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许立这么一说,徐东打开紫府“天眼”,试图看清这铜缸表面刻着什么铭文,但是这种文字相当的深僻,他从來沒有见过。
“什么,你是说这缸里装着扇骨仙人的遗骨。”
“是的,臣推测扇骨仙人多半是在这缸里面坐化,在他坐化之后有其徒弟封缸掩埋,“许立也在揣摩铜缸上的铭文,“这上面刻着的是一篇接引文,意思是指一个修到真人级别以上的修行者涅槃之后,其法身能通过这种方式被接引到上一层天体。”
说实在的,徐东对着狗屁接引法不感兴趣,他觉得这种修炼方式太血腥,扇骨仙人即使真的能被接引到小天界,他也是个代罪之身,在他修炼的几百年里该要糟害多少人命啊。
再说,他來这里是想找到传送阵发‘射’接收装置的,在他‘弄’清扇骨真人的真实身份,知道他就是当年三王争位中的老三淳善之后,就知道在黄仙‘洞’找到有发‘射’接收装置的可能‘性’极少。
他之所以和许立还是來一趟芒‘荡’山,主要是怕万中有一。
“许爱卿,我们还是把这些‘女’人埋到‘洞’外吧,她们是被扇骨仙人害死的,扇骨仙人是她们共同的仇人,不应当让她们死后还陪伴他。”
许立在皱着眉头想什么,他好半天才说,“皇上,臣在思考一件事,扇骨仙人圆寂之后,他的徒弟们为什么只把他坐化的铜缸掩埋,却沒有处理这些‘女’人的遗体,我估计这里面有什么蹊跷,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设置有什么机关,比如说只要搬动这些‘女’子的遗体,设置的机关就会被揿动。”
经许立一提醒,徐东也觉得里面有玄秘,如果这些‘女’人的遗体能搬动的话,扇骨仙人的徒弟早就将她们掩埋了,不管怎么说,扇骨仙人也是大陆上的第一高手,生前又是以研习剑阵为长,在他修行的‘洞’府里不会沒有一点诡秘的。
“那……许爱卿,既是这样我们还是小心为妙,尽量不碰里面的任何东西,我们继续往里走,里面好像还有好几进,我们把这黄仙‘洞’全程探勘一遍之后赶紧出去。”
两人來到‘洞’府第二进,这一进和第一进一样,也是有十八根柱子,每一根柱子上都绑着一个‘女’人,这些‘女’人被人给开膛破肚,除了心脏被摘掉以外,下腹盆腔处还有一个口子。
“罪过,罪过。”徐东一边在心里替扇骨仙人祈求救赎,一边默默地为这些被害的‘女’子超度。
从第二进到第三进,这一进也和前面两进一样,也是十八根柱子,有十八个被糟害的‘女’子,不同的是在角落摆放几口大缸,缸里盛着什么‘药’液,‘药’液里浸泡着一些胎儿。
和当初徐东在正阳殿暗室里第一次看到那些胎儿一样,许立一见这些胎儿就呕吐起來,徐东赶紧拉着他离开这儿,他们在第四进、第五进……第十进、第十八进都是看到同样的情景,第十八进之后是一个天井,就算到了黄仙‘洞’的尽头。
这天井是真正的天井,因为它贯通整座冰峰直达峰顶,徐东举头一望,可以看见掠过峰巅的浮云,一见到天光,他心里的郁闷一扫而光,恨不得张开翅翼飞腾出去。
许立说,“我沒有想错的话,这座冰峰就是所谓的接引台,修炼接引法的人认为自己的法身封在铜缸里,可以避过上天的雷劫,直接通过接引台飞升到上一层天界。”
徐东抬首望青天之后,目光在收回來的时候,突然看见从他齐肩处一直到峰顶,万丈岩壁上尽是他在铜缸上见到的铭文,也就是许立所说的“接引文”。
许立说,“皇上,我们把黄仙‘洞’全部探看过了,并沒有发现我们要找的东西,要不,臣再派几千人把无狄国搜找一遍,也许能在别的地方找到古传送阵着陆点。”
徐东想了想道,“许爱卿,我们先回罗陀国吧,让李进和陆阿坚抓紧时间调派兵力,即使我们一时无法找到古传送阵的着陆点,有几十万大军陈兵在此,就是有人真要反攻大陆也无虞了。”
…………
回到纯阳宫时天已经黑定,徐东沒有回十七驸马府,而是走一条便道悄悄到了“‘玉’兔宫”,说实在的,他今夜突然有点想念庞妃了。
庞妃名叫庞英,在一百多名嫔妃和贵人中姿‘色’拔尖,‘性’格特别温婉可人,有一套不同于其他妃子的邀宠的本事,可惜在当初赵可制定的后宫名册上,她被安排到了最后一个,甚至都落到了品位低的贵人后面,每次徐东回纯阳宫,得把所有嫔妃和贵人都临幸过了,最后才会轮到她。
在徐东的记忆里,他至今都只临幸过庞妃一两次,但是,就这一两次也给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他脑子里偶尔产生某种冲动,只是他一來修炼太忙,二來后宫的事都由正宫娘娘安排,他实在身不由己,因而沒有把这冲动变成行动。
有时候,他在心里暗暗咀咒那些赵氏先王,不知出于何种动机订立一些古板的规矩,害得后世当皇上的连选择妃子陪宿的权力都沒有,不说做一国之君,单指做男人也有点糟心。
以前赵可在世时徐东得按后宫律例办事,赵璇姐替妹身顶替赵可的名头后,不说换‘药’,连汤也沒有换,他自然不敢坏了规矩,现在赵璇远在莲‘花’‘洞’给小皇子陪练,后宫之事‘交’给西宫娘娘吕戌儿代管,徐东总算找着机会出一回轨。
徐东轻手轻脚地走进“‘玉’兔宫”,两个宫婢在玄关里坐着,突然看见皇上出现在面前,惊喜得都忘了道“皇上万安”,忙朝里殿喊,“主子,皇上來看你來了。”
庞英一听后从里殿蹦出來,当着两位宮婢面攀住徐东脖子,双‘腿’一曲把自个儿悬吊了起來,“皇上,臣妾昨晚做梦爬上一棵大树了,就心说恐怕皇上要來临幸臣妾了,哪里知道居然美梦成真。”
徐东感动得眼角‘潮’湿,“庞妃,怪只怪朕把这个皇上当得窝囊,正经八二地宠幸自己的妃子,居然‘弄’得偷偷‘摸’‘摸’像民间那些偷情男‘女’一样,搞得该有的情调都沒有了。”
庞英用舌头塞住了他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嗔怪道,“皇上差矣,谁说皇上和臣妾这样的沒情调,皇上不知有这么一句话么,‘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皇上偷着和臣妾相会,这情调大了去了。”
经庞英这么一说,徐东不由得内心舒坦了些,是啊,庞英说的一点都沒错,不管是一国之君还是庶民百姓,这情调都是自个儿营造的,就连那些最自由的国君,说不定还会刻意营造了一个**的情调呢。
庞英可说是有营造情调的天份,她吩咐两个宫婢说,“你们两个‘腿’脚灵便点,快点把里外的宫灯一口儿都灭了,咱们主仆三个今天给皇上营造点儿情调,要让皇上在‘‘玉’兔宫’好好地开心一夜。”
两个宫婢听了主子吩咐,撒欢儿地捣着脚把里殿外殿十几盏宫灯一起灭了,整个“‘玉’兔宫”如同罩上了一层黑幔帐,徐东正不知怎么办时,两只小手牵着他往里走。
庞英说话的声音细如丝竹,婉若黄鹂,“皇上,好好儿地落脚,莫把臣妾的宫鞋给踩着了。”
徐东听见两个宮婢“嗤嗤”地笑,庞英细细地斥一句,“笑什么,还不快给皇上准备泡澡的汤水,当个丫头不光要‘腿’脚灵便,脑子也同样要灵便,时刻都要猜到主子现在需要什么。”“庞妃,你这不是摆着在刁难丫头么,所有的宫灯都给灭掉了,你让她们怎么给朕倒汤水,不小心烫着了怎么办。”
哪知两个丫头听了徐东说话,“嗤嗤”地笑得更响了,“皇上,我家主子不是在刁难我们,其实,根本就不用我们准备汤水,该准备的我们家主子都准备好了。”
徐东记起上次临幸庞妃时,“‘玉’兔宫”里沒有修建泡澡的水池,也沒有那种大得出奇的木盆,庞妃别出心裁给他干洗,对了,他之所以想着到“‘玉’兔宫”來,实际上是想重温庞妃的干洗的。
“算了,庞妃,这几天也实在有点累乏,再加上现在这季节燥气太重,不适宜在大水里浸泡,你只消给朕干洗一下即可。”
这次是轮到庞英“嗤嗤”笑了,“嘻嘻,皇上,‘这季节燥气太重,不适宜在大水里浸泡’,是上次臣妾说的话儿,沒想到皇上还一字一字地记着,可见皇上是一个用心之人,臣妾在此谢过皇上的恩情了。”
虽说在黑暗里看不见庞英的面孔,但是徐东眼前还是出现她那张标准的小俏脸,细如柳叶的眼睛和粉嘟嘟的两腮,叫徐东想一想就心都化了。
“皇上,臣妾本來想着换一种方法给皇上搓澡的,既然皇上还惦记着上次的干洗,那臣妾就给皇上再整‘弄’一次,不过,今天臣妾想给皇上变点‘花’样,要不就來个三合一的套餐吧。”
庞英说着给徐东宽衣,让他在铺着天鹅绒的‘床’上躺着,他只模模糊糊地看到,庞英和上次一样拿出一个‘玉’瓶打开盖子,将瓶中的葆‘春’液均匀地洒在徐东身上,一股‘诱’人的‘花’草香气沁入肺腑,让人顿感神清气爽。
“请皇上闭上眼睛,臣妾这就要为皇上搓澡了。
徐东一笑,“嘁,上次你让朕闭上眼睛还有些道理,可现在这本來就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算睁着两双眼也看不到什么,还用得着闭上眼睛么。”
庞英说,“皇上,臣妾來给你说说要闭上眼睛的道理,臣妾觉得,一个人在泡澡时是洗去浮尘让心沉淀的时候,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只有把窗户关上才能享受到内心的平静,再说了,今天这三合一洗护套餐又是一种不同的情调,皇上闭上眼睛才能感受这种情调。”
徐东道,“好啊你个庞妃,你说起理來一套一套的,朕不想跟你耍嘴皮子,你让朕怎样朕今儿个都依了你。”
他闭上眼沒多一会儿,就感觉到一根,,不,不是一根而是有三根,,舌头在他身上‘舔’,‘弄’得他身上痒酥酥的,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觉,他心想,这就是所谓的三合一洗护套餐啊。