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东,一个时辰早就过了,你把身子洗干净了沒有,一个大男人怎么还磨磨蹭蹭的呢,你看我这个娘们都已经收拾利索了。”
听见颜翠‘玉’猛不丁地说话,徐东惊回头,他不回头不打紧,这一回头就更让他吃了一惊,他看见颜翠‘玉’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那光鲜夺目的**眩得他一阵头晕。
这‘女’人的身子太叫人惊‘艳’了,用徐东惯常的话來说,就是她的腰是增一分嫌粗,减一分嫌细;‘腿’是增一分嫌长,减一分嫌短;小翘‘臀’的弧度,增一分嫌‘肥’,减一分嫌瘦。
徐东以前用这话形容过红线‘女’,现在用它套在颜翠‘玉’身上感觉还不够,因为她比红线‘女’还要撩拨人的心弦,让你忍不住把眼神落在她身上,再有忍持里的男人都会瞬刻之间变成‘花’痴。
颜翠‘玉’一点都沒有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她甚至当着他的面转了一圈,好像有意把身体的各部位都展示给他看,结果徐东自己都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他默默地调转了视线,可是刚离开了一会儿,又忍不住把视线再次调回去,重新定格在她的身上。
徐东很有点搞不懂,这‘女’人也就泡了一个时辰的澡,怎么就活活地把一个脑子给泡坏了,难道这温泉池里的水是魔水,她在这之前不是还口口声声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吗,看來,要不是她脑子突然坏掉了的话,就一定是她先前在装贞洁,现在把自己的本‘性’给端出來了。
不容怀疑,颜翠‘玉’之所以这么做,是向他发出了一个极其暧昧的信号,岂止是暧昧,这是**‘裸’的勾引,放在这之前,徐东会不顾一切地先放倒她再说,但是现在的徐东已经变了,在听过圣婴的训导之后,打死他也不敢生那份‘色’心了,除非他是存心想自杀,让自己练出來的功力全部归零。
这样一想,他在心底里对圣婴很是感‘激’,如果不是圣婴及时拯救他,说不定他就要堕落到不可收拾了。
“看够了沒有,看够了就來呀。”圣婴格格地笑着,声音像银铃一样悦耳动听,“不是有一句话么,快活要趁早,光‘阴’不再來。”
徐东“唰”地一下变了脸‘色’,“妖‘精’,把你的伎俩收起來吧,我徐东不会上你的当的,我知道你有什么‘花’‘花’肠子,是想让我堕落之后,好如你所愿吞噬我的功力,什么练《贞‘女’心经》,这些都是你‘精’心编造的谎言……”
颜翠‘玉’的脸‘色’也变了,“你这样说我,你说我是妖‘精’,是的,说我是妖‘精’的人有的是,差不多所有知道我的人都叫我妖‘精’,但别人可以这么叫你却不能,因为别人不知道真相,以为我沒有哪一天少过男人,但你是知道真相的,所以不能这么说我。”
她话沒有说完就无遮拦地哭起來,徐东在心里说,你还在为自己叫屈不是,你这么赤条条光着身子不是卖‘弄’风‘骚’是干什么,幸好我刚才被师父教导过,不然一定把持不住上你的当了。
颜翠‘玉’又破解了他的心声,“难怪你这么说我,原來你以为我是在勾引你,我这是按照《贞‘女’心经》上教的步骤做的,不信是吧,你自己看,。”
她说着手心里亮出一块墨‘玉’,手结法印将这块墨‘玉’化开,然后将已经化开的墨‘玉’递给徐东,要他看清楚书里是怎么说的。
徐东翻开《贞‘女’心经》第一千四百二十三章,看到了练静禅功的流程,其中有这么一句话,“现真‘性’,显人‘欲’,灭心‘性’,绝人‘欲’”,这句话可以理解成,练功者先把自己的心‘性’敞开,把人‘欲’展现出來,在**完全表现的情形下再灭绝人‘欲’,这样修炼静禅功才能达到最佳的效果。
按这句话的意思,颜翠‘玉’并非想和徐东产生肌肤之亲,她这样做的目的是把自己的心‘性’展现出來,然后控制自己的**,换一句话说,她是要把火煽旺之后再一脚踏灭,不会让这盆火真正燃起來。
他把墨‘玉’还给颜翠‘玉’,劝他道,“你别伤心了,这次是我误解你了,现在你要怎么练我都会配合你,只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拿出你的真体,却偏偏要用一个年轻的身体來吸引我,难道你要用这种方式考验我吗。”
听徐东这么一劝,颜翠‘玉’的情绪渐渐平稳下來,她解释说,“这就是我的真体,你不知道,练《贞‘女’心经》的人每隔六百四十八年一次转体,我已经进行了四次转体,这是我经过四次转体之后的真身,刚好今年是十六岁,你看我的身子像不像十六岁‘女’子。”
徐东看了看颜翠‘玉’的**,不说不知道,一说还真像十六岁少‘女’刚刚发育成熟但还有些青涩的样子,他又想起一件事,“那……照你的说法,你经过了四次转体,我沒有理解错的话,就是在每次转体之后的第十六年要开始练静禅功,大越两年后也就是十八岁练成,你岂不是练过四次静禅功了。”
颜翠‘玉’道,“是啊,这是不用怀疑的,当然练过了四次静禅功,上一次练静禅功还是六百是十八年前了。”
“那你能告诉我吗,以前陪你练过四次静禅功的都是些什么人,你现在为什么不去找他们呢。”
颜翠‘玉’也不回避,她直说,“我这四次练静禅功找的是同一个人,不用说,他也和你一样是个雷云灵根练者,在上一次陪我练过静禅功后再隔了一百多年,也就是五百多年前,他不幸陨落了,我……再也得不到他的帮助了。”
徐东惊问,“什么,陪你四次练静禅功的是同一个人,只是他在五百多年前陨落了,你才不得不物‘色’新的对象,是这样吗。”
颜翠‘玉’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他是在渡劫时陨落的,被一个五万年之中出现一次的大雷劫给炸得粉身碎骨,如果他渡劫成功的话,也早已去别的星球修炼了,所以,我迟早还得物‘色’新的陪练者。”
“哦。”徐东道,“敢情你原來有修行伴侣,是在那人劈‘腿’放单之后才找我,我只不过是那个人的一个继任者。”
“徐东,你别说了。”颜翠‘玉’说,“你知道你这话说得多么‘混’账吗,在六百四十八年前,连你姥姥的姥姥都还沒有出生,我不找别人找谁,难道还能找到你,再说,他陪我练静禅功也不是无偿的,他从我这儿得到的好处非常多,而且他这人很贪心也很讨厌,所以我并不喜欢他,但是为了练成静禅功又不得不和他做这笔‘交’易。”
徐东觉得八卦的差不多了,就言归正传,“翠‘玉’,你既然已选择了练《贞‘女’心经》,我们俩做夫妻是不成了,我心里也早就掐断了这份念想,但是我帮助了你,你总得给我一点补偿,我们毕竟是互惠互利是不是。”
颜翠‘玉’一听急了,“你看你看,还沒有开始陪我练功就先提出这事,真是利‘欲’熏心了你。”
她又叹了一口气,“唉,也真沒办法,你说得对,我们毕竟是互惠互利,不给你一些好处也说不过去,这样吧,你这次陪我练成静禅功后,我赠给你一件宝器,行吗。”
“宝器。”徐东开玩笑地说,“行,就给我一件宝器,不过别的什么宝贝我都不要,就要你的‘必龙居’,怎么样。”
徐东压根儿就沒想从颜翠‘玉’这儿要走什么东西,只是听她说要给他宝器,就故意狮子大开口让她为难,不用猜就知道,颜翠‘玉’说什么也不会舍得把自己最宝贵的法器给他的。
哪知他的想法错了,颜翠‘玉’道,“一言为定,你陪我练成静禅功后,我给你‘必龙居’,徐东,说实话,我也是打算把‘必龙居’送给你的,因为你把乾坤印给那丫头带回去了,我放你们走你们也走不了,不给你们‘必龙居’你们怎么走。”
“那好啊。”徐东连忙说,“你就给我‘必龙居’吧,可是你不心疼吗,你给了我,你自己用什么做渡海法器啊。”
“哈哈。”颜翠‘玉’难得一见地笑了,“我这‘必龙居’不止一件,当初得到这宝贝的时候就是双份儿的,不过我答应给你就是格外器重你了,想当年那个贪心人要了多次,我硬是沒有舍得给他。”
徐东表示,“那我肯定记得你的好,这样吧,在六百四十八年后我再來陪你练静禅功,下一次就不找你要任何好处了,算是这一次把报酬付齐了,行吗。”
颜翠‘玉’说,“先别说以后,先把眼下要做的事做了,走,快跟我进密室闭关修炼。”
徐东从温泉池里站起來,一看自己光赤着身子,紧忙又藏金水中,“你转过身让我穿衣服啊,难道就让我光着屁股陪你练功吗。”
颜翠‘玉’道,“你别穿衣服了,沒看那书上写着吗,‘裸’着身子修炼才更见功效,你别以为我以前也是这么练的,这次我是替你着想,豁出去了和你这样练,也许会省下半年的时间,只用一年半就可以提前练成出关。”
徐东问,“静禅功练成和沒练成有什么区别吗,你怎么知道什么时候练成了呢。”
颜翠‘玉’道,“这很简单,《贞‘女’心经》虽说是一‘门’古法心经,但是有点类似现世的曹真人派和孙不二元君派,为‘女’子清修派功夫,只不过从小就可以开始练,十六岁起练成静禅功以后,身体就会出现明显的变化,比如斩赤龙、返还童身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