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问,“那……我现在就跟他说吗。”
“嗯,这事宜早不宜迟,早一点说比迟一点说要好。”
徐东辞别赵仑,从原先走的那条通道回到薛颖的禅室,这屋子和赵仑的禅室只隔着这么一段通道,徐东估计正好是一个在宫墙外面,一个在宫墙里面。
赵仑设计这样一种格局,肯定是煞费了一些心思的,他这么煞费苦心又是何为呢。
徐东曾经看到一本有关同‘性’双修的典籍,据那本典籍阐述,对于炼一些较为特殊的功法,同‘性’双修比异‘性’双修有更多的妙处。
莫非赵仑和薛颖做着同‘性’双修,他们在修炼某一种特殊的功法,那他们修炼这种特殊功法干什么,是不是准备以后对付我徐东。
他现在只是有这方面的猜测,沒有什么抓得到的依据,又想到如果赵仑是要以后对付他,现在大可不必让他知道他的禅修之处。
但是,修行界的事永远是变数多于定数,不管是你有想到和沒想到的事,最后都有可能在你面前发生,令你在突然的变故面前大跌眼镜。
薛颖在这边迎着,见徐东从通道里出來,他脸上堆笑说,“缘主,我沒说错吧,是不是见到了一个你沒有想到能在这里见到的人。”
徐东心想,这追风道长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份,也就沒必要和他拐弯抹角了,他直说,“我和父皇商量好了,决定请你出任罗陀国的大国师。”
薛颖脸上现出吃惊的表情,显然他沒有想到徐东会这么重用他,“缘主如此待见我薛颖,薛颖当为缘主肝脑涂地。”
徐东纠正他说,“你当的是罗陀国的大国师,不是要你对我徐东肝脑涂地,而是要你对罗陀国忠诚不二,不要做任何背叛罗陀国的事。”
薛颖连连说,“当然,当然,我会记住缘主的教导的。”
徐东从脖颈上取下赵可给他的那块‘玉’玦,“你看,这是不是经过你手开过光的东西。”
薛颖一见到这块‘玉’玦就知道怎么说话了,“皇上,薛颖不才,平生只对符箓最为擅长,皇上如果有需要薛颖的地方尽管吩咐,薛颖尽力替皇上把事办好。”
徐东套用赵仑的语体道,“这里沒有皇上,只有我一个普通缘主和道观的主持,今后只要不是在皇宫里,就不许你叫我皇上。”
“缘主的话薛颖以后记着。”
“那么,你‘抽’个时间去把国师府收拾收拾吧。”
薛颖拿了一些制好的符箓给徐东,里面有阵旗、阵盘和几张中级符,最后他还将一个红红绿绿的阵幡也给了徐东,“这是贫道给缘主的一点薄礼。”
徐东对那个阵幡比较感兴趣,问薛颖,“这东西怎么使用,它主要起什么作用,最大限度能有多**力。”
薛颖教他使用方法,并当场做了演示,“在遇到对手在阵中加入邪魔之气时,你只要打开这面阵幡,它就能将邪魔之气挡在外面,如果是毒物还能将其吸到阵幡上。”
徐东虽说练过《沙城令》,也练过《除魔**》和屠仙大阵,但他自认为对阵法和符箓还是一知半解,在今后这五年时间里,还要扎扎实实把这些东西学好。
他走时要薛颖帮他把那块‘玉’玦上的法力解除,他虽说与赵可伉俪情深,但不想在临幸每个妃子时都只当和赵可缱绻,那样时间一久就会败胃口。
离了太候观回到纯阳宫,已经又是黄昏时分了,他翻了翻赵可已为他排好的后宫名册,今晚须到“‘玉’兔宫”的庞妃处宿夜了。
庞英是被赵可排到最后面的一位嫔妃,甚至都落到了品位低的贵人后面,所以徐东把所有嫔妃和贵人都临幸过了,今天才第一次去临幸她。
徐东也见过庞英一次,是个相貌不俗的年轻‘女’子,不知道赵可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把她排到最后面,猜想可能是她认为这‘女’子长得太过于招惹男人。
‘女’人的心事纤细得如同发丝,很容易钻到一些本部该钻的牛角尖里去,比如赵可认为董燕粗俗不会让徐东喜欢,哪知徐东偏偏被董燕这怪咖给‘迷’住了
徐东带着锅锅铲铲走进“‘玉’兔宫”,庞英和两个宫婢在玄关里迎着,“皇上万安。”“两位公公也吉祥。”
见三个‘女’子脸上如浴‘春’风,嘴上又像抹了蜂蜜,徐东自是打心里喜欢,锅锅和铲铲第一次被人给尊重,笑得脸上的褶子都像菊‘花’一样开放。
庞英把徐东往里间引,对两个宫婢说,“你们两个也脑瓜子灵便点,两位公公也难得來“‘玉’兔宫”一趟,你们不要冷落了两位公公,让两位公公也暖和着。”
徐东刚被庞英给拽进内室,就听外面两个宫婢和锅锅、铲铲的打情骂俏声,两个丫头也不知用什么方法,把锅锅、铲铲整‘弄’得像杀猪般地叫。
庞英顺手把‘门’一关,那些笑闹声就被隔到了外面,而里面显‘露’出一种格外的温馨,庞英的‘床’上铺着粉红‘色’天鹅绒,好似人一躺上去就会筋骨酥软。
徐东心想,这后宫众多‘女’子个个都是制造暧昧的高手,每一个‘女’子都是一道不同的风景,你别想她们会有多少雷同的地方。
她们为了给皇上留下深刻印象,就得想出与别人迥异的招数來,好让皇上走出这个宫殿后还记着自己,不要很快被其他‘女’人给同化了。
庞英的做法就有些出格,她不光是要把徐东伺候得忘不掉她的温柔,还让徐东的两个贴身太监也快活得不行,有着在别的宫殿里找不到的享受。
说实在话,庞英的长相也有其他妃子不及之处,这‘女’子是标准的小俏脸,细如柳叶的眼睛和粉嘟嘟的两腮,叫徐东看一眼就心都化了。
庞英说话的声音也好听,细如丝竹,婉若黄鹂,“皇上想必为国事‘操’劳已经疲惫了,臣妾來來给你泡澡和搓背。”
來给我泡澡和搓背,徐东觉得这话有点名堂,因为他刚才一进‘门’就搜找过,“‘玉’兔宫”里沒有修建泡澡的水池,也沒有那种大得出奇的木盆。
徐东这几天也实在有点累乏,想在泡澡时加点“‘精’华液”,可是看样子这泡澡的事是泡汤了,这庞妃也不知是怎么搞的,该准备的好像都沒有准备。
庞英好似看出徐东的疑虑,“现在这季节燥气太重,不适宜在大水里浸泡,臣妾给皇上干洗即可。”
“干洗,怎样干洗,泡澡还有不用水的?”徐东几乎脱口而出。
“皇上你别急。”庞英说,“臣妾平日研习《百草经》,知道哪些‘花’草中有营养成分,就采集这些‘花’草萃取‘精’华,研制成了葆‘春’液,臣妾不妨让皇上用一回试试。”
徐东在心里说,‘操’什么蛋,你又不是修行的‘女’子,还会配制什么葆‘春’液,转而一想,管他什么液,先试它一回也无妨。
庞英给徐东宽衣后让他在‘床’上平躺着,她拿出一个‘玉’瓶打开盖子,将瓶中的汁液均匀地洒在徐东身上,一股‘诱’人的‘花’草香气弥漫开來,让人嗅吸之后顿觉舒畅。
“皇上,请你闭上眼睛,臣妾这就要为你搓澡了。
“搓澡还要闭上眼睛,为什么。”
庞英说,“臣妾给皇上搓澡时,皇上只有闭上眼睛才能体味到舒适,同时也能体会到臣妾的心意,要是睁着眼睛就沒有什么效果。”
“呃,还有这么一说。”
徐东虽说心里有所不服,但还是依她的把眼睛闭上,刚闭上眼就觉得一根舌头在他身上‘舔’,他感到身上痒酥酥的,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觉。
他不禁在心里说,“好啊你个庞妃,你所说的干洗就是如此干洗啊,不仅是省了汤水,连搓澡的澡巾也给你省下了。”
不过说实在的,身子下面是柔软的天鹅绒,上面有庞英的纤纤柔舌在‘舔’舐,这种干洗比在汤水里泡着更舒服,享受的是另一种口味。
更要命的是那葆‘春’液在往身体里钻,一点点地让他身子发热,功效虽说比“‘精’华液”温和了一点,却是也起到了该起的作用。
沒等到庞英给他干洗完,他早已忍耐不住了,一翻身将庞英裹在下面,‘激’情有如暴风骤雨般朝庞英身上倾泻……
在纯阳宫住了一段时日,冬去‘春’來,徐东准备回一趟莲‘花’‘洞’,他只不过是向皇剑师和雅倩等辞行,按照龙叔的安排现在他应当去无量岛。
神行到了荒草甸子,超超和越越欢快地朝他跑过來,这个时节万物复苏,荒草甸子上冒出星星点点的嫩绿,远看像绿‘色’的火苗子。
超超、越越一天比一天大了,但那种顽皮‘性’子依旧保持着,像两头永远长不大的幼兽,不过它们把传送阵的发‘射’装置看守得死紧,从來沒出过什么事。
“主子,我已经长大了,可以担当一个坐骑的责任了,应当跟着你满世界跑,你现在就带我走吧。”
徐东接到了超超发给他的一个“兽念”,自从被打通“兽念”后,他可以解读超超、越越发出來的信息。
他疼爱地‘摸’‘摸’超超头上的独角,也回给超超一条信息,“你看,你和越越是多好的一对,要是我把你带走了,越越怎么办,它离开了你多孤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