇上。”
蓝线‘女’接着说,“我真为我阿姐不值,她跟了你这么多年,把你当成她唯一的男人,哪知你在后宫有这么多妃子,她在你心里什么都不是。”
徐东道,“好了好了,别矫情了,你阿姐被我们两人把她解脱了也好,也免得她在暗中被委屈着。”
蓝线‘女’哭道,“可是,我怎么能受得了这份委屈啊,我以为跟了你就是你唯一的‘女’人,我们俩日夜都会在一起,哪知三个多月才能轮到我一次。”
徐东觉得沒有什么合适的言语來劝蓝线‘女’,最好的办法是让她一个人待上一阵,心里有多少委屈都只有让她自我消化。
“看你这情形,今夜也不适合给我陪寝,你就好好地先歇上几天,过几天我会到‘月华宫’來找你。”
他起身准备叫上锅锅和铲铲回驸马府,不料蓝线‘女’像一张弓一样弹起來,一双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的脖颈,脸上带着泪地笑起來。
“我不许你走,你今夜是我的男人,我要你好好地陪陪我,我才沒有那么傻放过你,过了这一村就沒有这一店了。”
说着,她用手背猛地擦了一把泪,将嘴‘唇’‘吻’上徐东的嘴‘唇’,舌头伸进徐东嘴里搅來搅去,好像要在他嘴里寻找什么东西。
“咚。”
徐东的喉咙口一震,蓝线‘女’的津液化作一粒‘阴’珠落进他的喉咙里,很快顺着消化道滑进了丹田,只觉得丹田里一阵温润。
而这一切蓝线‘女’自己一点都不知道,她丝毫沒有受到影响,还在继续狂热地和徐东亲‘吻’,她一时进入了忘我的状态。
徐东将蓝线‘女’抱到‘床’上,想打开一卷最珍贵的画轴一样,他有条不紊地一件件剥掉蓝线‘女’的衣服,一幅具有山野气息的画卷就展现在他眼前。
一见蓝线‘女’沒有一处瑕疵的身体,徐东的心都仿佛要化了,此时他已经完全无所顾忌,一切的爱与哀愁都融化在**里。
当他正要进入这幅画卷的时候,突然,一样东西掉落在蓝线‘女’的‘胸’前,这东西熠熠闪光,像月华一样的晕辉在蓝线‘女’身体上泛滥开來。
这东西正是赵可的那块‘玉’玦,从他脖子上垂挂下來落在蓝线‘女’的**里,如同一颗夜明珠掉进了幽谷,很快就泛上來一股百合的香气。
徐东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幽谷百合香气的熏染下,蓝线‘女’的**渐渐地被晕辉所覆盖,呈现在他面前的是赵可的身子。
这东西真奇妙,它使得徐东临幸的是蓝线‘女’,而展现给他的风景却又是赵可,也就是说,他无论临幸哪个妃子,都只当是和赵可在一起。
“咯咯咯。”
“咯咯咯。”
更叫徐东惊讶的还在后头,本來是蓝线‘女’张开小嘴在笑,可从她嘴里发出的声音,在徐东听來却是赵可那种标志‘性’的欢快无羁的笑声。
他不禁想起赵可的话,“这是我在太候观讨得的一对连心玦,观里主持亲自给它们开过光,你戴着它就如同我在你身边一样。”
“明天,我就去太候观拜访那位主持,看他究竟是一位怎样的高人。”徐东在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